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的眼睛瞬间兴奋起来,一把钳住我的胳膊:“那地府是什么样子的?你没有呼吸时,是不是找阎王画裸体了?阎王真的没有我好看吗?你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那么多的美食都是你那里的特产吗?还有什么是我没有吃过的?”
我嘴角随着白莲的问题而抽搐着,就如同面瘫般无法控制。
而白莲仍旧无比雀跃地继续问着,完全陷入到自己的狂想曲中,甚至已经考虑到要跟我一同服毒自尽,然后跟着我回到我原来的那个世界,去……吃……美……食!
我竟有种生命不保,想要逃跑的冲动。
然,就在此时,白莲突然怪叫一声:“不好!”望向我,慌乱道:“山儿,我们赶快走!”
一百五十一三人的床
望着白莲的紧长兮兮,我仍旧迷糊得不知所以,刚要开口询问缘由,一个载满激动的谑戏声音便随着木门的吱嘎声响起:"十一弟,你要带着我们的小娘子去哪里啊?"
貌似久违的阳光,就这么随着那人的嬉皮笑脸照射了进来,导致我眼前出现高光,在刹那间呈现无视状态。
待反应过来时,只觉得床边一陷,某个不正经的声音在耳边啧啧道:"十一弟也不顾及一下小娘子的身子板,这刚醒来,就做这么多运动,也不知道饿得慌?"
"咕噜噜……"我的肚子和白莲的肚子齐齐叫嚷了起来。
而我适应了光线的眼睛则缓缓转过头,望向单手支头侧躺在我身旁的罂粟花,看见他褐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璀璨,沁着惊喜的激动,含着炽热的深情……
我,被各种复杂的情绪绕懵了……
罂粟花则抬起修长的手指,抹了抹我脸上白莲丢出的白色浑浊,笑道:"十一弟的射程还挺远的。"
唰……我挡风挡雨挡暗器的脸皮,就这么红了。
意识到赤裸裸的自己与同样裸露的白莲,正以最原始的形态暴露在罂粟花的眼底,完全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为彼此私处的良好隐匿所心喜?毕竟,我们的那里,对接得毫无空隙可以窥视。
我这边仍旧处于极度神游中,白莲那边则手臂一拦,将我抱入怀里,即是占有,又似炫耀道:"我一连做了三次,比六哥第一次时强多了!"
我诧异了,这还用对哥哥炫耀吗?
罂粟花哦了一声,愉悦地调侃道:"六哥我若第一次就对着山儿,定然只比你多,不比你少。"
我僵硬了,有这么拿人做比较的吗?
白莲则哼哼道:"六哥你少将我,别以为我会因不服就跟你比试,你可别忘了,在这个家里,我是正夫!"
罂粟花忙孙子样道:"是,是,一切都听十一弟安排。"
白莲又哼哼两声:"别以为你讨好我,我就能让你亲近山儿。"
罂粟花则暧昧地趴在我耳边,调戏着,抛出一句让我血崩的话,他说:"那六哥亲近十一弟,还不成吗?"
白莲身体一僵,瞬间红了脸蛋儿,咬牙道:"六哥!你……你……你竟欺负到我的头上!休了你!你了你!"激动的白莲瞬间抽离了我的身子,与连接处带出了一股白色热流,他光着身子就跑到了地上扎头到柜子里,翻天覆地的一顿神挖。
望着白莲一扭一扭的小屁股,我,彻底傻了……
罂粟花与我,似乎是同时沉默了。
实则转眼间,但却觉得过了良久,罂粟花已然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幽幽问:"山儿,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恍然一惊,转过头,望向罂粟花,同样沙哑着嗓子,问:"白莲的屁股白吗?"
罂粟花一僵,随即点点头,唇边勾了一抹笑意,回答得莫名其妙:"娘子喜欢就好。"
我却叫上了劲儿,直视着罂粟花的眼,问:"你喜欢吗?"
罂粟花呵呵一笑,褐色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竟诚恳的点点头:"喜欢。"
我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罂粟花却反问道:"小娘子是喜欢为夫多些,还是喜欢十一弟多些?"
我台眼望去,仿若真诚的说:"我既然选择将自己的尸体交给白莲,便是要和他一起,难道还有什么值得疑问吗?"
罂粟花眼神暗淡了一下,却随即若窃贼般笑道:"小娘子,你不会吃为夫的醋吧?怎么可用如此绝然陌生的话刺激为夫脆弱的小心灵呢?难道说小娘子就不顾及我冰清玉洁的感情全部给了你?"
微张着粉色的菱唇,望着调侃的罂粟花,我,有种掐死自己的冲动!
而扯东扯西的罂粟花亦渐渐失了神,在那褐色眸里映满了我的小脸。是谁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去?
在这异样的沉默中,罂粟花显然更倾向于前者,与瞬间爆发了野性,一把提过我的小下巴,狠狠落下殷红色的唇畔,直接蹿入那滚滚的唇舌,席卷起我的柔软,用力纠缠着……
我的脑袋哄然一乱,瞠大了眼睛,若看到恐怖片般,极尽惊恐之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