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镜蛇收在我腰上的手一紧,沉声道:“看你敢走个试试!”
我转脸扫向眼镜蛇,动了动唇,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说那句……对不起……
罂粟花及时解围道:“‘鸿国’按兵不,‘猛嗜部落’大战在即,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合作计划吧。”
此计甚好,我立即举手赞同。
系着眼镜蛇的披风,与众人围成一桌子,绝对认真负责地商讨着作战计划。
虽然气氛诡异得很,但我尽量做到沉思状。
白莲总是看我的披风不顺眼,不停用脚踩着披风的衣角,恨不得跺出两个窟窿。
我瞟他一眼,唇边自然勾上了笑意,桌子下的手悄悄爬过去,欲拉他的手指,却被突然从地图上抬起头的眼镜蛇骇到,手指僵硬在当场,傻乎乎地讪笑着,掩饰着内心有不安,就如同被抓包的小媳妇般惊慌错乱。
这个……郁闷啊……
明明没有了关系,却又纠缠到一起,都怪那个没有酒品的臭蛇!做什么喝完酒后那么可爱?哎……
就在我紧绷着神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时,那眼镜蛇竟然在无声间对我勾唇一笑,媚地我差点眩晕,直接酥麻到骨头里。
心跳加快间,白莲轻扯我的衣袖,我恍惚的转眼去看,但见他勾起无恨的糜丽风情,竟也对眨眸一笑!
咣咣……我被白莲笑得心跳狂飙了。
话说……就在此波涛汹涌间,突闻一声低咳……
我转脖子看,竟是罂粟花斜挑的眉眼,含了丝玩味,沁了丝暧昧,单单用那勾魂夺魄的眸子笑瞄着我看!
轰轰……我觉得自己如遭雷击!产生了顷刻之间的能量极度膨胀感!
我一直伸到小桌子下面的僵硬手指,突然被三只手同时扯上,却亦在瞬间爆发了不可抑制的激烈冲击!
桌子在我面前疯狂地颤抖,若地震般剧烈摇晃跳动着,最后,砰地一声,碎裂开来……
一截顽皮的木板就这么直接袭向我的脑袋,在铜脸上敲出带回音的抨击声,别说,还真拦击出了金灿灿的光。
我只觉得眼前的人影变得恍惚,自己晃晃悠悠痴痴傻笑道:“你们拍木桌就算了,还掐我大腿做什么?”
一百三十七。男人之争
眼下,有两个人对我极其不满,一个可谓是恨之入骨,一个可谓是见之生厌。
前者无庸置疑是“猛嗜部落”的族长大人,后者则是……。眼镜蛇身边的江胬是也。
前者我比较好理解,人家的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先后死在我手上。可后者实在是有待考究。导致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江胬一见到我,就没有好脸色。
不过,我也不算太笨,多再脑中转了几回,便大概知晓了一二。定然是那眼镜蛇又为了我做了那些对社稷不利的事,致使那江胬一看到我就跟见到国家害虫似的,恨不得倒弄一罐杀虫剂,一喷死!
幸好我杂草的精神比较柔韧,如今更是在铜色面具下安然处之。
我没有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去问江胬十万个为什么,也不想去问眼镜蛇为什么对我如此?却在心里记下,在这场对垒战中,本打算置身事外的眼镜蛇为了我与“猛嗜部落”为敌,与“赫国”为盟。
我确实欠眼镜蛇一个很大的人情,却……无从还起。
裹着被子,躺在椅子上,仰望着月夜下的星空,不知明天的天空,是否还会被鲜血染成红色?
柳絮,黑孩,土着怪脸七人组,六美,皆围绕在篝火旁,默默陪我在我身侧。
柳絮站起身,道:“睡吧,明天会有场恶战。”
我扫眼左边白莲的帐篷,右边眼镜蛇的帐篷,继续玩起了哀怨。真的,不是我不想睡觉,而是……
就在一个时辰前,白莲入账时,对我投来非常‘温柔’到一眼,笑道:“山儿我等你。”
同样一个时辰前,眼镜蛇入帐时,对我挑了挑青色的眸子,绝对致命的一笑:“山儿,过来。”
没错,我的帐篷撤了,从“赫国”的阵营中,搬到“赫国”,烙国两军的中间位置,独占了一隅疆土。
我搬了后,白莲自然跟了过来,罂粟花必然守着城门,眼镜蛇就近向我靠拢。
结果,就出现了现在这种类似夹心饼干的尴尬局面。让我在左狐右蛇中如何能睡得安稳?终于感受到“赫国”被夹在两国中间的危机感了,甚是惶恐。
自嘲的笑了笑,一切,等这场硬仗打过后,再说吧。
就像罂粟花说的,我若死了,就忘了我这个混蛋,若不死,就给你地老天荒。
在战争面前,承诺是最大的谎言。
游神间,感觉有东西扯我的被子,还有东西拱我肩膀!
下意识的回扯被子,却顺着目光看见我家四大爷正奋力的跟我玩着拉力赛!
眼睛一亮,人随之扑了上去,抱住我家四大爷,一顿手舞足蹈,兴奋的直叫:“四大爷,四大爷,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