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狡猾的,处处体现其睿智敏慧,尤其是她对事的判断对男人的鉴赏,还有机灵变化多端,她让我更无时无刻不能忘记她的百般灵巧,爱在心头。
和蒋昕余做同事时,我和她总是在下班后,沿着不知名的街道走着,说着,一直走到很晚才回去。话题从巴黎铁塔说到万里长城,从张爱玲的红玫瑰说到金庸的韦小宝,从电视台的食堂说到家乡的小院,每一天都有新的话题,而且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就这样,每天下班后的谈话成了我生活中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表面谦和其实内心孤单的心情在不停地诉说中得到缓解,蒋昕余的诡计多端和巧笑娇媚让童年的苦痛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地折磨着我。
又是大城小厨、四川菜和甜点。
又是漫无目的地走啊走啊。
又是天南海北的神聊。
在墨西哥的人声鼎沸的街道上,在开着好多好多红色花朵的树下,蒋昕余和我不停的说啊说啊,最后,我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温暖,安宁,水到渠成。
后来,我一次一次任她抱着我,她重视含着无限的幽怨重复着同样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出现?连赫,你说这是为什么?”
姐的精神病让我们产生了隔阂,蒋昕余回到蒋昕天身边的选择让我知道了在这场爱情里,我永远只是一个被选择者。
我姐的离世,我的犹豫成了我和蒋昕余之间一道不可逾越的墙。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命运就是这样,有时慈悲,有时乖戾,常常让我们背负永不能释怀的遗憾与愁怅,时间越久,这感受越浓,浓得化不开。在这个女人身上,我懂得了什么叫做“相见恨晚”。这是人的力量所不能及的欲望的边缘,愈是挣扎愈是心痛,无论什么时候想起,只有心痛。
也许,我们本可以不心痛的,爱情总是自由的。命运如此安排,总叫人无奈。
可蒋昕余说:“我一定要陪着叔叔,我不能伤他的心。”
第20次对她求婚时,她撅嘴对我说:“我才不要做大老婆,我要做小妾,这样你才能多疼疼人家!”
其实只要她愿意,我真想可以是一辈子的疼爱她,像曾经无数次期盼的那样...一辈子...
我抱着她说:“乖,答应我好不好?你是不是我的乖猫咪?嗯?”
她一把推开我装模做样大吼:“我是你的母狮子... ...吼!”
这小野蛮真是无敌,我笑问:“那你怎么样才愿意?”
她眼珠子一闪,笑着说:“你愿意不愿意为我跳楼?”
“愿意。”
“那你去跳啊!你愿跳我愿嫁!”她贼笑。
“跳了楼就不能再爱你了,我不要!”我笑着说。
“你无赖!”
她始终不肯答应我的求婚。
这天我在她的办公室地51次对她求婚。
我不愉快时总习惯沉默不语,或更确切地说,我不悦的缄默所具有的那种冷酷、卑劣气质,总能让其他女人束手无策。以前她们总是一脸痛苦状的偎在我的怀里说着:“你这样呆着,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有许多时候求婚不成,我也试过对蒋昕余保持沉默——而她只一味发出咯咯的笑声,真是个鬼灵精怪的女人!而我只好象个孩子一样喝着闷酒,蒋昕余也就继续美化她的办公室,或婉转啼唱哼起小调。我从看到她婀娜多姿的身躯,突然就觉得陪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笑颜,也就心满意足。
“我有件令你惊喜的事,”她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手中举起一杯酒,“秋天,你生日时,我答应你一起去纽约,见你养父母。”
我一口灌下那白兰地,恶作剧说:“我也有一件令人吃惊的事,亲爱的,我们俩不去纽约。”
“为什么,怎么回事?”她问,—副受伤雌鹿的目光,她的反应比我预料的还严重,我满足低笑,“事情很简单,即使在最融洽的家庭里,我父母也不能接受我们一直不婚啊。”
“连赫,”蒋昕余说,“那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她走到我身边,她靠在我的太阳穴上摩挲了脸颊,抓紧我的裤头,直接脱下自己的丝薄内裤,坐在我的胯上,慢慢地但非常猛烈地摇她的身子,娇喘吁吁。我观察着她的表情,她浑身散发出性感女人的香气,她衬衣最底下的扣子还总是开着,令人害怕又让人发狂,有股隐隐的邪恶。她说让我们现在就做爱吧,她不让我离开她。
我的30岁生日,我带她回去见了我的养父母。养父养母都很喜欢她,这个小女人可紧张了,我们一架围着吃饭的时候,畅所欲言时,她表面是和颜悦色,而其实在桌下她偷偷伸出她怕得冷冰冰的小手,握紧了我的手,让我不禁抿嘴偷笑,真是打从心底里要宠溺她。
我跟她说,“如果有下辈子我还会用一生来爱你,你可以陪在你叔叔身边,好好地对待他,爱他。到你五十岁时,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我们坦白地告诉所有人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