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子不爽利,我想着将养几日便跟二爷说这事,让她随了你去。”
孙清远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这事实在算是我欠姑娘一个人情,他日姑娘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不会推辞。只是这件事最好不要让冯兄和别人知晓,否则还以为我是故意靠这件事博名声呢。”
芜芜本想的是将薛凤放回孙清远的身边去,便是他将薛凤送离京城也不怕,然后再在适合的时候将这件事大白于天下,薛凤也是能找回来的。如今见孙清远竟是如此小心谨慎地不让别人知晓,只得再安排一番了,却仍是答应了。
两人谈完,孙清远便要送芜芜出门,哪知一开门便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上了楼来,那小姑娘见了孙清远也是一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转,然后转身便下楼跑了。孙清远只觉最近诸事不顺,先是薛凤平白冒了出来纠缠不清,方才那小姑娘又偏是崔雪雁的丫鬟,只怕又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了。
孙清远回到府里的时候,崔相爷府上的管家已经等了一会儿,说是崔相请他过去,孙清远不问也知道必是为了那脂粉斋里的那一番光景,于是跟着管家去了相府,路上已经想好了说辞。
却说那管家却并不带他去前厅,竟径直领着他往花园去了,孙清远不敢多问,在园子里等了好半晌却没等来相爷,只看见崔雪雁由两个丫鬟陪着往这边来了,此时他已然知道并不是崔相找他,分明是崔雪雁假传圣旨,心中立时大定。
这崔雪雁如今正是二九年华,一双杏核眼更是勾人得很,只是此时眼中带了一抹醋意和怒意,她见了孙清远竟是什么也不说,上来便是一个巴掌。孙清远一侧身抓住了她的手腕,笑道:“我又哪里惹到了你,怎么像个母老虎似的。”
崔雪雁挣了两下没挣开,气得脸都白了:“你自己做了什么脏事儿自己不清楚么!”孙清远听了一皱眉,叱道:“一个姑娘家说这话也不怕脏了自己的嘴,有话好好说!”这崔雪雁平日在孙清远面前除了任性一些倒也是个有教养的,如今是听说孙清远与别的女人不清不楚才沉不住气了,忙敛了心神,却依旧是一副质问的口吻:“你今天见的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还要单独关起门见?”
孙清远忽然将她抱进怀里,笑道:“我的雁儿便是吃醋也这样可爱。”旁的两个丫鬟赶紧避远了去,崔雪雁忍不住也红了脸,却仍是气:“别说这些扯开话题,快说那女人是谁?”孙清远早已想出了说辞来,抱着她坐到石凳上,道:“雁儿可知前些日子大出风头的冯长生?那女子正是他的枕边人,我找她是因为冯长生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大姨妈来了,双更,第二更晚一些~
28、火烧书院
崔雪雁冷哼一声:“你别拿着这话糊弄我,便是那冯长生接了采买的活儿,你有事也应该找他说出,找那女人做什么?”“先前长公主的生辰他办好了,皇上赏识他,如今太后的寿辰也交给他办,以后他风光的时候多着呢,我自然要和他联系密切些。今天我见的那个女子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只要她回去多帮衬帮衬,冯长生迟早都会是我们的人。”
崔雪雁半信半疑:“若冯长生真像你说的这样,那朝中必然很多人都争相拉拢他,那女人如何肯帮你?”孙清远信心满满地一笑:“那女人自然不傻,要让她帮我们自然要给她好处。”孙清远见崔雪雁的态度软化了下来,于是继续道:“雁儿你怎么还是不信我,任由这世上有再多的女子,再美的女子,我都是不会多看一眼的,如今我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
崔雪雁脸更红,孙清远见此才放下心来,伸手摸了崔雪雁的腰一把,道:“那日我在相国寺看见你的倩影,自此就念念不能忘怀,我的心你还不知道么。”“亏你还说爱我,那时你可是有妻子的人,若不是你那短命的妻子死了,你还能娶我不成么?”
孙清远将崔雪雁按在柱子上吻了一通,她本是未经人事的女子,孙清远轻而易举便能撩拨起她的情|欲来,不多时衣服也散了,呼吸也乱了,孙清远贴在她耳边呢喃道:“便是她不死,我也要休了她娶你的,雁儿,给我吧。”
崔雪雁浑身一震,却是本能推拒他:“我爹知道了会生气的。”孙清远的身体紧紧压住了她的身体,两具年轻的身体因为摩擦而燥热起来,崔雪雁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却还是喃喃说着不行之类的话。孙清远只一味不理,他眼中清明非常,两只手却在崔雪雁的身上点起一把把的欲|望之火。
崔雪雁正要崩溃之时,却有丫鬟往这边走,孙清远急帮把她的衣服拉好了,崔雪雁这才清醒了过来。那丫鬟见崔雪雁浑身狼藉便不敢抬头看,小声道:“相爷刚才寻小姐来了,说是叫小姐去抚琴。”崔雪雁应了一声,看也不敢看孙清远,转身便走了。
待她们主仆二人走远,孙清远脸上的热切和深情立刻化为须有。他小时候孙家便没落了,但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所以每走一步都是算计了又算计,而直到现在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一年以前他便处处留意崔雪雁,他知道她每个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