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时间内尿出来啊!
“那怎么办呢?”温暖的掌心覆盖住被蹂躏得一团红艳的阴花,温柔的转着圈揉动安抚,他则跪在她身体上方,俯下身来,高大的身躯笼罩住了娇小的她。
她好委屈:“明天给公公看……”先逃过现在再说。不要揉啦,温柔归温柔,可她现在根本受不起更多的挑逗了。
“好啊。”愉快的语气实在太欠揍,“我们来做个约定。”
她闭了闭眼,额角蹦出两条青筋,咬牙切齿道:“好!”话音刚落,背后的手腕一松,被解开了,她也被翻回身躺着,喘息的茫然着,还没为自己逃过一劫幸庆的时候,大腿就又被推了个大开。
寒毛倏忽一立,可她被太多的高潮惹得既欢愉又疲倦,根本就没力反抗。
尖锐的快感突然自被重重吮吸住的阴蒂上炸开。
她脑子一空,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丁点儿精力狂乱倾泻,如果不是被压制住,整个人都要弹起来了,剧烈痉挛的全身被强制性打开,双腿间喷射的液体画出一道弧度挥洒一片。
疯狂的高潮接近难以承受的疼痛了,云生紧紧抓着刘恒的身体,也不知道哪个位置,爪子全亮,指甲全部深深掐进衣料阻挡下的肉里面去!
啊啊啊啊啊,这个老王八!她根本不能再高潮了啊啊啊啊!
醇厚若美酒的嗓音透露着满意:“恩,如果生儿不尿给公公看,公公就天天舌奸生儿潮吹射水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混蛋!她要诅咒他一辈子不举啊啊啊啊啊!
后来是被抱着去清洗的,刘恒很细致很小心,她还是觉得身子被掏空了的悲催肾虚……最丝滑柔软的内裤都不能穿,碰着就敏感,最后只得套了件刘恒的长T,被搂着委委屈屈的睡了。
现代公媳-26
刘恒做梦了,春梦。
无边无际的火红床褥中,肤如凝脂檀发似瀑,缠绵缱绻如痴如醉。如玉一般的人,身段纤细妖娆,靡颜腻理玉骨冰肌,举手投足风情万种。
刘恒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欲望勃发坚硬如铁紧绷胀痛,被窒息般包裹着,火热潮湿消魂如天堂般的柔软又坚韧,世界上最美妙的事不过如此了。
身体里的欲望在咆哮在叫嚣,而且不受控制的,他恣意的抽动撞击,利用着狭窄的肉套满足自身附着的野兽,也利用疯狂沉重的撞击让身下的人颤栗款摆。
太过舒服太过爽利,他仰头张嘴,耳畔一片寂静,事实上,这个梦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可他却知道自己在咆哮,是那种极度被取悦满足的呐喊。
浑身的毛孔都在舒畅的舒张,大滴大滴的汗水滚滚下流,一直染到被压制的人身上,他去摸,满手的滑腻,又嫩又弹加上汗湿,他竟然抓了几把才能握住那纤细得过分的腰肢。
对比起古铜色的双手,这如软玉一般的肌肤欺霜赛雪中浸透着快慰的嫣红,比起春日里最美的桃花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漂亮得让他痴迷不已,俯头下去,虔诚而迷恋的亲吻。
“生儿……”无声的叹息沙哑情浓。
颤抖的人儿缓慢的扭过头来,下半身的相互紧咬让对方只能勉强侧过半边肩膀,精致的眉眼,含情脉脉的神色,如斯如媚的凤眼,殷红的樱唇微微张开,似笑似泣的回应着他。
梦里的他从心底泛出爱极了的情和宠,抽出依依不舍的欲望,将怀里的宝贝翻过身来搂抱住,舍不得放开,连连亲吻着汗湿的鬓角,大手握着纤长的喉咙往下,滑到平坦精瘦的胸口……
平坦?!
猛然的掀开眼睛,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和震惊。
是男人!即使那张脸于云生相差不大,可那仍然是个男人!
垂下长长的睫毛,刘恒沉默的思考着,从春梦的起源分析到春梦的内容剖析,怎么也不能得到一个让自己接受的答案。
他确定是爱云生的,也确定云生的性别是女人。为什么梦里面的人有着和云生相似的脸,却是个男的?况且,梦里那种爱恋缠绵的柔情,连醒来后都依旧刻骨铭心得贴切真实,那意味着他爱着梦里的云生,那个身为男人的云生?
为什么?
如果是无稽之谈,为什么他会起了欲念?
不是没有做过春梦,可没有一个春梦这么清晰明了的确定是谁,以及确认对方的性别。这实在是太不合常理了……
若有所思的垂眸凝视着怀里睡得香喷喷的小家伙,梦里的那个云生显然比她的年龄要大上些许,也许是因为性别区分,身量也大了些,可同样的修长纤细,眉眼也情动得多了,并非搔首弄姿,而是情深意浓时的情不自禁。
可,为什么偏偏是个男人?!
刘恒想不明白,更无法解释。最后只得匆匆先暂时抛至脑后,对着苏醒过来的小可爱印上疼惜的吻,醇厚的嗓音满是宠溺:“早安,小甜心。”
云生根本不想起来,连动都不想动,醒的时候,眼皮子重得直打架,又酸又涩,比连续熬了三天夜还惨。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