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连从自己躺着的角度都觉得波澜壮阔,小腹在不自觉的收缩,双腿间的地儿更是蠕动的不成样子,早就悄悄湿透了的内裤黏嗒嗒的粘在腿根,真是害羞又难受呀~
嗷嗷~刘恒,你如果不行,小爷就反扑了……恩恩?眼前忽然笼罩上一层滑滑的布料,大朵大朵的太阳花开得灿烂又嚣张……这不是她的裙子吗?是要脱掉了吗?可她的手还被绑着,难道要挂在手腕上玩羞羞捆绑?
哎哟~刘恒,你这么会玩,大家都知道的啦~
……等等,为什么这布罩到她脸上以后就不再往上掀了?这样就看不见他要做什么了啦!卧室的灯晕黄暧昧,只能提供那模糊的魁梧身影……
还在思考的云生在被拍到小屁股的时候吓了一跳,男人的笑声又低又哑,把她从耳朵一直痒到了小腹里,“小宝贝,抬一下~”
啊啊啊~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他一旦发现她已经湿了,就会提枪而上了吧?就算枪是废的,也有各种别的方法让她爽吧?嗷嗷~鼻血沸腾,她要高潮~他带来的高潮~
湿滑的布料被小心卷下她的双腿,男人的笑声里满是宠溺和无奈:“这么湿,小东西,真是热情呢。”
配合的抬脚摆脱内裤,她得意的摇晃了一下小屁股,软糯糯的娇哼:“公公~人家~人家好痒哦~”撩刘恒,找云生~
男人笑声沉沉,“哪里痒?”听声音和由感觉判断,他坐在了她腰侧的位置。
虽然不太清楚他怎么不干脆到她刻意按捺住羞涩张开的双腿间,可从两人接触上,她愣了愣,转了转大眼,为什么他还穿着衣服?想像中感觉美妙的肌肤相贴破灭,她咬着下唇,哼哼唧唧不满道:“公公~干吗不脱光嘛~人家想挨着你~”
“不急。”刘恒眯着细眸,将赤裸裸的美躯瞧了个够,云生全身上下几乎等于一丝不挂,裙子被掀去遮掩了那张美颜,可檀黑的发盘旋了满枕,雪白的手腕缠着鲜红的布条,黑、白、红皆是冲撞的色调,在深蓝的床单衬托下,哪怕是个女人,恐怕都会血液贲张情欲勃发。
心沉重的撞击,欲望的野兽在喧嚣嘶吼,而隐忍的锁链则毫不留情的桎梏。
不急,再等等,再等等,一会儿才是真正的盛宴。
他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两指宽的丝带,一卷长度约十米左右,颜色与云生手腕上的丝毫不差,完全就是同色的发带,如同鲜血般刺目,如同阳光下的玫瑰般耀眼。
抖开来,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勾在了长带上,古铜色的指节完美的在血一般的锻带中舞动,轻易的绕住一端。
他倾下身,隔着绚丽的太阳花,在无知可爱的小宠物唇上印下柔和的一吻,轻轻道:“将腰拱起来,小女孩。”隐藏得太好的颤抖消失在儿字音的尾端,难以控制的凌虐兴奋也唯有自己才清晰明了犹如火烙。
云生乖乖的挺起胸,还以为他是要把玩她的乳房,呼吸一阵阵的洒在她的乳头上,微弱的刺激诱发了巨大的不满,扭了扭细腰,想要抗议来着,却突然发现不对。
绳子或者带子似的东西正自她后背绕到前胸,交叉,往胸下,趁着她发怔,快速的她背后绕了一圈回来,猛然的一收,勒得她倒吸一口冷气的同时,牢牢的将她的胸乳低端给紧紧缠绕起来,随即后腰被一搂的腾空,让那光滑的丝带状东西缠住腰身,转了几圈固定以后,残忍的就着她两条大腿的根部分别缠绕,往外牵扯的力量甚至让她觉得连紧闭的阴唇都被迫打开,无法缩拢的后果就是让羞耻的汁液流淌得更是欢快。
“公公?”她有些慌乱,可刘恒压制她的力道非常巧妙,她没有办法起身,丝带在她背后显然缠得比身体前面要紧,这使得她整个人都形成一种挑逗色情的弓形,加上男人将她的双腿摆成敞开到最大然后后跪的姿势,更是让她变成了一道虹,白皙与鲜红交错的绝美虹弧。
后腰的紧束让她只能用双膝和后脑努力支撑,应该感到害怕和恐惧的,却在听见男人低沉的赞美时,全部变成了羞涩与快慰。
“太美了~”刘恒迷恋的瞧着云生现在,白嫩的娇躯被捆绑着,鲜艳的血红丝带其实并没有占据太多地方,仿佛仅仅是用毛笔围住那玉乳画了两个圈儿,再在锁骨、细腰、双腿的根部果断利落的几笔横、撇、捺。
可效果太惊人,艳丽的红就像是最肮脏的欲望,将洁白无暇的胴体晕染出嫩的粉,再是深的嫣红,一寸寸的扩散、一寸寸的交融,如同献祭给恶魔的纯洁少女,哆嗦着、畏惧着、耻辱着、畏羞着、绝望着,被玷污、被凌虐、被撕裂、最后,被征服。
云生颤抖着,困难的维持着被摆放的姿势,胸腔和乳房的缠绕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浅,难以动弹的僵硬带来被限制的约束感,隐约被施虐的兴奋突然暴涨分明,之前被抚摸时扎入皮肤的细刺,现下都变成了强烈的电流,正对着她脆弱的神经狂轰乱炸。
羞辱带来异样的快感,强制束缚的被观赏让她觉得耻辱又快慰。
因为看着她的人是他啊,将她弄成这样的也是他呀。
是刘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