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男人吞噬,男人舔湿了她的唇瓣后,又退了回去。
龙天漪不满的嘀咕:“老占人家便宜。”
“嘿嘿……”男人的轻笑,也不解释。
又过了很久后,龙天漪又问:“楚翔,我们真的能出去吗?我冷,我想睡觉了。”
楚翔低头亲吻她的小脸,把她整张小脸都舔的湿乎乎的,试图唤起她的精神,嘴里不停的呼唤:“宝贝乖,不能睡,知道吗?不睡哦,这里睡觉会感冒的。”
“嗯……”迷糊的应了一声。
“宝贝,宝贝,不可以睡,你听,外面他们在叫你,你睡着了就看不到他们了,你舍得吗?”
“不舍得…。”似乎真的听见了外面的声音,龙天漪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我好渴。”
“乖,我舔舔就不渴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龙天漪只感觉嘴里瞬间就湿润了,虽然那股湿润带着浓浓的腥甜,但是此时的她丝毫感觉不到,只会不满足的仰着头,吸吮着那份甘甜。
“宝贝,我爱你,很爱很爱……”在意识彻底失去之前,龙天漪眼角看到了亮光,耳边也听到了男人深情的爱语。
……
阳光覆满这一刻的安宁
隔绝了喧嚣和冷漠
川流不息的人游荡在街头
谁能听见谁的寂寞
狂风肆意的吹吧
吹散那漫天的柳絮
留下干涸的泪痕。
龙天漪从来都知道死只是一瞬间的事,死了的人干脆,没死的人却是肝肠寸断!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救出来的,也记不清那些男人着急的眉眼,唯一的记忆停留在那个男人全身是血的模样,以及自己满嘴鲜血的吸血鬼模样。
她甚至在想,或许她是一个吸血鬼,而楚翔可能就是这样被她吸干了血而死的。
“咚咚……”敲门声响起,房门被打开。
站在门口的花无冷看着床上默然的龙天漪,冷眸里闪过心疼,走上去,低下头环着她的腰,亲亲她的额头,温柔的问道:“外面有律师找你,你要不要见见?”
“律师?”龙天漪皱着眉,疑惑的问道。
花无冷把她从床上抱到自己的腿上,大手紧紧的环在她的腰间,另外一只手不停的摸着她的小脸,就像是永远也摸不够一样:“是的,是楚翔的律师。”
说到楚翔这个名字,花无冷心都有些颤抖,心里对他是满满的敬畏和谢意。
他想就是他,这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一幕,男人的背上压着一块几百斤重的板砖,板砖的尖端掐进了他的腰里,腿上也被一根大钢筋穿透,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也能撑起身体,把龙天漪这个孕妇毫发无损的护在身下。
最让人动容的是,他的舌头竟然已经咬坏,而昏迷的龙天漪嘴里满是鲜血……
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他竟然用自己的血喂她!
“好。”龙天漪点点头。
门外得到批准的律师和花无俊一起进来,花无俊温柔的看了一眼龙天漪,也上去亲亲她的小脸,坐在了一边。
而站在门外的几个男人,竟然也都走了进来,或坐或站的呆在房间里。
“龙小姐。”律师朝龙天漪点点,喊道。
龙天漪看着他也点点头,窝在花无冷的怀里,摸着自己的肚子,一下又一下,手微微有些颤抖。
花无冷低头,亲亲她的小嘴,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轻轻的摩擦。
“龙小姐,这份是楚翔先生生前留下的遗嘱,按照他的遗愿,请允许我报读一下。”
龙天漪没做声,律师低下头,照着遗嘱念道:“我知道我现在这样的生活很容易出意外,所以特立下这份遗嘱,我一旦出了意外,我名下的所有动产,不动产全部归龙天漪女士所有……”
龙天漪苦笑,摸着右手食指上的红钻石戒指,心一点点的抽痛,楚翔,楚翔,你这是要我欠你多少!
送走律师,龙天漪看着满屋子的男人,轻声道:“你们不会离开我的,是吗?”
五个男人眼神同时一暗,都郑重其事的点头,眼睛里满是坚定与浓情。
这一辈,他们唯一的目标,就是这个,和她一辈子,好好的。
龙天漪轻笑,闭上眼睛,勾起嘴角,眼角的泪水滑落,秦哲,楚翔你们看到了吗?
我,会很幸福的。
三个月后。
妇幼院。
产房内,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声,产房外是几个男人黑压压的俊脸。
长长的走廊上,花无俊和花无轩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来回走动着,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两人再次回身时,一个没注意,就撞在了一起,两人对看一眼,又各自走开。
花无冷站在走廊尽头,那双锐利的冰眸一刻也没离开过产房,死死的盯着那扇门。
龙天阙坐在一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