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骚宝贝儿!我这就来!」男人狠操进女人的肉穴,停在深处不动,「喔……多深的骚B!把我都吞下去了!喜欢我操你吗?」
细眉总算舒展开来,「呜……喜欢!快动动!噢……」大肉棒塞满了女人的花穴,饥渴的肉穴蠕动吸啄起里面巨大的烙铁大棒,「噢……快!快干我!」
「叫大鸡巴哥哥,我就操爆你!」祝连齐慢扭著腰,使大大的龟头按摩女人的花心骚肉。
「噢……呜……痒死我了!不行了,被弄死了!呜……快操我!快操我!呜……」
祝连齐听女人这般淫浪的恳求自己,阳具爆胀,险些精关失守,「噢~骚B!发起浪来真让人受不了!」男人缓缓操著,阳具轻缓的磨著女人的花穴媚肉。
「不!用力啊!快啊!呜……求求你,大东西操我!」弓身摇著纤腰,女人淫乱的浪叫。
「噢!什麽大东西!那是我的大鸡巴!你要叫我什麽?」男人「吱吱嘬嘬」吃著女人软软的奶子,滴落的汗水流进女人敏感的肚脐。
「喔……讨厌!大……大鸡巴哥哥……操我!狠狠操我!」
祝连齐坐起身,盯视著两人的下部,死命的狂插猛干,「骚B!大鸡巴操爆你!」「噗吱噗吱」肉棒带起了骚水,男人的肿大阴囊「啪啪啪」击在女人的臀上。
「啊!啊!」女人只能发出畅快的淫叫,无法合拢的嘴使得唾液顺著嘴角流淌。肉穴里每个骚浪的地方都被好好凌虐到了,最酥麻的花心也被男人一次次操顶刺开,在沙发上留下大滩淫水,慢慢的似要往地下淌去。
「不!要尿了!不!不可以!啊!」女人高潮著,肉穴里狂涌的骚水狠淋在男性异常敏感的马眼上。
「噢……射给你了!」男人粗吼一声,股股浓精直射进女人的子宫。
「呜……烫呀!噢……」舒服的女人持续收缩著花穴,紧紧夹吸男人的阳具。
……
陈欣爱面无表情的穿好衣物,背过身不去看男人赤裸雄健的身躯,「刚才的事你不要说出去,我也不该喝醉,我们就当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你还是你,我依旧是我。」冷静的说著。
疼痛酸麻的下身和疲累的四肢真实的提醒她,她已失去了纯洁。那肿胀酸疼的耻辱感堆积又堆积,只需再给一个微乎其微的小小刺激,那麽她就要崩溃了!
(恨谁都没用!既已成事实,我该坦然面对才是。没有什麽大不了的,现在处女也不值几个钱!与其像个怨妇,不如潇洒一点,这样谁也没有负担,照样活的开心!)
「你说什麽?你觉得我们这样是什麽也没发生?」男人有些气恼,掰过女人的肩,看著她。
欣爱看到男人赤裸的身上竟有鲜红的抓痕,闭起眼,不敢再看,侧过头,「你就放过我,我不会恨你的,以後大家都是普通同事,你不要耿耿於怀。」
欣爱回忆起破身的疼痛、性交的淫靡以及自己的淫荡,欲哭无泪。肮脏的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
(性爱是肮脏的、下流的,那麽疯狂,似毒药麻痹了人性,使人成为欲望的奴隶,更可能变成魔鬼!
哥!你不该,不该抛下我!怎麽忍心留我一个人面对这样恶毒的事!我也成了魔鬼,我成了魔鬼!不!)
「不!不!不要!」仿若置身於冰窖,彻骨的寒,无限的鄙视自己以及淫欲的男人,感到那承载自己驶向地狱的马车愈加飞驰……
瞬息万变的表情让祝连齐担心不已,「欣爱?欣爱!你怎麽了?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这样!我……」
「你给我滚!」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已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沈浸在痛苦里,然而更清晰的是下身正汩汩流著被男人玷污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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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今天我们来早了?」严明和甜美婀娜的佳人面面相觑,预定的包间不见半个人影。晚上八点才来,还怕他们等急了。
「讨厌……肯定人家等的不耐烦都走了,叫你快点来,你还那样……人家不好意思说了。」满脸通红的女人藏进男人的宽大衣里。
来到吧台,严明问道:「william,其他人呢?」
「中午齐就来了,下午欣爱小姐也来了,但她後来喝醉了,於是两人一前一後相继离开了。」
「什麽?你怎麽给她喝酒,你知道她不能喝的!现在好了,我们人也没见著……来,干脆我们喝两杯吧。」
「呵呵……明,这位美丽可人的小姐想必就是你私藏已久的那个……嗯?」笑意明显的看著面前赏心悦目的一对。
「咳咳……william,她叫曾佳灵,是我的……我的……」
紧张的等待男人的话,希望他会说是我的女朋友。
(噢……真羞人!人家才不在意呢……)
william看看女人羞红的俏脸越来越低,再看看脸皮不知有多厚的男人破天荒的暗红了脸色,那冷俊的脸竟显出不知所措的神情来。
(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