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坏事?”季葛雷将她拉到怀里,伸出大手覆住她的胸脯慢慢揉捏。
“这样叫不叫坏事?”
“嗯……讨厌……”
他缠绵的吻住她的红唇,狂野又激情,尽情的吸吮,汲取她口中的蜜汁,让她全身燥热,娇吟连连。
那荡入他心扉的呻吟让他狂野的吻瞬间变得温柔,他细细的品尝那属于她的甜美。
那肆无忌惮的大手丈量着她的丰盈,那丰满的尺寸与小月月的一模一样,让他忍不住想起与小月月的恩爱缠绵。
因为他的揉捏、抚触,花月桃胸前的蕾珠儿倏然挺立,惹得他更恶意的轻轻搓揉,让蜜桃似的乳房更具有弹性。
被他碰触过的肌肤彷如野火撩原,每一吋肌肤都发红发烫,骤然升高的体温让她的脸颊如喝了酒般的酡红。
季葛雷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看见粉色的蓓蕾因为他的爱抚而挺立。
他低头含住那份甜美,惹得她逸出一声声浪吟。
他的爱抚唤醒了花月桃的情欲,和对他身体的渴望。
“季葛雷……”
听见这声熟悉的叫唤,季葛雷停下所有的动作。
好熟悉的声音与神情,她到底是不是小月月?
她那沉醉的模样和小月月简直一模一样。
“季葛雷……我……好热……”
他飘忽的思绪被唤了回来。
“别急,我会替她解热的。”
见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季葛雷不禁笑自己的痴傻,管她是不是小月月,起码她现在属于他。
他低下头,舌尖轻轻的在她粉嫩丝滑的乳晕上舔吻、画圈、打转,再一口卷入嫩红的蓓蕾,猛力的吸吮着,仿佛要将之吞进肚子里。
他公平的润泽,吮完左边换右边。
花月桃承受着痛楚中带着欢愉的感觉,痴迷的看着他在疼爱过胸前的蜜桃之后,双手慢慢的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衫,而火热的舌随后跟到,直到她看不见他的下一步!
她虽然看不见他意欲为何,但身体的感官却清楚明白的告诉她,季葛雷在做什么……
那灼热的舌在灌溉着浓密的芳丛,让她不能自己的扭动着腰臀,折磨人的攻势让她的欲望泛滥成灾。
他的舌尖准确无误的戳进悸动的花朵中,温柔的吸吮着充血的花核,让花朵不断的在他的舌下肿胀。
他狂野的吸吮着湿滑如蜜的蕊瓣,啜饮着她香甜的醇酒……
就在他的舌尖准备探入紧窒的狭窄花径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雷,我的帐不忘了拿。”雪艳嗲声嗲气的说。
“该死!”季葛雷低咒一声,还是去开门。
两人的欲火就这么硬生生给浇熄了。
*****
虽然季葛雷并没有明确的答应在月桃不与雪艳私一下会面,但他的确有好长一段时间与她过着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
初尝情爱滋味的花月桃,内心无时无刻不充斥着季葛雷的身影。
每次欢爱过后,她身上爱的烙印又会多一些,让她不停的想他,几乎到了不能没有他的地步。
如果她是一株娇嫩的花朵,季葛雷便是她不能缺少的土壤、阳光和水分,因为他就是她的一切。
她变得更成熟、更妩媚,加上原本过人的姿色,让她充满桃色的艳丽,尤其是粉颊上不妆也嫣红的瑰色,更让人垂涎欲滴。
花月桃的改变,雪艳完全看在眼里,一股妒意无处发泄,便开始在惜花楼里放话,谣传季葛雷即将要娶亲。
至于对象是谁?那答案可就多了。
有人说是与季葛雷相处最久的雪艳;有人说是京城里的名门闺秀……
总之,不管季葛雷的对象是谁,这些传言对花月桃都是一种伤害。
此时,雪艳算准了时机,又来对花月桃嚼舌根了。
“唉!我们两个真是同病相怜……”
正在气头上的花月桃听她这么说,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看她哀怨的神情,莫非季葛雷成亲的对象不是她?!
雪艳看见花月桃张大了眼睛,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听说阿雷就要成亲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早知道我就不阻挠你们,好歹妳也是惜花楼的姑娘,知道我们的轻重。万一阿雷娶到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唉!以后我们的日子不知道该怎么过哟!”
“雪艳姊,这消息从哪儿传出来的?”花月桃逃避的不敢去向季葛雷求证,深怕从他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
“妳怎么不去问阿雷,看看这事是不是真的?说不定只是谣传。”她算准了花月桃没那个胆去间。
花月桃白着一张脸,要是能问,她又何必闷在心里干着急?
“不过……”雪艳接着说。 “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试试阿雷到底爱不爱妳。”
“真的吗?”花月桃已经慌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