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适应不了,智姜害羞地想用手挡一下,却发现手腕被身後的男人紧紧攥著,她轻轻挣扎了一下却脱不开。翼凡一脸邪笑地望著她:“宝贝不要动哦,待会就给你更好的。”
智姜一惊,不会是要来重口味的吧,鞭子、蜡烛、铁链一一闪过她的脑海,她顿时有点害怕了。她拼命想合拢双腿,虽然爱他们,可是这样的方式她接受不了。
翼凡猜到她可能是想到那方面了,忙安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宝贝,我就用手指,先让你尝根细的。”易杨也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智姜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努力集中精力在男人的爱抚上以便快点湿起来。
几天没被入侵的女性禁地感觉到男人手指的逗弄还有些紧张,可一旦尝到了熟悉的情欲滋味,就迅速地放松,大胆地迎向能给它带来高潮的罪恶的手指。翼凡刮弄了两下,宝贝似乎不像之前那样紧张,但也不见有花蜜流出。
他顺著花缝滑动,穿过两片阴唇,来到阴道上方的阴蒂处。他小心地拨开外部的肉,便看见小花核羞答答地躲藏在里面。他勾唇一笑,伸出食指用力按住那粒珍珠,像要把它按到身体里面似的。
女孩受到了温柔的对待,再加上还有人在她敏感的耳後和脖颈上制造层层细小的酥麻感,她惬意地舒展四肢,大开著修长的腿,让身下的男人任意亵玩。
没过一会,花缝里就分泌出湿滑的液体,他就著这粘液在她的花唇处上下抚弄了两下,便来到了她的销魂处。才刚钻入一个指节,就被紧致的穴肉牢牢地吸住,这触感让他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他继续插入,进入的过程还转动著手指,想让水穴快点被打开,快点被撑大。可是直到他额头上的汗都渗出来,也才进入了半根手指,怕她受伤竟然要如此耐心,他不由得说:“宝贝太紧了,看来以後要天天插才好,要不然塞点东西在里面也行。”
易杨当然是同意的:“就是就是,天天插还不够,最好早晚各一次,中午来一次也行,我不介意的。”智姜赏了他一个白眼,有些苦恼,她也不想这样的,可这身体她也控制不了啊,看他们忍得这麽辛苦,自己也不好受啊。她只能尽量放松身体,好吃进去更多。
察觉到宝穴越来越湿润,翼凡一狠心,用力一指插到底,智姜只是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多大不适,他便放心地退到洞口,再插进去。
如此重复了几次,智姜渐渐尝到味儿了,小脸上出现了淫媚的神采,嘴里吐出淫豔的娇吟。她的身体做出了诚实的反应,她弓著腰,高耸著胸部,男人看她进入状态,大掌罩住她渴求爱抚的胸乳,美好的胸型贴合他的掌心,让两人的温度迅速升高。
下身的小穴被插出了白沫,堆聚在翼凡的手掌上,他看著宝贝已经融化成一滩春水,却停下了抽送。本还在细细品味这久违的快感,怎知突然他就不给她了,智姜睁开半眯的水眸,奇怪地看著他。
翼凡把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重新埋入湿漉漉的阴道,他问道:“宝贝还记得办公室那次,最後那几下吗?”
智姜困难地回忆著,她疑惑地点点头,那次真的以为要被弄坏了呢。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终於反应过来的智姜从情潮中苏醒过来:“不行!不要……嗯嗯……”两根手指已经开始在穴里寻找著什麽。
“宝贝听话,这样能刺激到你射出来呢。我先诱你射出来一次,说不定以後宝贝能自己射呢。”
智姜不大懂什麽叫“自己射”,这不是男生才会有的吗?可是接下来的动作让她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她身体里面的手指四处寻摸著,翼凡照著印象中的位置摸找著,果然就又碰到了那不易被发现的小突起,他坏心地按了按,“啊!”惹得她上身一挺,兴奋地低吟著。
易杨也在观察,看到宝贝的反应,忙问道:“找到了?”
“找到了,就是这里了。咬的真紧!”
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玩弄,壁肉整齐地挤压著中间的手指,像无数只小手在抚摸它。翼凡抛开想尽情抽插的念头,心无旁骛,只专心地逗弄那一点,他用两根指头围著它绕圈,骚弄它,撩拨它,把所有的性爱技巧用在它身上。
“呜呜……好麻,酥死了……老公停下,别弄那里了……嗯……”
“说谎的小骗子,停下怕是你要哭了!”翼凡依然旋转手指,“现在来点刺激的。”
翼凡的手指仍然埋在阴道里,麽指却盖在她发红的阴核上,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毛发处,在体内的手指压著硬肉向上挺弄时,迅速用力往下按。
智姜没想到他会这麽弄,又被这一下刺激到,蜷缩著膝盖高亢地叫了一声。她断断续续地哀求著:“别!啊啊……别这样,我受不了……呀!呜呜……要死了……”
易杨轻易地用一只手抓住她试图阻止身下男人的双手,看她不停地想後退躲避这种插弄,便用身体挡在後面,另一只手牢牢按压她不断扭动的腹部,让她无路可逃。
翼凡不顾她的求饶,不停地在她甬道内的突起、花唇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