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软硬不吃的大神真的很让人头疼,某朵认命地坐进池子里,用手臂抱住自己,肩膀不由得缩在一起。
凤帝下到水中,一条胳膊将她锁在胸前,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浴池边上,后背靠着池沿,微合着眼睛。
他紧抿着嘴唇,下巴绷得很紧,喉结上下滑动,放在池边的拳头紧紧握在一起,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
某朵不敢出声,也不敢动,木头一样被他抱着,察觉他的的呼吸渐沉渐重,心下大惊,忍不住动了一下。
“怎么了?”凤帝睁开眼睛,她的动作很轻,可是他太敏锐。
“不太舒服。”凤帝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
他光着上身,微湿的黑发如丝似锦地贴于颈项和胸膛,暖玉般温润的肤色,结实又不显突兀的肌肉,每一处纹理都很健壮,隐藏着难以估量的危险和蓄势待发的强势。
她目光闪烁地看了他一眼,心里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一下。
凤帝却一把扣住她的下巴,观察着她每一个表情:“看看你这表情……跟我一起,你就这么不舒服?”
“表情是我无法控制的,如果这样让你不满意,那么下次想要什么样的表情,请提前三天通知,我也好有时间练习练习。”
这话几乎称得上是挑衅了。
话刚出口,朵朵就后悔了,明知自己不该惹怒他,逞一时口舌之快的结果,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罢了。
果然,眨眼间,凤帝便将她压在池边的软榻上,角度恰好不会让她太难过,想要挣脱却又用不上力气。
他的唇落下来的时候,有令人眩晕的气息,她的心缩成一团,刚刚有些红润的面孔瞬间雪白,身子不由得僵在一起。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了不久前那天翻地覆的七天,仿佛瞬间将那七天亲历的一切悉数重温了一遍,再一次掀起心中的惊涛骇浪,再一次被人碾成粉末,吞噬干净。
她不敢看他,侧着脸颤抖着。
他却笑了,在她耳边恶劣地说:“怕成这样,又偏来惹我?”
凤帝见身下的人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人在他怀里,却是满眼的抵触和恐惧,不由得叹了口气,又移到她的耳边,柔柔地哄着:
“别怕,别因为上次的事记恨我,也别因为其他的事责怪我。我也自己的气,本来心里想的都不是那样,却偏偏把那些不堪的手段用在了你身上。
可是朵朵,真的,但凡有办法,我也不会这样逼你。所以别怕我,也别躲着我。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有多难受。”
他吻着她的唇瓣,着迷似的软软说着:“就像我们以前那样,好不好?你以前很喜欢黏着我的,可如今你长大了,却跟我越来越疏远了。
朵朵,你想要什么,你要让我知道。只要是你想的,喜欢的,便没有办不到的。”
想要什么?她真正想要的他永远不会给,却偏又拿这样的话来哄她?
她想怎么样,上次已经说得明明白白,而他始终听不进去。
朵朵侧过脸,淡淡应道:“现在没什么想要的了,但如果你放我回去,我会很感激你……”
凤帝没说什么,手却伸向了她的还算严实的睡衣。
朵朵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一只手揪着衣服,浑身湿漉漉的,缩着身子,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他将她拉近,不让她乱动,好笑地看着她:“你不会真的想穿着衣服沐浴吧?”
她当然不想,可是……她更不想跟他赤诚相见。
他贴在她耳边轻笑:“你身上有那一处我没见过,你还怕什么?”
他的吻落在她的背上,有种战栗的灼热,发现她的异常,他轻笑着用手臂环住她的肩膀,用湿漉漉的头发摩挲她的脸。
“这么长的头发,你现在会自己打理了么?”他将她的长发撩到一边,那黑色的发丝在水中铺散开来,像灵动的水藻。
“扎两个麻花辫我还是会的,复杂点的就要靓靓帮忙才行。本想把头发剪短一点方便些,可靓靓不让。”
“不准剪。”他把一绺长发握在手里,感受着手心的滑腻:“一直留着吧,我喜欢。”
“很麻烦。”她皱了皱眉,小小地抗议一下。
“有多麻烦?”他扳过她的下巴,故意跟她抬杠:“比批奏折还麻烦?”
登基以来奏折大多都是师傅在批,她这个甩手掌柜别提多清闲了,哪有什么麻烦的。
她笑了笑,这时倒不怎么怕他了:“就是比批奏折麻烦,又难洗又难打理。”
他笑了起来,将她抱一抱,在她耳边呢喃着:“留着吧,以后我帮你。小时候都是我给你这懒丫头梳头,每次都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对不对……”
她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口。
忽然很贪恋这样的气氛,两个人一起,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做些无聊的傻事,无关痛痒地闲话家长。
可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