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搂抱着她的嗜武,猛的身体一颤,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气,贲张的巨龙在她嘴边轻轻的晃动了一下,霎时膨胀得更壮硕了。
裴晓蕾半眯着眼睛,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角,张口还想再来一下时,下 身忽然的一重,整个人被往下拉了一拉,随即她的脸蛋被扳了过来,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睛。
两脚被再次高高的悬起,腰臀被紧紧的揽了起来,扣在眼前的男人的腰上,磨蹭了半天还是只入一半的男剑猛的一插到底,清晰的裂痛随着他的凶狠的捅入,立即尖锐的传遍全身。
“啊……”裴晓蕾下 身一搐,闷着声音惨叫了一声,全身的注意力又被拉回到了行文身上。
行文动得很快,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硕 大的男剑在狠狠的一捅到底后,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疯狂抽退,随着他插桶的力量和频率的加快,裴晓蕾原本勾悬在他肩膀的上的两脚无力的滑落,改作勾在他的手肘上挂在半空,无助的晃动着。
“啊……哼哼……啊啊啊……不……喔喔……”她仰着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红肿的阴 道带着丝丝痛楚一吸一浮的吞吐着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乱捣乱捅的巨棍,他进的那么深,那么狂,每一下都深插到子宫口,仿佛像是要把她给捣烂了一样。
而有趣的是,熟悉的快 感总是喜欢在这样的疯□捅中来临,身体里旋动的烈焰也跟着快 感一点点的消散,一层细微的薄汗在她额间渗了出来, 冰冷的身体终于开始有了一点暖意……
“她出汗了!”一个粗重深捅后,一直沉默不语闷声干活的行文,猛的把已经被自己折腾得目光涣散,薄汗连连的裴晓蕾抱了起来,大声的叫了。
随即,几勺黑漆漆的药汁被灌入了裴晓蕾的口中,她眉头一皱,被舌尖的苦涩,拉黑了脸。
半晌,行文慢慢的放开了他,依然坚 挺硕 大男物勾着透明的白丝离开了她红润的幽道,一直颤抖不已的两腿立即门户大开,任由尚未合拢的洞口汩汩的吐出一缕缕稀薄的滑液。
行文刚要跪起,裴晓蕾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紧紧的仿佛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捏住不放,娇媚的声音颤抖着恳求:“别走……”
行文心里一蹬,无状的望向她的身后的另一男人,不多时,一包东西丢到他的跟前。他眯了眯眼,单手咬开袋口,把那个带着草莓香味的薄套套在自己还没有泄身的昂立男剑上后,修长的长指轻轻的抚在裴晓蕾娇红的脸蛋上,无限柔情的望着她。
裴晓蕾像是很喜欢他指尖带着的这股香甜的水果味儿,她松了他的手臂,转而一口含住他长指,细细的吮品了起来。
行文眉头一颤,十指连心,她细腻润滑的口腔又柔又软,丝丝麻麻的把他的心都吮酥了。
“我不走!我那里都不去!”行文叹息般安抚着她,双膝一落,重新跪在她的两脚间。
裴晓蕾双目含春的望着他,身体里的那股骚动越发蓬勃了,两手一伸又要把他缠上,眼见就要再把这个人抱紧了,后腰却是一重,被身后的嗜武揽了个紧实。她迷迷糊糊的一愕,转头望着生后那个脸色不明的男人,偏着头像是好生的想了一下,才含糊的疑问,“大师兄?”
嗜武没有应她,只是从后把她往自己怀里抱了一抱,两手扣在她的脚关节上往后一压,裴晓蕾顿时换了一个仰躺着的婴儿尿尿姿势。
裴晓蕾觉得下 体一凉,本能的觉得这样的姿势很羞耻,收了收脚,想要把受凉的地方藏起来,却不想嗜武的两手就像是一对钳子,不但把她的双脚扣得紧紧的,而且还向两边张开。
她吃惊的挣扎了一下,却不想顾得了上面,顾不得后面。这边她还在羞涩忙着合脚,那边行文已经开了一个小盒子,在里面勾了一抹带着淡香的膏药,按在她已经被爱 液润湿的菊门前,微微一用力,就着膏药挤着了进去。
“呜……”裴晓蕾受痛,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便绷着下 身往后缩。
“嘘……不痛……不痛……晓蕾乖……张嘴,把这个喝了!”不知道是谁,忽然伏在她耳边,轻声的哄道,一勺苦涩的药汁随着这声安抚喂入了她的口中。
“好苦……”她皱着鼻头,眼睛都还没有挣开,就已经开始啜泣。
裴晓蕾是经过人事的,身体的适应力和恢复力都是惊人的,行文的手指在艰难的入了半截,把该抹的膏药都安全的送到里面后,她的后 庭开始慢慢的为他松了门路,一指,两指、到了第三指的时候,裴晓蕾的原来的痛苦呼叫,渐渐的变成了细微的呻 吟。
末几,适应了后,裴晓蕾挣开了眼睛,怔怔的望着行文提着臀,举着油腻腻的男茎在她敞开的花户上蹭了蹭,不知是想把安全套上的润滑液抹在她红 肿的花户上,还是想把花户上粘滑滑的女性分泌物抹在安全套上,他嗔得很用心,在花户里外都留下了甜香才往下一滑,抵着她的菊 穴上,慢慢的挤入进去。
手指再粗也不比真刀真枪来的猛烈。硕 大的男茎进进退退的插入半截,正想更进一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