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天姑娘要找二爷,我拦着不让,姑娘便哭了起来,方才才好了的。”冯长生心下怀疑,让那丫鬟出去,然后坐在床边对芜芜伸出手,道:“怎么哭成了这副模样,快过来。”
芜芜见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进了冯长生怀中,委屈得不行。冯长生一看她这副模样,其中分明有古怪,等她哭得差不多才将她拉起来,柔声问:“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芜芜指了指自己的腰,瘪着嘴:“痛痛……”
冯长生脸色一沉,将她的衣襟揭开一看,只见她腰上都是青紫的掐痕,当下怒不可遏:“今天谁在屋里伺候的!给我进来!”白日里领孙莹进来的丫鬟心惊胆战地进了屋里来,怯怯道:“是奴婢伺候的。”
冯长生指着芜芜腰上的淤痕,阴着脸问:“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弄的。你掐的不成?若是你掐的,我今日一定要把你打死解恨!”那丫鬟哪里料到这么快便露陷了,心中没有防备,被冯长生这样一吓,哪里还有主意,急忙告饶:“二爷饶命二爷饶命啊!奴婢是不敢掐姑娘的!”
“那你告诉我是谁。”
“是……是我家小姐!”那丫鬟虽然惧怕孙莹,但是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更让她胆寒,当下还是选择了自保。冯长生眼睛眯了起来,冷声喊道:“赵叔,去把孙韬和孙莹给我叫来!”
不多时孙韬和孙莹便在门外求见,来时孙韬已经从孙莹口中了解了一些情况,自然已经想好了对策,等冯长生让两人进门之时便率先开了口:“孙某教女不严,让她犯下如此大错,还请二爷处置。”
冯长生眯了眼:“那孙掌柜说说该如何处置呢?”孙韬自然不肯自己的女儿受苦,却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她既然欺负了这位姑娘,那便要给姑娘道歉,之后回去我亦会严加教导。”冯长生摸了摸芜芜的后背,缓声道:“她伤了我的人,岂能这样轻易就算了。”
孙莹仗着有孙韬在,平日又从未受过委屈,气得口不择言:“她不过是个傻子,我掐了她又能怎么样,又没弄伤又没弄残,冯二爷也不要欺人太甚了。”芜芜自见了孙莹便开始发抖,此时更是把脸埋在冯长生胸口不敢看她,冯长生低声安慰了她一番,才幽幽抬头看向孙莹。
“她便是傻子,也是我的宝贝。”
孙莹被孙韬逼着在众人面前自扇了十个耳光,冯长生这才没有将孙韬的总管事拿掉。冯长生又将别院里的下人都赶回了孙府,自己买了几个人来照顾芜芜,这件事才算是过去了。
只是自那日之后,芜芜的精神便不太好,这夜竟发起烧来,冯长生照顾了整夜,天快亮之时,芜芜忽然睁开眼睛看着长生。
“二爷。”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觉得二爷刺激芜芜的时候,特别像给烦人灌辣椒水……
64、晋江琼花郎君
“二爷。”
冯长生只觉心都要跳出来,双手都在颤抖,声音也有些发虚:“你记得我了。”芜芜只是睁眼看着他,神色已经不似前几日的呆滞痴傻了。冯长生握住她的手,心中欢喜不胜,正待说话,芜芜却将推开了他的手。
她的眼中都是恨意,冷声道:“二爷既然为了自己的野心伤害我,如今还做出这样一番假惺惺的模样做什么,赵玉欣如今有孕在身,二爷还是好生关怀她去!”冯长生一愣,反应过来芜芜此时并未想起后来的事情,又想起那些个她不能入眠的深夜,胸中绞痛起来。
冯长生从梳妆台上拿了铜镜递到芜芜面前,道:“你现在有一段记忆丢失了,所以那之后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你现在已经回到原来的身体里了。”冯长生话音一落,芜芜便是满眼惊诧,她接过镜子一看,便见镜子里的人鸭蛋脸,柳叶眉,杏核眼,正是她无比熟悉的面貌。
她目瞪口呆看着冯长生,讷讷问道:“我怎么会……会回来了?”“你被赵蟠的人所伤,毒发不治,我也本以为你死了的。”芜芜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温热的,只是冯长生所说的话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后来嫁给了我。”冯长生目光灼灼看着芜芜,里面是满满的情意。芜芜此时稍稍冷静下来,将那镜子放下,抬头看着冯长生,冷然道:“那不是你使了手段,就是我当时疯了。”冯长生眼中的火一下子被浇灭,里面都是说不尽的苦楚痛惜,声音却十分柔和平静:“我没有使手段,你也没有疯。”
芜芜下床穿了鞋,摸了摸冯长生的脸,轻声道:“那一定是你在做梦。”芜芜越过他,径直往门外走,伸手正要开门,身子却猛地被冯长生扛在了肩上。芜芜气恼,使劲儿捶冯长生的肩膀:“冯长生你放我下来!我是关玉梅不是芜芜!”
冯长生将她扔进床里的被褥之间,下一刻他便压住了芜芜的身体,他将芜芜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俯身擒住她的唇便是一阵疯狂的索取,疯狂的啃咬,整个人都疯魔了一般。芜芜被他吻得就要喘不上气,闷哼着娇|喘着,可是却越发激起了冯长生的热血。
他一把撕开了芜芜的衣服,又将她的肚兜掀了起来,便看见两只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