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偷瞄的视线骤然增多……好吧,照过镜子的云生知道自己长的样子,典型的萝莉身材萝莉嗓音,脸依然是以前的那张,就是嫩了太多圆了太多,还有可耻的婴儿肥……恩恩,就是走在路上都会让人忍不住母性大发的那种超级可爱洋娃娃……
这样的外形,就算是往昔男性的云生也是会扫上几眼,纯粹就是和可爱的小猫小狗一般吸引目光的类型。
被自然带到了她所在的班,连位置都很好找,就坐第一排。
云生暗暗的将和她一起入教室的女生们到满教室里其他的男女生们打量一番后,悲催的发现自己坐第一排的原因——她矮啊!她最矮啊!
啊啊啊,刚才在校园里那些女生一个个比她高半个头一个头,还以为只是凑巧遇见班里最高的女生,结果这么一打量,那才是普遍身高,她根本是个矮丁丁矮中之矮!
对此,云生已经不想再去理睬不适的小腹和时不时涌一波出来的诡异感受了……一会儿去洗手间才是见真章的时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崩溃中的云生扑倒在桌子上,一蹶不振。
另几个坐周围的女生立刻关心的询问她怎么了,见云生蔫不几几的半掀着大眼,瘫在双臂上偏头看她们软软的说没事,几个女生尖叫的涌上来就是一阵揉头捏脸。
顶着一头乱发的云生茫然:……这是什么神发展?女人的友谊?
兴奋调戏完小萝莉的女生们笑嘻嘻的才七嘴八舌的猜测起来,一个女生甚至掏出梳子站到云生身后去帮她整理辫子。
当云生对于月经这个推断予以肯定时,女生们都微微红了脸,边惊叹云生怎么才开始有这个,边低声传授起经验来,什么不能喝凉水啦,什么不能剧烈运动啦,还有人干脆的说课间操和体育课她去帮忙请假好了。
云生有点感动,原来这群和鸟一样叫喳喳的女生这么有义气,还不错。
书包里有东西震动,云生先道了个歉,摸出来一看,是个精巧的粉红手机。又见粉红,她已经不想再说些什么,直接对着来电显示的“公公”按了接听。
低醇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似乎带着温热的呼吸,挠的耳朵痒痒的。云生恍了恍神,才发现刘恒在告诉她,因为她来例假,他去请了假,只需要上上午的课,让她中午在校门等接。
不用上学是件好事,云生揉了揉发热的耳垂,应了声后,挂掉电话。
快上课了,女生们散开去准备课堂用具,同排的女生边整理桌面,边小声的笑问:“是你公公吧?那声音真好听~”
云生震撼,这年头连太监的职业都已经普及到被社会大众接受的程度了?愣愣的点了点头,呆呆的问:“你家也有?”
那女生扑哧一笑:“云生你傻啦,全校就你有好吗?我们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哪来的公公。”
云生木然……这是欺负她小没知识吗?正翻到一半的文具盒里有张学生证,她的小肥脸正当其上,出生年月日算起来最多14岁,已经是法定结婚年龄了?周围的女生看起来显然都比她这脸年纪大啊,为什么她们没有公公,只有她有?
而且,这和结婚有什么关系啊?
思考出现偏差的云生半点没有意识到上课了,也没有注意到第一排的她根本就在老师眼皮子底下,为了提醒她,老师善意的问她能不能解出黑板上的数学题,她就这么随便捞起一本刚才从书包里翻出的书,飘上讲台,拿起笔,飞快而准确的将老师准备跟学生们比较现高一和高考难度差距的两道大题中的高考题给解答了去。
老师眼疾手快的在答题完又飘忽下去的云生手上劫去了那本不知所以然的书,无语的翻看着里面的英语课文,在全班哄堂大笑中,借着身高优势揉了揉云生的脑袋,“昨天晚上睡太晚,还在梦游吧?”
全班又是爆笑。
云生眨巴着眼,神情懵逼的看了四周一圈,引发了更多笑声后,才猛然觉察出哪里不对来。乖乖在笑声中坐下,老师讲解题时,飞快的写了几个字递给隔壁的女生。
“我结婚了?”
“是啊,你真傻了?你老公不在市郊的军校里呆着嘛。”
默默的看着回答,云生咣当的一头载倒在桌面,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那万头奔驰的草泥马了。
原来她结婚了,原来她以为的公公并不是太监,而是她老公的爸爸。
这辈子,她在14岁高龄的时候,已经嫁给了刘恒的儿子。
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又是稳稳妥妥的隔了一代。而且,中间那个儿子是什么东西?刘恒的儿子不是只有她吗?
有女生帮忙解释了云生身体不适,云生得以趴了一早上桌子苟(冥)延(思)残(苦)喘(想),如同被雾气笼罩着的记忆,总算是一点一点的揭开清晰起来。
世代执政的刘家和世代为商的云家可谓典型的官商勾结,明面上,刘家借助云家的金钱,利用自由市场的力量执行社会就业、地方产业的再分配政策,相当的公正平等,法律条款毫无缺漏。暗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