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怎会这样?不可能!难道看著前面的女人那般不知廉耻的淫态,任人操,任人玩弄,我也……不!)
丑陋凶狠的性器肆意抽插,淫乱的汁液四溅,四人兽性的交媾画面凌迟了女人濒临崩溃的神经。
(为什麽会有这种……太淫乱了!令人作呕!这不是我该面对的世界!……)
然而僵硬的身体无法动弹,甚至转不了身,被羞耻的画面极度刺激到,使得身体发颤,面红耳赤,只能注视著前面不堪想象的色情性交!
如果是一些恶心的丑陋的人在进行这种事,那麽也许感觉上只有让人作呕了,可恨的是前面的四个年轻人体态美好,激烈狂放,只有色情的性欲传递出来,让目睹的人火热亢奋,不可自拔!
雄健的男性肉体充满了力与美,鼓起的肌肉抖动,下身呼啸的巨物不断的干著,鼓胀的肉蛋直直拍打在一起,配合的两人一抽一送,狠插著女人下身的两个骚洞,淫水的声音清亮诱人。
堕落的画面带给人奇异的兴奋感,既让人作呕又骚乱不堪,既觉得恶心又让人心跳失常,说不清的感觉混杂。
「噢……骚逼保养的真好!骚洞被天天操,日日干,双龙狠插,照样紧窄弹性,不愧是校花,这麽勾人!」
「嗯~废话!这个後门才好!比小逼更紧,还流好多骚水!噢……真爽!」男人兽交般跪趴在女人背後有力的耸动。
被欲望熏染的眼里只有性器的交合,专注的耳内只有淫靡的水声和女人不堪承受的激烈浪叫。年轻冲动的肉体在这具淫荡骚媚的胴体上寻求著极致的满足和快慰。
「你半夜出门,大老远跑这来就是来偷窥他们吗?亏我还担心你,一直跟著你!」身後出现熟悉的男声。
总算解了定身咒,欣爱颤抖的慢慢转身,见到男人担心的神情,忘了尖叫,突然流下了泪,热烫的泪水滚落在冰凉刺痛的脸上,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你怎麽哭了?」男人关心温柔的将她搂抱在怀里,单手抚著她的头。
温暖的体热似乎安慰了自己空虚寂寞的心,不断将眼泪擦在男人的外衣上,闷闷的说,「这麽远你跟来做什麽?我不是叫你滚吗?你这个禽兽!」
复杂的心绪,烦乱的、矛盾的想发泄自己莫名其妙的孤独感、无助感,然而竟只好面对这样一个可恨色情的男人!
(今天是重要日子,不能给他毁了!)但是脆弱孤独的身体却自顾自的躲在男人的怀里。
「对!我是禽兽!你个小妖精把我变成禽兽,你还怪我!」
「呜……你竟然说是我的错吗?我都……你太过分了!呜……」在男人怀抱中挣扎起来,委屈的哭的更凶,竟像孩子似的哭出了声。
(都是这个恶心男人,把自己搞的这样狼狈不堪,还被发现在这样的情境下,真是霉运当头!这辈子没有像今天这麽倒霉的,什麽事都让自己碰上了!果然一个人最好!都是被他连累的!以前的日子过的多平静啊!就算没有父亲,就算……)
「噢……乖乖!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我是真的喜欢你,才会那样对你,不是任何女人我都感兴趣、都想上的。」
听到男人说喜欢自己,那一丝雀跃兴奋被自己的意识捕捉到,欣爱顿时恼怒不已,「禽兽!那之前你还想对一个女孩那样,你这麽戏弄我,你高兴吗?我以後不会再跟你多说一句废话!」试著让狂跳的心冷静下来,不去相信他轻易的表白。
「宝贝儿,不要吃醋了!我不过就玩玩她,吓她的,怎麽会真对她怎麽样。再说了,宝贝儿说的话从来没有一句是废话,那是圣旨!别生气了!」祝连齐捧起她别扭的头,对著她冻的略发紫的小嘴就亲了上去。
欣爱受不了男人把明明受伤严重的自己当小女孩儿哄,扭著身子,不让他得逞。怎耐男人的力气实在不是女人敌的了,还是被他攫住了嘴,任命又羞涩的闭起眼不去看男人得逞的表情。
不管怎样,作为一个女人,谁不希望得到男人的爱和呵护呢?欣爱其实比谁都渴望著这样的温暖。
(你个花言巧语的男人!)
(多希望你一直这样柔顺又可怜兮兮的样子啊!我想要一直疼爱你啊!你何时会发现我的心意呢?)
不知何时,眼泪就停了,是因为暂时忘却了伤痛还是因为受到男人的蛊惑呢?反正是因为这个恶心的男人!
男人温柔的捧著她的脸,紊乱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渐渐逼著欣爱的身体靠在墙上。蛮横的舌头强硬的分开了她的小口,钻了进去,轻轻舔著里头躲闪的香舌。
无休无止的温柔舔吻让女人心跳加速,想要逃离,生怕会落入男人的圈套,睁开眼想怒视男人得意的脸,然而看到的是男人闭起双眼沈迷在深吻中的迷醉神情。
顿时脸上似火烧,心跳狂乱的失了该有的频率。不知怎的,没有狠狠惩罚他,只是微用力用牙齿咬了下他的舌头。
连齐条件反射的缩了舌,退出女人的口,微皱了眉,张开不知所措的眼,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