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把你的身子弄脏了,你才洗了这么一会儿怎么能洗得干净。今晚我不干别的,就在这里看着你洗,什么时候你洗干净了,什么时候你再出来,别逼我动手。”
芜芜本还想用美人计,如今一听冯长生的话,却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当下破罐子破摔起来:“二爷要是真的嫌弃我就把我再卖了便好,这样难为我是图个什么,被那些男人碰了之后怎么能洗得干净?左右芜芜也不过是二爷的玩物罢了,二爷在意那么多做什么!”
冯长生对她的话恍若未闻,只不容反抗地将她重新按回浴桶里,人站在浴桶便上盯着她看,冷酷道:“给我洗干净。”芜芜觉得屈辱,觉得无助,觉得愤恨,豆大的泪珠子便忍不住一颗颗往水里掉。
她知道这具身子脏,可是她不在乎,所以她能笑着跟冯长生说她脏,可如今冯长生却让她洗干净,这哪里是能洗干净的,她只觉得不堪,身子是不堪的,人也是不堪的,思来想去竟没有一处是好的。
她背对着冯长生狠狠擦起身体来,她越擦越狠,身上的皮肤都被擦红了也不停手。冯长生猛地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却见她满脸的泪水,一双眼更是又红又肿。芜芜却推开他的手,依旧使劲儿搓自己的脖子胸口,哭道:“你别碰我,我脏得很!”
冯长生一瞬不瞬盯着她,牙齿紧紧咬着,却是不言语。芜芜更像是疯魔了一般整个人都沉进了水里,一头乌黑的头发像是漂在水中的花,冯长生再不能容她这样,硬是抓着她的脖子将她拉起来按进怀里。芜芜疯了一般挣扎,又是踢又是捶,又是哭又是喊,冯长生却一概不理,只将她紧紧按住不松手。
这芜芜此时也是发了疯,口不择言道:“左右芜芜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二爷嫌脏就赶快送回窑子里去,否则脏了二爷的手!”冯长生的眼神一下子冷了起来,又好像一下子着了火,扛着芜芜便往床边走,踢翻了浴桶凳子也不理会,等到了床前便将浑身湿漉漉的芜芜扔到了床上,弄湿了一床锦被。
“二爷这是要做什么?不嫌弃芜芜被那么多男人睡了吗?”若她此时有平日一分理智,便不会说出这样不知深浅的话来,果然她话音一落,冯长生双眼便眯了起来,猛地将床幔等物一把拽了下来摔在地上!然后便伸手解了自己的腰带,芜芜见了竟吃吃笑着平躺在床上,将自己未|着寸|缕胴|体展现在他面前:“芜芜对二爷也就有这么个用处了,供二爷泄欲玩弄,若有一日二爷将芜芜给了别人,芜芜就是别人泄欲玩弄的玩物,芜芜心里着实觉着高兴得很。”
冯长生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搔首弄姿,看着她故作风情,然后他忽然翻身上床压在了芜芜身上,他一丝前戏也无便挺近了她紧致的小|穴里,芜芜疼得一颤,却是媚笑道:“二爷真是威猛,比别的男人要强上许多呢!”
冯长生只当她说话是放屁,两只手抓住她的臀疯狂抽|插起来,芜芜胸前的两座雪|峰浪一般波动起来,她却娇笑着将双腿缠上了冯长生的腰,高声叫:“二爷再用力一些!再深一些!芜芜就喜欢在床上被男人这样!”
冯长生被芜芜气脸都黑了,当真发狠一般顶撞起来,芜芜又是疼又是快活,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空荡荡的,口中却是声声叫快活!
冯长生死死盯着她空荡荡的眼睛,像是要将她吃入腹中,又像是恨不得将她撕碎一般。他动作一阵将芜芜翻过身去,从后面插了进去,又开始发了狠地抽|插起来,芜芜像是跪在一艘小船上,飘飘摇摇找不到着力点,只能死死攥住被子,这回却是不喊叫了。
冯长生愤怒地扇了她玉臀两巴掌,低吼道:“你给我叫!”芜芜咬了牙,也和他较起劲来,果真又开始叫了起来,又说些淫|秽之语。两人谁都不肯退缩一步,倒像是一定要分出个高下低劣来一般。
两人在床上厮磨了半个多时辰,冯长生又将芜芜抱到窗边,他让她两只手抓着窗沿,然后从后面猛地挺了进去,然后一刻不停息地捣了起来,芜芜正被捣得欲|仙|欲|死之时,冯长生竟猛地将窗子推开了。芜芜浑身一抖,却听冯长生贴在她耳边沉声道:“你不是就喜欢让男人对你这样,那就让别人都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模样,要是有家丁路过便让他们也与你交欢亲热云雨一场。”
冯长生虽是如此说,可先前下人们听见屋里那一番响动哪个敢留在院子里,都跑到远处躲着去了。芜芜却没有想到这里,只觉得如今什么都无所谓了,仍是笑着将冯长生的手放在自己丰|满的胸上揉搓着,道:“还是二爷对芜芜最好了,知道芜芜就想要这个。”
冯长生狠狠一抓,疼得芜芜倒抽一口冷气,却咯咯笑起来:“芜芜就喜欢男人粗暴些,这样才有趣儿!”冯长生不再言语,每一下都用尽力气,都要顶到最深处,都要将芜芜顶得浑身颤抖。又做了半晌,冯长生才将芜芜又抱回了床上,此时她已是精疲力尽,嗓子也早喊哑了,只是一双眼睛仍是透着鄙夷轻蔑与自暴自弃。
她眯眼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承受着他的冲撞和不满,看着看着竟忍不住笑了起来。冯长生停下动作看着她笑,她越笑越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