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三年被欺压的日子,终于取得了第一次决定性的胜利,翻身农奴把歌唱!
轩辕梦穿好衣服,一回头,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某人赤身*仰躺在海滩边,除了重点部位盖了一片芭蕉叶,其余地方,全是光溜溜的。
虽然她很想再感受一下昨晚酣畅淋漓的欢爱,但白天的,好歹注意点形象吧。
走到他身边坐下,目光不由自主往某个方位瞟去:“你不会打算一直光屁股吧?”
他眯着眼,悠哉悠哉地享受清晨日光的沐浴:“有什么关系,反正这岛上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轩辕梦脸一垮,这岛上只有她一个女人没错,但还有一群母猴子呢!
完了,她要堕落到什么地步,才能像现在这样跟猴子争风吃醋啊!
手指偷偷攥住芭蕉叶的边缘,轻轻扯了扯:“我们出来已经两个月了,是时候回去了。”
他假意没看到她的小动作:“你有船吗?”
“我认为,见我们可以被海浪带到这里,那么我们乘坐的船,应该也在附近。”
“就算真的在附近,也只剩一些残骸了。”
“我知道,我们的赝月大人无所不能,修个船而已,一定难不倒你。”有人说过,男人是需要哄的,赶紧讨好一下。
他抽了抽嘴角:“你当我是什么?”全能型人才吗?
“奸夫!”一时嘴快,说了不该说的。
某人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我不会。”
“不不不不,不是奸夫,是情夫!”
某人脸更黑。
她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这满口胡言到底是谁学得哟。
“我开玩笑的,是丈夫,丈夫!”
某人的脸终于开始阴转晴:“先说好,我可不一定能修得好。”
“没关系没关系,你先试试看,就算真的修不好,我也不会怪你的。”话虽这么说,但要是真的修不好,她岂不是要在这里过一辈子山顶洞人的生活了?
她倒是无所谓,自己那些男人可怎么办呀,让他们守活寡她不忍心,他们改嫁她就不甘心。
某人懒洋洋闭上眼:“你先去找船,我再睡会儿。”
这会儿换她脸黑了,尼玛,这态度哪像是一个丈夫该有的,丫的是爷吧。
正欲起身,目光再次“无意间”掠过某处,眼底立刻闪出一抹邪恶的光泽。
“哎呀,晒小鸟……了……”倏地伸手,揭开盖在某处的芭蕉叶,脸上得意的笑容立刻凝固。
大芭蕉叶下还有小芭蕉叶,小芭蕉叶下……尼玛!还有小小芭蕉叶!
那么小小芭蕉叶下……
“你还不去找船?”某男睁眼,不满的表情,打断了她接下里的遐想。
“急什么,反正还早。”晒晒太阳,吹吹海风,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
赝月垂目朝自己两腿间看了眼:“我以为,你对船会比对我感兴趣。”
“废话,船又不能给我上!”
某男差点喷血,“想看我这里直说好了,我又不是小气的人。想看吗?想看我给你看。”说着,伸手探下。
心跳加速,血液飙升,轩辕梦猛地站起身,一边朝海岸上奏,一边毫不在意道:“老娘连你有几根鸟毛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有什么好看的!”
身后传开夸张的笑声,轩辕梦撇撇嘴,懒得理他。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问世间谁脸皮最厚,非赝月莫属矣。
沿着岛屿找了一圈,终于在一块暗礁下,找到了两只之前乘坐的船。因为船身比较坚固,所以除了桅杆和船舷损伤比较大以外,船体部分尚算完整。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船勉强推上岸,又找到了一些没有被海浪卷走的破损零件。
虽然船体损伤不大,但在物质缺乏的条件下,要修好这艘船,只怕不太容易。
“桅杆损坏过重,船底有破损,这艘船基本上已经报废了。”午后,赝月看过船后,给出总结性陈词。
她可以说脏话?可以吗可以吗?
“不过如果有材料修补,应该可以勉强出海。”
“什么材料?”有希望就是好事。
他抬手指指不远处的木屋:“那些木板。”
轩辕梦顺着他所指看去,那木屋正是他们这些天来所住之处。
如果只是间普通木屋倒也罢了,但那是穆采颐亲手修建的,这岛上的每一块石头,每一片木板,都是属于穆采颐的,谁都没有权利损坏。
在拆掉木屋修补船舶,和保留木屋另想办法两种选择中,她犹豫了。
木屋边,就是穆采颐的坟墓。
她在那间木屋中获得重生,在那间木屋内生下女儿,在那间木屋外亲手埋葬穆采颐。
那间木屋,是这座岛上,唯一留下穆采颐生活痕迹的地方,如果拆了它……
“你自己做决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