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念,让她认清情欲的力量有多强,知道欲火焚身的滋味有多苦。
“就算你把头埋入沙子,来个眼不见为净,你的身体还是有感觉的,它发出强烈的邀请讯息,渴求我炙热的占有。”
他讽刺的话并没有如愿激起朱月里的反应,她只求速战速决,尽早结束这场恶梦,趁早和他划清界线。
见她毫无反应,寒继续揶揄她,不打算让她好过,“你现在是羞于见人,还是喜极而泣?不过,这都没有关系了,我可以打包票,由我经手的女人都能享受到做爱的欢愉。经过这次之后,搞不好你还会回过头来感激我,让你在嫁给那个无能的老男人之前,能有幸享受到真正的快乐。”
“我不许你这样说总裁!”朱月里在他的挑衅之下,终于难忍愤怒的出声反抗。“你只不过是一个以欺凌女人为乐的禽兽,下流无耻又没人性的魔鬼,凭什么和一个仁慈的长辈相比?!”
如果说这世上有谁是真的关心她,除了她母亲以外,就只有总裁了。
打从她调到总裁的身边工作开始,总裁就一直很照顾她,知道她的母亲病重住院后,总裁在薪水和休假方面对她更是优厚,她怎能容许自己的大恩人被他这样侮蔑?
寒得意的擒住捶打在他硬实胸膛上的一双粉拳,“现在才知道他的好,后悔和我搅和在一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要怪就怪你见异思迁的淫荡本性吧!要不然,怎么我这只禽兽稍微一献殷勤,你就急急忙忙地贴上来了?”
“才不是这样!是你……一切全是你的阴谋!”朱月里扯不开他的箝制,恨不得咬他一口。
他不屑地睨着她,“对付你根本毋需多费心思想什么计谋,你单纯的让人直想欺负你。看在你这么取悦我的份上,待会儿完事之后,我就传授你一些小技巧,让你在新婚之夜可以假装清纯。不过……我怀疑你会不会用到它?”
朱月里恼怒痛骂,“你这个无耻的混蛋!我才不——啊!”
寒趁着她全心咒骂他的时候,使劲地将硬挺往她的深处推进,他深深地埋在她阴柔的体内,几乎触到了花心深处,两人此时才算真正的结合为一体,完全不留下一丝空隙。
朱月里受到强烈的快感冲击,其中夹杂丝丝痛楚,让她晕眩地忘了呼吸。
“天哪!你的身体是我今生最大的挑战,就算要你千千万万次,你还是这么紧又这么热……”寒放开对她小手的箝制,一手支撑着她拱起的纤腰,一手则滑向两人交合的地方,找到那颗细小的珍珠,轻揉慢捻起来。
他明白以月里的娇小,在他的粗大进入之后肯定不会很好受,他必须让她更湿润,她才能和他一同享受到接下来的快感。
他缓缓地退出再慢慢地滑入,让她体内渐渐泌出的蜜津布满整个甬道,也流淌下两人交缠的身体。
他的抽送始终是温和缓慢的,轻轻浅浅的滑动着,没有昨夜粗暴的蹂躏,让朱月里缓缓地适应他的存在,领受不同于昨晚的欢爱,也让她的身体慢慢地展开,像朵初绽的花蕊,准备好承接他的雨露。
“你这朵带罪的花蕊我摘下了!”
寒一手移向她细白的脚踝,将她虚软的玉腿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一手搓揉着她细嫩红肿的敏感珠蕊,或掐或捻地撩拨欲焰。
一向冰冷的寒眸射出灼热光芒,紧锁住她腿间妖艳的玉户,看着它吞吐着他粗壮的欲龙,他甚至还用手指沾染她流淌出腿间的湿濡,在她眼前展示着他的战绩。
“我马上就会让你舒服得颤抖,一遍又一遍地求我爱你。”寒吐出舌头在指尖上舔吮,仿佛将她的花露当成了琼浆玉液,贪婪的品尝着。
他果然是个变态的恶魔!朱月里为眼前的这一幕震撼得无法动弹。
她紧咬牙,不驯的瞪视着他,眼神所传递的讯息好似在对他说:你休想!
寒回给她一脸等着瞧的笑容,将她美丽细致的玉腿压迫在柔软的胸脯上,不错过自己穿梭在她腿间的煽情景致,开始有力的撞击抽送,随着两人身体的碰撞越来越密实,相对的摩擦热力也急速的攀高。
在他一阵阵结实有力的撞击戳刺下,朱月里越来越无法把持自己,腰间的酸麻传送到四肢百骸,尤其是两人的交合处,更有一波波越来越强的酥麻快感汹涌袭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娇吟出声的,那种销魂蚀骨的声浪竟然是由她的口中逸出的?她想制止那发浪的呻吟,可是……越是想制止就叫得越大声。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住手……快住手……啊啊……”她用力甩动着凌乱汗湿的长发,为自己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感到汗颜。
如果只是痛苦的话,她可以、也愿意咬牙忍受下来,但是这种引人沉沦的欢愉,让她迷失在他有力的冲刺中,也让她羞愤欲绝。
他喘着气,得意于她脸上欢愉的嫣红。“这才是你,真正的你!一个沉浸在交欢中的女人,一个在男人身下娇喘呻吟的浪荡女。”
寒壮硕结实的肌肉因剧烈的运动而贲起纠结着,一颗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