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完的那次好不好?”说完也不等她答应,便脱下衣服铺在办公桌上。
智姜回忆起被“捉奸”的那次,好像是从後面……这样可以吗?奴家可是新妇,这个姿势没问题吗?自从破身後,不管在哪里,她采用的都是坐姿,现在要半趴著……虽然有点担心,但她还是乖乖地用胳膊肘子撑在桌子上,叉开腿撅著小屁股等他来“温暖”她。
由於看不见後面,她不知道翼凡的动作,但听见“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她就觉得身子有点发热,小穴有点痒,还有一丝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智姜暗自懊恼,这下好了,内裤湿了,等下穿著要难受了。
翼凡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他看著她臀部美好的形状,大手不禁用力抓著桃子状的臀肉揉捏起来,他又在她内裤中央摸了两下,惊喜地发现宝贝已经有湿意了,他暗喜他们的调教有了初步成效,还没碰她呢,就能自己流出水来,虽然不是很多,但假以时日,一定能让她迅速适应他们。
他俯下身子,轻轻压著她的後背,在她耳边低沈地说:“宝贝湿了呢,那麽兴奋吗?想要老公就直说嘛,小心憋坏了!”她的内裤已经被他扔到椅子上,她娇娇喘著气,半眯著眼感受他有点粗糙的手指像在弹钢琴一样在她的花缝上跳舞,嗯,那里好想要哦,他怎麽不给她更多。
直到手下的娇花越来越水润,他摸索著拨开她的毛发,在阴唇中找到了那隐藏的小阴蒂,当他温柔地抚弄她的花核时,他满意地听到了宝贝溢出的水声和呻吟声,他吻著她颈後的皮肤:“宝贝,现在该说什麽?我说过要抽查的。”
智姜一惊,怎麽这麽快就要检查了,她喘著气,话都说不完整:“哪有……这样的,我昨天……嗯嗯……才拿到的。”
“所以才说‘抽查’。嗯?宝贝该说什麽?”
智姜努力找回理智回忆那本小册子上的淫语,应该说什麽?是“老公快插我吧。”还是“老公我好想要。”她犹豫著到底先说哪个好。
翼凡以为她又想耍赖,轻咬著她圆润的肩头,“小东西别想赖,再这样要不及格了哦。”
“嗯……老公,给我吧,我想要……”
“嗯,乖~~”
智姜还在为翼凡的离去而失落,便感觉到有个湿热的软软的又灵活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小穴口,那是……舌头!她被这突来的刺激弄得双腿都软了,要不是上半身撑在桌子上,她真的会瘫坐在地上。“呜……”她晃动著臀部,颤抖著腿儿,却怎麽也甩不掉那作乱的舌头。
翼凡抓牢了她的腿根,舌头飞速地一下一下贴合她的小花穴,弄得她整个花瓣淫水流个不停,顺著他的下巴滴到地板上,他用力唆走满出来的花蜜,可没一会,就又溢出来了,阴户整片湿嗒嗒的。
翼凡用手轻轻拨开她洞外的花唇,看到小穴已经一张一合地收缩,他把舌头伸进去,便立刻被媚肉紧紧缠住,抓著他不让走呢。他暗笑著,固定住她的下身,长舌模仿阳具进出小穴的频率在阴道里浅浅地抽插起来,穴内的爱液被这麽一搅,纷纷溅出穴外。
虽然没有男人肉棒的坚硬和直挺,但这种软软的还很灵活的插弄也让女孩忍不住低低娇吟著,她是很喜欢这种温柔的对待,但她的身体却总不听话,下身深深渴望著,这种隔靴搔痒的快感只能安慰她一会,内心已经在叫嚣需要更多的抚慰。
智姜低声抽泣著,她回过头憋红了脸哀求道:“好老公,快给我吧,好像要!”
翼凡停止挑逗她的身体,抬起头问她:“这样只能勉强及格哦,宝贝要想好怎麽说哦。”
“哼哼……讨厌……老公,人家下面好痒……快来插人家啦!”
翼凡这才满意地掏出肉棒,拆开套子包装套上,对准那销魂的小穴,慢慢把男根塞进去。龙头推开层层阻碍,一点点打开了她紧闭的穴肉,直到全部阳具都进去了,他才松了口气。把住她的纤腰,他开始缓缓的抽插,偏偏穴里太过於紧致,虽然淫水流个不停,但他不敢加快速度,就这样不紧不慢地磨著。“宝贝,才几天没碰你,就这麽紧了,以後要天天插才行吗?”
智姜觉得这个体位让男人更加深入了,他的顶端可以很轻易地触到她的花心,整个下身都酥麻了。她甩著头,双手抓皱了身下的男士衬衫,再也忍耐不住地抽泣苦求:“老公,快一点……好痒……快来插我!”
本还想等宝贝再松点,听到她的求欢,翼凡也不再保留,他像装上了马达一样全力抽插起来,回回都大力地顶撞她的娇蕊,再残忍地退到穴口。身下娇娃被撞得身子频频向前,激起了阵阵乳浪。他伸手解开她的胸罩扣子,顿时乱晃的小白兔就脱离了束缚,更加欢快地跳动著。乳尖摩擦著乳罩,不一会就硬翘起来。
翼凡沈迷地看著他的宝贝用纤细的手臂撑著身线优美的後背,黑亮的卷发分散在身子两边,小翘臀下还插著他的兄弟,蜜穴馋得口水一直往下滴。他继续制造著情欲的快感,想看身下的女体绽放出更妖娆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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