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枫林早毕竟是雪昭国的将军,为雪昭国作出了不少贡献,虽然现在他境遇不好,但你还是看在他先去曾建功立业保护百姓的面子上,给他个痛快吧。”
见惠三冠如此为枫林早求情,伍洁草又想了盛誉斓的话,他说不能为了一己私利,去伤害枫林早。若不是枫林早实在太过分,让她忍无可忍,今日她又何须对她下狠手。她点头答应了惠三冠,并让别人将枫林早锁进了一间屋子里。
☆、草地交合
微风轻拂,分外舒畅,伍洁草长舒一口气,搞定了枫林早,她所有的仇恨,也便该放下了。想来盛誉斓和梅夏娴在地下也该安息了,她也应该开始新的生活,珍惜现在所拥有的。而且,伍洁草还在内心深深地下了个决心,以后也许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不共戴天之仇,所以她要做回原来的自己,不再这么残忍。
只是,伍洁草仍然有一个心结。
她的处子之身,是被贾善良强按在野地上,生生剥夺掉的。那是她最最痛苦的回忆,就是从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走入了悲剧。所托非人,被人骗财骗色,甚至卖为军妓。每每看到类似的草地环境,她总是回忆起那撕心裂肺的感觉,如今自己统筹管理这么多人,岂能被一个小小心结所困扰。她很希望趁着星夜,在山庄的草地上狂欢一次,以后,便再也不会为这样的地方所紧张。
而惠三冠,今夜的兴致似乎颇高,他看众人都离散后,伍洁草犹然站在这里,便和气地问道;“娘子,为何在这夜下徘徊,莫非此处景致甚好,娘子连闺房之思都没了?”
“讨厌,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不着调?”伍洁草嗔怒道。虽然嘴上如此,心中却道,惠三冠何日里学得这般解风情了。
“哪里,为夫是看这里景致甚好,美人更是夺人心魂,很希望在这里能胶合一起,体味那鱼水的欢畅感觉。”惠三冠将圈圈叉叉说得如此文艺含蓄,伍洁草听着却也受用,因为这正合了她心中的意思。
她和惠三冠拥抱在一起,在草地上亲吻着,翻滚着,束好的头发都变得散乱了,夜晚的地面有些潮湿,带着些许寒意,可是他们的身体,却像是着了火一般的滚烫。伍洁草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当惠三冠让她再次躺好一动不动假扮尸体的时候,伍洁草说:“我们试试摆脱这个桎梏吧。”
是啊,如果伍洁草从此忘记被贾善良撕裂的时刻,惠三冠也能放下这强制性的癖好的话,那的确是再完美不过了。惠三冠点头答应,的确,他早就觉得一直那样下去,太委屈伍洁草了。虽然她口头上说,那是一种情趣,可是也许,她有时候也很排斥,恨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和自己行乐。
惠三冠尝试着进入伍洁草,可是看到她忽闪的大眼睛,感受着她身体的蠕动,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一个良家妇女,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呢?当日父亲强女干邻居那女人,那女子始终反抗,这让年纪小小的惠三冠觉得,不能在女人清醒的时候和她行这事情,这是不道德的。而父亲杀死那女人之后,才对她的尸体进行女干淫,这又让惠三冠觉得,只有女人一动不动,才可以行得通的。小时候的情商没有发育成熟,有的想法难免不科学,可是一旦走进了那些思想的牢笼,却又难以摆脱。
然而,惠三冠太紧张,始终无法将他的硬物进入伍洁草的体内,他很气馁。自己是医生,可是却医治不好自己这毛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医不自医?
伍洁草并未灰心,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她早已十分肯定,要想获得成功,必须经过磨砺,哪怕中途会失败。她勾住惠三冠的肩膀,温和地说道:“你紧张什么,我是你的妻子,又不是你邻居的妻子,这事情有什么做不得的?”
惠三冠被淤塞了的那一窍仿佛一下子打通了,还有伍洁草那信任的眼神,让他受到了鼓舞,他的雄根始终□着,摸索着,终于在那最润滑的地方,一下子窜了进去,伍洁草的下面被塞满,她紧紧地勾住了惠三冠的脖子,轻声地呼喊着他:“相公,你进来了,好棒,好厉害……”
惠三冠还是有些紧张,他只是抱住伍洁草的身体,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额头上便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伍洁草倒是也不着急,因为她的心魔,也正一点一点地被铲除,贾善良他算个毛线啊,就算他当日再牛逼,最终不是也没落得好下场么?
过了一会儿,惠三冠开始抽动身体,一下一下,伍洁草在他的身下低吟着……他亲吻着她的脸颊,耳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烈焰红唇……他好激动,他终于能做正常的男人了,刚才的惊讶已经逐渐变成了兴奋,他很努力地表现自己,似乎是对先前委屈伍洁草,让她假扮尸体的弥补。
“娘子,你这里好湿好滑啊,都流到草地上了。”惠三冠一边动作一边说,说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越来越迷恋伍洁草了,在他的眼中,她的一切都是好的。
“哪有啦,那分明是地上的露水。”伍洁草虽然明知道今天自己状态极好,嘴上却不肯承认,可她越是这样,惠三冠就越觉得她有女人味。
“娘子,我好想永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