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松卸的凝视间,女人的右手成功的脱下了男人身上唯一的一件遮蔽物-那条已经围不住男人下身的硬挺,还微微冒着点点白液的白色浴巾。
女人的右手抓着浴巾,双膝跪地,左手压在男人的右大腿处,和爬伏在男人微微分开的双腿互相配合移动着,如同猫咪般的一步步接近,而每一步又极尽缓慢在男人光裸的下半身万般挑逗着,时而高时而低,好几次,女人胸前那敏感的红点还会刻意的去碰触男人的腿部。
男人敏感的震动及嘴间呀压抑又闷声的低喘,是鼓舞女人继续的良药,女人微微的笑着,这是她朝思梦想不着手段也要得到的男人,如今,终於能够真实的留在她身边了。
以後,她会让他,再也离不开他的身边。
第074章 处子的挑逗5-2
女人终於在男人那已经因为欲望而直立起的硕棍前方停下她的动作,她在棍身前方停了下来,绵柔的双乳就这麽压在了男人大腿下方的床铺,甚至不用太刻意就能不时去碰触男人敏感的腿心─ ─
融合着着迷与虔诚的目光,她凝视着男人下方那根挺拔得几乎看似随时都要爆裂的怒挺,微微的专属於他的男性麝香迅速的飘散在她鼻端周围的空气,她近乎是贪婪的用力的将这股专属於他的精华之气急切的吸了进去,惹得凤泰全身又是一阵痛苦的燥动。
凤泰几乎要在桃嫔这样急切又纯然的色欲挑逗中崩溃理智,他俊颜紧皱;牙根紧咬;四肢僵直;肌肉奋张着,身上所有的毛细孔因为药物与欲望的融合而全然开启,汗水不停的自他的身上流出,他几乎要咬断了牙才能够克制自己,不去把桃嫔这双该死的的手跟她那孅细的脖子给硬生生扭断折断。
活了四十四个年头,凤泰并非对床事性爱是全然无知的毛头小子,虽然深爱着早逝的凤鸣青,但他也有着纯男性的肉体欲望,即使他将大半的精神心力及体花在用来延长齐真河的寿命上,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个纯然无欲的柳下惠,他也有几位固定的性伴侣,虽然上床的次数不多,但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女人先天该有的敏感点与高潮带,甚至说句十分难听而不得体的话:「他即使已届不惑之年,但他还知道该如何在床畔上,将女人禽弄的尖叫连连、哀求绵绵,他一点都不需要现在正趴在他男根前面的这个佯装成熟豪放,实际上却还是连男人的味儿都还没沾上过的小处女来教导他该如与她做爱!」
桃嫔看着俊脸已经铁青扭曲,双手正在拼命握拳的凤泰,忍不出发出了轻声的娇笑,这带点微微蔑意的娇笑声,惹得凤泰又一阵心头火,桃嫔看着在床上已经明显得欲火焚身却还是一副道貌岸然自做清高般的凤泰,少了他那年纪该有的冷静稳重与严肃沉稳,多了一丝剑拔弩张的怒放冲动与放荡不羁的野性蛮横,似乎真得一下就回到了他二十四岁那年初救下她的时候。
她忘不了在当年睁开眼看见的俊朗青年;她忘不了那个总是微笑要她放心不会再有任何痛苦找上她的青年;她忘不掉当她困在恶梦中大声哭泣惊喊,那个总是在第一时间就飞奔到她的床前,紧紧的抱住她,温柔的抚平她所有恐惧的青年。
凤泰不但救下当年被抛下深谷山崖中独自等死的她,凤泰更给了她一份完整的关爱与全新的生命,这麽样真情真意不求任何回报始终如一对她的凤泰,样她怎能不完全的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呢?!
但她和凤泰,两人的年岁足足差了一轮以上,也因为如此,凤泰总是将她当成还少不更事的妹妹,有时甚至还将她当成还年轻稚[嫩的女儿,在明知道她对他怀的不是似兄如父的单纯感情,凤泰却仍自以为是的选择这样待她如妹如女的态度是对他们俩最好的方法。
今晚,她就要让凤泰明了:他眼中的妹妹(女儿),早已长大!
「桃嫔,你还如此年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现在还来得及回头,快清醒吧,我跟你,是不可能的!」看着桃嫔迟迟无法动作,凤泰误以为桃嫔也在害怕犹豫该不该继续下去,他抓住最後一丝自制力,对着桃嫔说道。
「凤泰,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宝儿了,我是桃嫔,是爱了你多年的桃嫔,是那个得不到你的爱就会痛苦得几乎要自我了断的桃嫔,这麽多年来,你的交待;你的要求;你的愿望,我完全的都替你达成,没有一件遗漏,现在,请你完成我的愿望,我今生唯一的愿望,当你凤泰的女人,不用名媒正娶;不用虚名空位,只要你承认;我是你的,是你的女人就好了!」
桃嫔的眸光闪闪,那麽清丽脱俗的娇美女子,话里的语气却是这麽卑微真诚,就是要爱他而已,这麽一个简单的小小愿望,这一刻看着她的凤泰几乎都要心软的应许她,可是凤鸣青和齐真河母子俩的脸孔在这一瞬间飘过了他的眼前,而前方还有凤忍他们六人悬而未决的难题- -
现在,都不是个能放纵自己谈情说爱的的好时间!
「桃嫔,现在的时机对我跟你来说,并不适合,再过一段时间吧,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完全的平息,我会好好考虑你今天对我说的这番话的!」
桃嫔眼中那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