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芜芜,下了车便直奔屋里去了,一进门却看见芜芜依旧乖乖坐在床上,和他离开时没有两样。屋里伺候的丫鬟有些慌张,急忙道:“二爷,我今早伺候姑娘吃饭,但是姑娘不肯吃……”冯长生没看那丫鬟,伸手接过粥:“你先出去。”
冯长生在芜芜旁边坐下,摸了摸她的脸,又拍了拍她的肚子,柔声问:“肚子是不是饿了?没有我吃不进去饭吗?”冯长生傻笑了两声,喂了芜芜半碗粥,自己又吃了些,便抱着芜芜坐在榻上说话,说了许多两人之前的事情,不知不觉竟到了傍晚。
晚上睡觉时,冯长生将芜芜脱得只剩里衣,这才抱着她躺到了床上。冯长生已经许多日未曾碰过女人,早已燥热不已,偏是这时候又想起那日见到丫鬟给芜芜换衣服的情形,而他伸手便能触及这具柔韧白嫩的身体。便是他的意志力再强,此时也要化成灰烬。
他的手掌缓缓沿着芜芜的腰际向上摸索,终于覆在了那一对浑|圆上。她的胸脯比先前小一些,但是比先前要柔韧,像是两只刚刚蒸熟的馒头,冯长生爱不释手地揉揉捏捏,下|身已经挺立如铁。冯长生的后背沁出些汗来,手指灵活解开芜芜的腰带,半坐起身来。
他缓缓拉开了芜芜的衣服,便见杏色肚兜裹着那一对浑|圆,隐约还可看见尖端那两点樱桃。冯长生喉头一紧,俯身便含住了其中一点舔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应该的,可是他忍不住,他总是想着这具身体里的魂儿是芜芜的,是他朝思暮想的芜芜的,而他想要她。
他亲了半晌抬起头来,便见月光下肚兜上已经濡湿了一大片,淫|靡非常,他又抬眼去看芜芜的脸,然后一下子愣住了:芜芜睁着眼睛在看他,只是依旧呆呆傻傻的无辜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可怜她的。此时冯长生觉得自己是个丧心病狂的禽兽,对这样痴傻的芜芜都能做出那般事情来,于是陷入了深深的懊恼之中。
冯长生俯身亲了亲芜芜的唇,触感柔软,像是两片入口即化的糯米糕,不禁心猿意马了起来。只是最终还是放过了芜芜,他伸手摸了摸芜芜呆滞的脸,略有些懊恼:“你这样呆傻,可苦了我,等你好了那日,我定要将你折腾得三日起不了床!”见芜芜依旧没有反应,冯长生又道:“反正你现在也没有感觉,我要了你你也不知道,可我偏生看见你这一张呆蠢的脸便没了法子,觉得自己若是要了你,和那强盗畜生也没有分别了,可我不想做强盗,更不想做禽兽。”
芜芜看着床顶眼睛眨也不眨,冯长生坏心眼逗弄道:“只是若你同意给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你要是不同意你就眨眨眼睛,你要是同意就不要眨。”芜芜自然没有眨眼,冯长生翻身覆在她身上,一双眼里都是悸动和欲|望,但是他却只是轻轻亲了亲芜芜的眼睛,柔声道:“你看看,我都被你逼成了傻子,如今你呆我傻,我们倒是真真的绝配了。”
他翻身下床走了出去。不多时他又回来,头发衣服都湿透了,只是一双眼那样亮,亮得食人猛兽一般。他随手脱了身上的衣服,依旧是上床抱着芜芜睡,可是哪知一碰到芜芜便又燥热起来,像是有一团火在他的小腹灼烧着,让他倍感煎熬。
冯长生也气恼了起来,扯过被子将芜芜从脖子到脚捂了个严严实实粽子一般,这才又抱着她睡了。
然而这样的情形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冯长生便发现芜芜满头大汗,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冯长生急忙解开了被子一抹,芜芜身上全是汗,于是只得将被子拉到芜芜肚子那里让她消消汗。如此一番,冯长生便又能看见芜芜胸前的两团。
他的手似乎不是他的手,无论他怎样挣扎,终究是摸上了芜芜的胸口。于是第二天一早,别院里的下人发现院子里都是水迹,缸里用来浇花的水见底儿了……
早上丫鬟给芜芜换衣服,这次冯长生却没出门去,相反,他坐在不远处一瞬不瞬盯着芜芜的身体瞧,仔细打量着她的颈间、胸脯、腰身、小腹,只觉她每一处都是极漂亮的,让人忍不住仔细呵护。
“换一件衣服。”冯长生嗓子一紧,却佯装坦然。那丫鬟只得将刚刚穿好的衣服脱了下来,又去柜子里寻另一件,于是芜芜光裸的身体便毫无阻隔地展露在冯长生面前,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贪婪地描绘着,恨不能用手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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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冯长生让人准备了沐浴用的热水,便将屋里的人都赶了出去。他蹲身去解芜芜的腰带,薄唇紧抿着:“这可不是我故意要占你的便宜,我只是要帮你洗澡,不洗澡很脏的。”他为自己辩解一番后,便也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抱着芜芜走进了木桶里。
冯长生解开芜芜的发,由着那漆黑似墨的瀑布铺了她一背,他挑起一缕在指尖缠绕,又低头亲了亲:“这样美的发这样美的人,如今都是我的。”他又让芜芜的双臂抱住自己的脖子,手掌轻轻在她身上游移,感觉像是滑嫩的豆腐,让人爱不释手。
最后,冯长生的手摸上了芜芜的胸脯,摩挲半晌,将胸前那两点樱桃都弄红了也不松手,他稍稍使劲儿,掐了掐这绵软柔韧的两团,便看到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