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操着一口奶腔说道:“相公,你随我一道去好不?”
啥?相公?!
我一个暴跳起身,但只能喊出一声:“啊!!”
妇人赶紧扶上我:“姑娘慢着点儿啊!你这伤可不轻,浑身都是青紫,想问什么直接说就好,甭动弹!”
我咬咬牙躺下,只是爆瞪双眼瞧着山茶花怀里的孩子:“你叫小树?!”
男孩笑着,很好看!但我瞧着咋这不顺眼!还有那小子说的话,也是十分的欠扁:“嗯嗯!我的名字叫牛小树,爹说,小树以后能长成大树,屹立不倒!”
我管你是不是倒!咱只想知道你这“相公”一词是怎么回事儿!随即大声问:“你跟那家伙叫什么?‘相公’?这词儿也是你叫的?!”
娃娃一撅小嘴:“小树打从出娘胎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我以后要嫁给山茶哥哥做娘子!”
我的天啊!早前见着一像女人的太监,现在又见着一像男孩儿的女娃子?
不行!还是问明白比较好,索性拉上夫人衣袖:“他是谁?男孩儿女孩二啊?”
女人还没回话,却听山茶道:“小树,你乖乖照娘的话做,山叔叔晚上喂你吃饭,好吗?”
“好!”娃娃爽快的应下,跟吃笑屁豆似的,转身卖猪去了!山茶则缓缓走过我身边,说道:“激流将我们冲到了东村,原来山上的水源连接东村的河边,冲上岸边时,牛大叔砍柴路过,便卖掉一天的成果,换了辆破旧的推车,将我们带了回来……牛大叔家并不富裕,只有半亩田,两头猪,为了给你我治伤口,已经卖掉了一头猪……牛大婶人很好,这三天一直照顾你,还真怕你醒不来……”
我眨巴眨巴眼睛,一时还接受不了,半晌才望了眼牛大婶,听山茶这么一说,咱是利马感觉眼前的女人是――好人哪!
不过问题还要继续:“沙茶!问你,那娃子干啥叫你相公?难道年丫恋童癖,还有断袖之癖,你你,看到漂亮娃子,就直接报恩以身相许啦?!”
“噗哧!”这丫笑的那叫一个夸张,连整齐的牙口都露了出来:“小树是男孩没错,但孩子终究是孩子,这话能当真吗?苯丫头。”
我噘噘小嘴,嘟囔一句:“人家心里不爽……”
岂料牛大婶却插话说:“小然,你现在就好生歇着,有事儿你喊一嗓子就得,病人最大嘛!还有,你两人何事要想开些,年纪轻轻,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知道吗?呵呵,小山子说会照顾你,我也就放心了,现下要去田中拉牛,你就歇着,我走了!”
小然?小山子?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哪儿跟哪儿哇?!
妇人拐去墙角,抓了铁锨便离开了,我忙拉过山茶衣袖:“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细长手指拉下我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暖着,嘴角露着点点笑意,道:“咱们是被牛大叔一家所救,理应感激,也更不可带给他们麻烦……果儿,落水时,我不经意瞧见树枝上……”
“皇帝的手下抱着素宁,在树枝上玩高难度调情嘛!我也看见啦!”我打断山茶的话,他点点头,接着说:“既然是素宁做手脚,想要至你于死地,若她知晓你我仍旧存活,想必会再生事端,所以,我告知牛大叔一家我姓山,名茶,你姓柯,名然。如此一来,素宁查不到我们的下落,但楚老板知晓你起于我的别号,还有你‘柯然’的名讳来由,便会知晓在东村的山茶与柯然,就是你和我。”
哇!聪明!
我咧嘴一笑道:“那他们问咱们怎么会昏迷河岸,你怎么说?”
山茶一瞥细长美眸,笑的格外诡异,半晌才弯下腰,在我耳边呢喃:“我讲……你我是一对苦命鸳鸯,因长辈不许婚配,索性寻短见过山上殉情,只是未料到还能活下来……”
“哇靠!”我大喊一声:“谁跟你丫殉情!要殉也跟大叔玩you-jump,i-jump!你这辈子没希望了!”
山茶一撇嘴:“不然你想个更好的法子?”
呃……别说,这谎话撒的还蛮有水准……
算了,他话都出口了,就这么办吧!叹了口气,又问到:“喂!你的钱钱呢?为啥不给人家哇,牛大叔家就俩猪,都卖了,难道让牛小树以后真吃屁啊?”
“从山上冲下来,连衣裳都破烂,哪儿还有钱袋子。”
“那咋办?这家穷的,啥玩意儿没有,咱俩在这儿,岂不是给人添麻烦!不行,等咱好了赶紧走,回去找茉莉,之后把这一家接过去,当菩萨供着!一天三炷香,外加烧纸供奉……”
山茶花嘴角开始抽搐:“你成日口没遮拦,就不怕死了之后被阎王烫舌头?”
“阎王不敢耍我,不然我也不会来这儿了……”心里蛮不是滋味,弄成这样,还不如一个无底洞滑死我算了!
心中刚要抱怨,却听一阵脚步声渐近,片刻后,小树带着一男人进屋,这回小家伙知道孰轻孰重,小心的捋了捋我额前的碎发:“然姐姐,我把猪卖了,请了大夫来!还留下好多银子呢!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