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时期执刀枪,这种自给自足不会造成国家的负担,所以李元昊时代西夏的强盛是显而易见的积累结果。心中便决定,回到大宋后一定要把这一路所见所闻好好给阿一讲上一讲。
又问起那天周启刚和张丌讲了些什么,妖刀轻蔑极了似的,邪邪笑说,周启刚再三打包票一定把我给解决了,只是不知道他有什么法子解决我,必定想不到这时我就在黑水城里吧,哈哈。
宝瑞追问下一步的打算,妖刀轻描淡写道:“他要收拾我又找不到,我就送上门去好拉。”
宝瑞一听大喜过望,那不就是要去鬼门旅游拉,当下雀跃不已,直催促着立即动身。
妖刀皱着眉头责怪道:“你连走路腿都合不拢了,还逞什么强。先休整几天再说,总是要去的,也不急在一时。”
宝瑞又象霜打茄子一样蔫了下来,确实这二十来天里长期骑马,她意志虽然坚强,身体却是很老实的,两腿内侧都磨压出了淤痕,也一直偷偷地给自己上药,但是怕妖刀说她,就一直没敢声张,也没有露出难过的形色。没想到妖刀竟看了出来。
妖刀不忍见她失落,又道:“这次返回鬼门,就是我最后一次了,咱们去的话,怎能不给周老大送上一份大礼?还得你想些好玩意折腾折腾他呢。”
宝瑞一听,抚掌道:“诶,对哦!好极好极!”
一想到有玩的,立即什么失落都抛到九霄云外了。然后大眼睛骨碌骨碌转了半天,在房间里摆弄了一下午写写画画的,列了好长一张单子交给妖刀出去按照单子采购。
又因为妖刀说破了她的不适,她也就不再尴尬顾忌,坦然地好好给自己的伤处上药,推拿按摩,只盼着恢复快些,可以大玩一场。
破
终于可以正常轻松地行走,妖刀一首肯,二人便收拾了东西出了黑水城,直奔西面大漠鬼门的大本营而去。路上虽然还是风沙弥漫,风餐露宿,但是心里兴奋期待,倒也不会难过,妖刀又讲了许多在关外的经历故事,路上更是过得有滋有味。
跑了二天后竟远远望到有绿洲湖泊的影子,宝瑞揉揉眼睛,问:“喂,我不是看到海市了吧?”
妖刀得意地嘿嘿笑:“傻丫头,那就是你最想去游玩的地方。我选的地儿不错吧,哈哈~”
宝瑞不敢相信地眼睛瞪到要脱窗,声音都激动得抖了起来,大叫:“不是吧,那里就是鬼门?你们是来做土匪还是度假逍遥的啊?!”沙漠里的绿洲简直是无价的珍宝啊!谁能相信这里住的是一群土匪?
妖刀呵呵地笑,似是对她这种反应满意极了:“可不是,我本事吧,哇哈哈。这里多少土匪窝子来抢过,年年都要打架的,嘿嘿,不过怎么能从我手里抢了去呐~~”
宝瑞见他鼻子都要冲天了,不甘心地泼了盆冷水:“是呀是呀,别人没抢了去,倒是自己人得了,嘿嘿~”
妖刀摸摸鼻子,忍了。
走近些又说:“可惜这小湖水是越来越少了,估计再过上两年就要消失了。即使是驻扎在这里,我们用水也是很珍惜的,一点都不能浪费。”
宝瑞理解地点点头,又问:“怎么没看到有房子建筑的样子呢?”
听她这么一问,妖刀神情更是得意,但笑不语。在她的逼视下,才说了一句“天黑了你就知道了”,不再多言。
二人在绿洲附近找地方躲藏起来,静静地等待夜幕降临。宝瑞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你真的下得了手么?”她自是知道,今夜过后,鬼门将不复存在了,这是妖刀过去十年的见证,要由他亲手毁灭,他心里是什么感受?
妖刀看了她一眼,叹气:“到了这时候还问这些,你不是劝我放下么,我都决定放下了,你倒开始七上八下的。女人就是麻烦得要死。”
宝瑞一听这话就超级不乐意了:“人家不是怕你心里难受?再说了,鬼门毁了,活不下去的那些也是你的土匪兄弟呢,你不怕他们恨你无情心狠手辣。还有,女人怎么你了,那什么周启刚,每个月不是都要去开荤,还有你那相好的翡翠。”
没说出来的话还有一句,没我这个女人你能平白得个儿子。不过一旦说出来恐怕他又要和她算帐了,还是忍着吧,别让他找到由头倒打一筢才好。
妖刀似乎看穿了她那点小心思,捂着肚子呵呵地直乐。
乐够了才说:“我无情不是早就都知道的事么,还怕人说?那些不是兄弟,是共同生存的伙伴,既然不能共同生存,该散的就散了。你还记得那陈二?在这大漠上,单独的土匪是没活路的,所以他即使再不想反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大家走,鬼门的人,我待他们不薄,甚至这大漠上的土匪窝子,都受过我的恩惠,否则我早就把他们都吞了并了。他们也许不是存心要跟着周启刚,但是只有这样才能生存下去,对他们,我没有恨,也没有怜悯,更不会为他们难受和自己过不去。”
“他们选了这条路,早就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不过就是抱着个万一的希望而已。鬼门是我一手打出来的,我能建它,就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