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
为什么要弥补?!很简单,谁家都有个难伺候的主,咱家很特别,还不止一个!本来人多容易出乱子,就想让我多记住他们,谁的生日怎么过,谁的纪念日要怎么安排,谁生个病咱得照顾,谁身上痒痒咱都得给挠挠!现在这大过年的,你不给点儿好处,保不准就会被茉莉的微笑沁死,黑玫瑰的匕首刺死,刺猬的眉头夹死,山茶的媚功妖死,还有柳仙的小嘴噘死......
过年,不容易啊!
说时迟那时快!吧嗒两口柳仙的小嘴儿,让丫拿来纸笔,我念他写,完成一对联,上联:一女抱男过大年,下联:二娃长大时境迁。横批:终身得瑟!
点点头,相当满意!
要说过年,若是能搞出电,造出电视,弄到闭路线,说不定能看上春节晚会,不过现在条件差点儿,石磨转转有窟窿没眼儿,话说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本着不怕死不怕男人的原则,咱决定给一帮子男人现场直播!主意拿定,我一把拉过柳仙:“仙儿,我今儿找你,其实是想跟你说咱家亚儿的事儿,大叔今后会教他念书写字,我那些个玩意儿口头禅啥的,丫学的地道,一时半会儿估计改不过来,你闲了纠正着点,我也不至于被大叔吊死在房梁上......”
柳仙一撅嘴:“我就知道,你是有事情才寻我。”
抓过人衣领,照嘴一顿亲,等丫乖乖点头,答应之后,我才甩手出门,顺道留下一句:“我去办点儿别的事,你在屋里练个好听的曲儿,晚上给弹,记得即兴伴奏,有用!”
窜出柳仙房屋,赶紧跑回自己房间,飞笔疾书写一字条,绑上信鸽小脚,拍拍鸟儿脑袋:“飞快点儿,找程诺。”
一刻不停留,快脚挪去后厨,抓出正剥玉米的焰翼:“咱家还有猪吗?”
瓷娃娃站起身,低着脑袋看我......没办法,谁让人发育的好,本来以为房梁砸过颈椎,此人再也不长个儿,但已经比我高出一脑袋的娃娃,现在还是得低头瞧咱,也许是身高问题,进岛之后对咱说话一直这味儿:“除了你之外,还有两头!”
成!有事儿求人咱不跟他计较,拍拍大腿:“太好了!杀一只!”
这好像难为他了,瓷娃娃脑袋越垂越低,大眼睛里满是委屈,扣扣小手指:“我......我不敢......”
咱无奈的双手搭上他的肩:“人,总有第一次的,杀猪像洞房一样,开始下不去手,然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接着听叫声,最后看丫不动了,就此收工。来吧,你可以滴!”
瓷娃娃双眼泛光:“真的吗?”
骗人得骗的有水准,点头得点的有技术,当我对上焰翼闪光的大眼时,下巴向脖颈处点了点:“嗯!只要你下手,咱晚上就吃饺子!”
凭着想要感受第一次的好奇心,焰翼举起了刀子,有点颤抖的走去猪圈,后事就靠他自己了......
忽悠一个,成功。
等楚亚对刺猬撒娇完,正吃他刺猬伯给的糕点时,我一把揪上人的后领子:“崽儿,跟咱回屋说事儿!”
刺猬猛然起身,从咱手里抓下小玫瑰:“做娘的,怎好欺负自己孩儿!”
“我不仅欺负他!还要欺负你!”撂下这句,我跳脚上椅,抱上刺猬脖颈,看准他薄凉的唇,狠狠咬了过去......
哼!丫就喜欢刺激!
等刺猬呼吸凝重,我则得意的擦擦嘴:“别以为你多伟大,等咱有了娃,我照打!”
刺猬摸摸自己唇角,依旧皱眉说:“又胡闹。”
行!还说是吧!看咱一跺脚,跳下椅子,猛的俯身拱进他臂弯,一口咬在他腰间,只听人闷哼一声!咱目的达到:“我乐意!刺猬,过两天我好好折腾你一下,等着当爹吧!”
此话出口,刺猬才肯舒展眉头,等我掐着楚亚小腰出门,他才肯轻轻说了声:“好......”
整个下午,我与儿子同流合污,安排了一个个别出心裁的节目,有敲锣,当然就有打鼓,有子叶的琴声,当然就有咱的歌舞,不过我不是啥善男信女,自然就有别开生面的节目,瞧好吧!
一切就绪,我才敢眨巴着无辜大眼,向茉莉的房间走去。
进门,先礼三分,清清喉咙道一声:“大叔,果来报道。”
房中无人回话,咱很清楚这是让进去的意思,反手关好门,轻脚走去里屋,茉莉正躺在床上假寐,这是人傍晚的习惯,我不敢打搅,但马屁还是得拍,索性上前掀开床帐,瞧见他单臂支脑的姿态,凌乱衣衫勾勒出茉莉曼妙身型,微笑的表情在休息时都不曾抹去,唇红齿白的让人垂涎欲滴!一个忍不住,我爬过床边,执手点了点他的红唇,嘟囔道:“真好看......嗯......”
大叔就是大叔,从不放过任何机会,手指点上唇,顺势便被他含进口中,湿软的舌勾勒指尖弧度,闭上唇瓣轻吮,我只觉手指被染的一阵酥麻,人一瘫软便跌进他的怀,茉莉一把拥上咱的腰,俯下身就一顿爆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