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着忍受上药的过程,还无效的抗议着:“不要吹~口水里有细菌~”
男人的不要脸表露无疑:“包包要吹吹才好得快哦~”
抓紧沙发的皮垫子,云生咬牙切齿的收腿:“不用了嘛~”啊啊啊啊啊!到底怎样才可以正常讲话啊?
漆黑的深眸抬起来,笑意浓浓:“求我。”
抓心挠肺的想要呼他一巴掌的强烈冲动怎么破?涨红着脸,感受着脚踝上那只没有使力却依然强悍得根本挣不脱的巨掌,相当不甘愿的瞪着雾气朦胧的凤眼:“求求你~”
“求谁?”老混蛋笑得很斯文败类。
“公公~”忍辱负重定有报仇雪恨之日。
“恩?”那一声鼻音真的是比大提琴还要低沉辗转动人。
“求求公公啦~”坚决抵制诱惑,打倒万恶老坏蛋!
男人黑眸一弯,竟然愉快的低低笑起来:“好。”说着,举起手里的雪白脚踝,将沾满了药水的棉球徐徐涂上小腿上隆起的红色小包上。
轮廓深邃的俊美五官的认真严谨,浓密的长睫微垂,遮掩住那对狭长黝黑的锐利眼眸,笔挺的鼻管下是紧抿的薄唇,那微下压的唇角无一不说明了这个男人此刻的严肃慎重……
云生打了个哆嗦,小脸红得一塌糊涂,这个男人,抹个蚊子包的药都这么别致特殊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处理超级困难的公文呢!可目光无法移开,贪婪而又渴望的望着他,这个她最爱的男人,即使他并不知道曾经往昔的缠绵爱恋,即使他现在是个现代太监管家。
忽然,男人抬起眼,漆黑的眼睛如同最亮的星子,盯住她。
云生蓦然一惊,直觉的暗叫不好。
果然,他慢吞吞的就着与她对视,低下头,张开薄薄的唇,对着那泛着水意的肌肤就这么轻轻的呵了一口气。
温热袭上清凉,那种瞬间热冷交替的刺激让云生一个颤栗,倒吸了一口气,在某处不可说的地方相当应景的涌出一堆热潮时,整个人立刻湿润的双眼,软了腰肢,慌乱的偏头扑倒在沙发的软枕上,鸵鸟的埋住自己,却没能将红得滴血的嫩耳给成功掩藏。
脚踝上的大手此时就像烫手的镣铐,辐射出难以抵抗的热意,刺刺痒痒扎扎的,顺着激烈躁动的脉搏,火速的扩张到头皮指尖,那个瞬间,云生除了紧紧闭眼咬住下唇颤抖外,竟然连咒骂都来不及,这样的感触,竟然、竟然如此的肉欲,女人的身体感知都这般敏锐细致得可怕吗……
现代公媳-4
呼吸急促,全身虚软,蹬了蹬脚,想踢掉男人的手,自己躲起来平息躁动,却没能如愿,感觉那滚烫的呼吸,顺着小腿从容迟缓的往上移,被热气喷洒到的皮肤几乎要烧起来似的,太刺激了,连心脏都要狂乱的跳出嗓子眼了!
“不要、公公……”带上了哭强的软濡嗓音如今真的代表了她的心意,那样又痒又刺激又兴奋的感觉她承受不起啊,没有办法逃避没有躲闪,又不敢放松从身体内涌出的呻吟亦或是那耻辱可怕的热流,只能用力捂着嘴,用力缩着臀和小腹,更加往沙发里陷,妄想逃离。
却不知,这样可爱的诱惑会更激发男人的暴虐侵犯欲望,更不能预测,随着她一次次的混乱呼吸和收缩,私密的另一张嘴被挤压出更多的浓浊汁液。
太羞耻了,她混乱的思考着,在敏感的觉察到那邪恶的大手放开了她的脚踝,随着她的轻颤滑入宽松的大短裤裤腿,五根长指烙印一般顺着她大腿的线条,轻抚向翘挺的娇臀。
她反射性的想要侧身改变俯趴的姿势,捣着嘴的小手徒劳的反过来去推拒那强硬的胳膊,却被庞大炽热的身躯给笼罩住,压制得无法动弹的同时,低沉诱人的醇醇嗓音在她耳后如同弹奏中的大提琴,低缓诱惑:“怎么了?”
怎么了?你的手在摸我屁股!
沉重的男人身躯以手支撑并未全部压在云生身上,可也足够让她无法反抗,咬牙切齿的扣住他的脉搏,却发现自己过于娇软无力没有任何效果。总不能白白被这么摸啊!用力缩着屁股,抗拒着那强大温暖带来的舒服快意,胡乱推他的手:“不、不要摸~公公~”啊啊啊啊,她什么时候可以严词拒绝语气强硬?!
“为什么不要?”男人似乎觉得很有趣,低沉的询问里带着笑意,而那只大掌笼着娇嫩的翘臀,动作缓慢坚定的揉捏着。
云生哆哆嗦嗦的以额头顶着沙发,喘了好几口气才能压下声带的娇柔颤动,可她压抑不住这具身躯由内至外的欢愉和舒畅,甚至是欢迎男人的暗自喜悦和剧烈的躁动,她的身体喜爱这个男人的碰触,她的心也爱着他,根本无法抗拒。
这不公平,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把她迷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控!还能如此置身事外的当个太监,好整以暇的挑逗玩弄她!
恼怒起来,小屁股往上拱了拱,贴上的男人下腹果然是没有任何动静。
那刹那,云生想要暴起杀人,刘恒你个老王八蛋,活腻了是吗?把自己阉割了还来逗她,是打算这辈子都惹得她欲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