力,他实在担心伍洁草再整一次把他弄虚脱了。
“你刚才不是还要用这里取悦于我吗?既然这么不中用,我留你干嘛?”伍洁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少庄主您尽管撸,您的手那么细嫩,我真是觉得说不出的舒服,但是,请不要给庄纯喝了,这么美容养颜的东西,给她喝实在可惜了。”秦受尽量编造着制止伍洁草的理由,可是这些话庄纯听在耳朵里,却感动得要命,她以为秦受是不舍得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喝那东西,他心中始终是有她的。
☆、竹签贯体
伍洁草的手再次放到了秦受的硬物上,她一上来就很用力,让秦受有一些无所适从,伤口处的疼痛,眼睛里的麻辣,加上这地方的快感混合起来,还真是说不出的异样感觉。过了许久,那白浊终于再次喷射出来,被伍洁草接到了碗里,她使劲挤压了几下,给他挤压干净,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庄纯。
庄纯有些紧张,正不知道伍洁草要干嘛,却见伍洁草回过头去,让守卫帮忙端住了碗。她从守卫的手里拿过了一根竹签,说道:“我刚才说的‘铁杵磨成针’,是说这竹签,你看这东西又细又长,穿冰糖葫芦正好,穿你这东西应该也是正好的吧。”
看到伍洁草指着自己那已经软下去的东西,秦受吓了一跳,这可万万使不得,如果自己被阉割了,那他对伍洁草来说,就彻底没有用了,也就没了要求她让他活下去的资本。他谄媚地笑道:“少庄主,您别开这样的玩笑了,我害怕。”
“呸,谁跟你开玩笑了?”伍洁草说着,再次将手放了上去,轻轻地撸动,秦受当真是害怕了,他可不是一夜十次郎,伍洁草这是要他精尽身亡吗?然而,伍洁草只是将他那东西弄得硬了起来,然后拿竹签在白浊里蘸了蘸,暧昧地说道:“听说这东西的润滑作用不错,庄纯就是用这个洗脸的?”
庄纯想骂伍洁草,可是眼下却想不到合适的词汇,而且她怕了,她从未想过伍洁草竟然会变成今日这个样子。昔日她几乎是处处忍让别人,为何现在却兽性大发一般?伍洁草将那润滑过的竹签,顺着秦受的尿道口插了进去,秦受只觉得这竹签很粗糙,弄得他那东西的内壁格外地疼,更何况这竹签还是带尖儿的。
竹签从上面进去,伍洁草开始只是探索一般往里插,后来却猛地发力,伴随着秦受的一声大叫,众人只见那竹签的尖头已经从那硬物的下边戳穿了出来,上面已经染上了一片鲜红。庄纯吓得战战兢兢,不知道伍洁草是否也会用同样的手段报复自己。
“秦受,知道为什么一根易折的竹签,能将你这硬物穿破吗?因为它达到了速度与力量的最佳契合。你想用你这东西取悦本少庄主,那我现在就问你,你这东西,将来还有用吗,还能让我满足吗?”伍洁草问得风轻云淡,秦受当日小人得志,看他今日还能如何得瑟。
“少庄主好霸气,秦受自愧不如,甘愿拜倒在庄主的石榴裙下。只要日后好好调养,我想还是可以给庄主用的。”秦受强忍着疼痛,他要力求能活下去,要不然如此窝囊地死去,倒不如战死在沙场呢。
“哼,我最恨的就是你长着这东西,我可是没忘了你早日是怎么对我的,所以,我一定要毁灭了它。”伍洁草说着又拿起了一根竹签,准备再刺下去,庄纯却忽然大喊了一声:“住手!”
“伍洁草,虽然秦副将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是当日他杀了郝查缙,让你有机会成为盛誉斓的女人,也算是成就了一番美事,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庄纯竟然在情急之下学会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闭上你的贱嘴,你懂个毛线!现在你还为他求情,只怕到时候没人为你求情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伍洁草如此回答,让庄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到秦受胳膊上那外翻的皮肉,她想那伤口若是在自己身上,该是多么的痛苦,于是非常知冷知热地回了句:“是,少庄主。”
伍洁草拿起竹签,再次戳穿了秦受那雄根,只是那刚才还硬着的东西,此刻已经软了下去,如今已经有三根竹签□去了,庄纯看得连连摇头,内心不住地惋惜,秦受那东西极其好用,只怕日后她再也无法享用到了。
秦受一直在疼得大喊,他本就声音浑厚,再加上竞云山庄的庄墙极高,回音很大,他的声音几乎响彻了整个山庄,魏风凛觉得伍洁草一直这样下去,只怕大家对他的印象会越来越差,兄弟们都害怕她了,只怕会对她敬而远之,离开山庄。他快步跑到了刑场上,劝阻道:“少庄主,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就算将他们碎尸万段,你也未必能解恨,可是你想给他们的,早晚不也就是一个死吗,不如尽快将他们杀了吧。”
“魏风凛,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那日你不是很想废了惠三冠吗,是不是看到别的男人被废你会觉得很痛快,既然是,那还不快搬好瓜子凉茶小板凳围观我废了这畜生!”伍洁草不由分说,再次拿起竹签,飞快地插入了秦受的那东西里,边插边说,“一开始我还不够自信,生怕这竹签中途折了,看来我是多虑了。”
看到伍洁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