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便是桃嫔这副凄惨的痛苦模样。
将桃嫔的惨样完全收之在眼底的凤泰微微的皱了眉,他一向不碰处子,除了要避掉处子在与他上床之後的情感转变之外,重点是:他已经习惯在他床上的女人与他欢爱的技巧要娴熟野性,不需要他再多费心思的教导指示,能主动勾起他的欲望就好,但桃嫔是个处子,敏感又窄小的处子!可说是非得用上半强迫式的手段才能勉强她接受他的处子!
凤泰微微看向两人接合的下身,只是捅入了男性的前端,女人窄小的花穴勉强的将男人那硕大的圆珠及一点点的末端吞吃了进去後,花穴便已经满满的饱满鼓胀了起来,还没被花穴绞入的後大半段粗长,正硬挺发烫般的抗议,他只好提起了自己的长棍,试图再往已经进入的花穴内再探入一些,却惹来了女人呼痛的哀鸣!
凤泰有些微不耐,如果只要他一刺,身下的这小娃就不停哀哀喊痛,他一听到痛呼声就得停下来耐心等她适应的话,那这场性爱可能三天三夜都搞不完,而既然都已经箭在弦上了,凤泰也不想在沾了点口後就意思意思敷衍结束。
任何事情,他都习惯有始有终。连在床上与女人做爱,也一样!
他没有任何安慰处子忘记疼痛的经验,可是却有很多足以让女人转移痛苦的方法与技巧,看着桃嫔皱紧还微微哭泣的俏脸,又是属於她的另一种魅态欢情,下身忍不住又胀大了几分,已经被凤泰撑得体内胀痛感有些吃不消的桃嫔,因为凤泰下身的变化忍不住又轻轻的哀叫了出声- -
而趁着桃嫔张开小嘴欲叫喊的时候,凤泰抓住了时机,大嘴一开的堵住了桃嫔的叫喊,然後一手抓着她的小腰,一手来到了她那圆润的雪乳,就着镶嵌在雪乳上已经完全鼓起,红艳的如同樱桃般的乳头,开始熟练的以指头、指腹及指尖论流交替玩弄着她两边的乳头,拉扯,旋转,挤压,兜点,甚至还不时的以男性带着厚茧的薄掌去或握或抓或捏着那雪白的乳肉,硬是要将原本白晢粉嫩的双乳染上带着通红欲望的色泽,而嘴唇则吻着想要喊痛的女人。薄舌不停的去勾着女人又软又滑的小香舌,不停的啜饮着那因为吻而泛出的口水,男人和女人的口腔彼此亲昵的交流着,而趁着女人因为男人干练的深吻而转移了对下身疼痛的助意力的同时,男人下身的火热粗状趁势再往前捅了进去!
然後,便再也不给身下女人任何等待及适应的时间,在确定进到女人花穴的更深入一层之後,男人的一双修长的大掌便抓住了女人两侧的腰肉,开始忘我的大抽大刺了起来,空气中开始不停的回响着两人性器激烈撞击的声音……
男人那肉眼见了都会令人觉得惊诧的粗壮欲根在女人的的穴内重重抽插;狠狠磨刺着,随着那肉棍一下下撞击所带带出来的那处子鲜血里头还参杂着男人最初祧弄出来的白色露液,将原先鲜红的有些吓人血液冲淡成绯樱色,红白点点相间着,就像那早春的沾雪樱花般,在象牙白的床单下拓印下一圈又一圈或大或小难以磨灭的印记。
而男人的厉舌就如同他胯下的男剑一样强势,桃嫔的小嘴一边承受男人在口腔内做着各种不同角度及等级的舔吻;吸吻、吮吻;含吻等;身下的花穴一边接受着男人生猛狂放到几乎要将她灵魂撞飞的快速撞击,脸上的泪水和汗水交织融合成一幅言语都形容不出的哀美凄艳感- -
女人那窄到几乎找不出任何字词的花穴,让即使是已经性史丰富且身经百战的男人也要忍不住赞叹,女人外在相貌皮相拥有着精灵般的美艳;而内在的气质涵养却又着如梅花般的高洁清淡,下身那几乎要和女人小嘴一般大小的花穴,更是难得一见的名器,足以让拥有她的男人个个为之疯狂不已,那姣美的肉穴虽然是初次承受男人的肉棒,但只要一被进入,里面那厚厚的肉壁就紧绷着,这种弹性十足的压迫感觉也让他觉得很舒爽,一旦尝到了味道,当然也就无法顾及她的嘤嘤呼痛与声声哀求,他只能凭着顺应自己身体的本能,从不停的身体交缠律动中求取绝美的快感。
「啊~啊~啊~啊!」女人的双眸迷芒,双颊通红,小嘴里只能发出啊~啊~的单字音,如同正被交配中的母狗般的双腿分开跪在白色的床舖上,男人那吓人的粗长此刻正由後面抽干着女人窄到要让[人发疯的甜穴,在经过不晓得是几次的狂抽猛禽干到男人射出精液之後,女人那原先连男人的龟头前端都还吞得十分勉强的窄穴,此刻却已经可以轻松的将之纳入- -
甚至可说是窄而又窄的穴径已经被男人下身这根火热的肉棒给大力的破开,在直插直撞这样近乎野兽般野蛮的撞击,女人已经不再喊痛,或者应该说是女人已经渐渐的适应了痛苦,而且开始懂得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乐与回应在她花穴中抽插不停的欲望。
女人的双手紧抓着被单,用力到都泛起了青筋,原先紧窄的小穴被男人的肉棍塞得满满的,完全找不到任何一丝空洞,男人硕大紫红的肉棒每每一次的进入,总会将花穴两旁的魅肉挤入,形成一圈美丽的皱摺,两人交合的下体更是不不曾间断过的流出女性的爱液。
而当凤泰粗硬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