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出了一股稠浓的液体,射在大腿的内侧,男子缓缓抚弄著宣泄过後的欲、望,双眼渐渐失去了光泽。
满足过後的空虚如洪水猛兽般的袭来,乌恩奇仿佛比方才更加的痛苦,他颓废的倒卧在地面,双手紧紧的抱住脑袋,没有人能够帮助他,安慰他,男子终究还是孤独的。
乌恩奇意识到,旭日干和他带给自己的美好,总有一天会彻底消失,那自己又会是什麽?是了,自己早已变成了一颗棋子,命运早已由天不由己,他在泡影中成长,必定会抓住泡影生存,无耻的人生便只能让它继续无耻。
也许还有一丝值得安慰:旭日干,幸好你我是敌人,幸好是敌人……
翌日,唤醒乌恩奇的不是黎明的曙光,而是一阵阵忽远忽近的嘈杂,大雨过後的洞外不再被浓雾所笼罩,一股股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男子穿著好衣物站在洞口静静的聆听,虽然传来的声音不是很清楚,但却仍然能都听细微的马嘶声与人模糊的叫喊声。
难道旭日干这麽快就找来了麽?如果我此刻出去见到他们又该说些什麽?若是照实说自己只是掉进湖滩里,他们会不会相信?会不会对我心生怀疑?
就在乌恩奇绞尽脑汁想对应的办法时,突然眼角的余光瞟见一道反光袭来,霎时跃身而起,闪到一旁,只见一支飞镖插在了石洞之上,那飞镖上还夹著一张纸条,男子上前取下纸条展开一看,上面竟是义父的笔迹。
想必是湖梭已经找来,义父不愿冒险暴露行迹,才用此方法给自己传递信息。乌恩奇认真的看完纸上寥寥几字,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惊是喜,便走到昨晚未燃尽的火堆旁将字条烧得干干净净。
原来义父一切都已为自己部署好後路了,真是好一个连环计,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让王者对自己更加信任,还可削弱旭日干的兵力,逼他不得不将潜力全部激发出来,只要湖梭那股神秘的力量一出现,那湖梭就注定必败。
乌恩奇仰天长叹一声,露出一抹解脱的神情。看来,这场战争很快就会结束了,只要旭日干不会将奸细的头衔怀疑到他身上来,那麽大兰和湖梭近百年来的纷争将会就此平息。
但此刻的男子哪会知道,之後发生的变化竟是如此的翻天覆地。
乌恩奇找了一些污泥抹在自己的脸上,用石子把衣衫割破,然後在脸和手上都弄上不同的伤口,最後还咬牙用一手抓住自己的肩胛骨,用力的一扭,手臂便顷刻间脱臼。
制造好落魄的模样後,随著人声渐行渐近,男子缓慢的走出了石洞。
旭日干冒雨来到此地时,这里已是一片泥泞,灌木丛生,杂草乱长,风雨更是将乌恩奇遗留下的痕迹和气息冲刷得丝毫不剩,让旋风根本无法通过辨认乌恩奇身上的气味来寻找。
王者只有依乌恩奇从高地坠落的方向找了一圈,除了发现了一个湖滩外,连半个鬼影都没有看见,旭日干此刻更不知道是喜是愁,他一面是那麽急切的想找到乌恩奇,可一面却是那麽害怕找到男子。
随後大批的部队便及时赶到,人们分散开来四处寻找,可偏偏这夜天公不作美,雨势越下越大,众人在黑暗中摸索,无法辨别方向,绕来绕去几乎都在原地打转,一夜的操劳却是毫无所获。
直到黎明来临,托著疲惫身子的士兵才发现此灌木林竟然出奇的大。旭日干顾不得自己已经湿透又湿透的身体,拉紧缰绳朝深处奔去,他眼圈发青,心中的忐忑从没停过,继续用喊得沙哑的嗓音叫著男子的名字,希望能够得到哪怕是很微弱的回应,这样的无声无息让王者觉得恐惧,旭日干甚至无法确定乌恩奇到底是生是死,若是已死,那麽早就应该找到了,若是没死,那他也早就应该出现了。
乌恩奇,你到底在哪里……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还活著,不论你在哪里,现在怎样,拜托老天快点让我见到你!
就在此时,旋风长嘶一声,马蹄一转,朝另一个方向奔了数步後便不再向前,只看见不远处似乎有著灌木婆娑。
王者不敢确定的下马,拍著旋风的脑袋问:“旋风,怎麽停下了?是感觉到他了麽?”
话音未落,灌木的婆娑犹如在耳旁,随之踉跄的脚步声传来,旭日干几乎不敢相信的立在当场,看著灌木深处的人影渐渐显露出来。
“乌恩奇……”
此时旭日干早已经奔上前,疯魔的拔开树枝,向著那个人影扑去,毫无预警的人影发现竟也有人在这里,定睛一看後,不住大吃一惊。
“王?!”
乌恩奇看见旭日干一副狼狈的模样,面容虽满是惊喜,但双眼却仍是无法相信盯在自己身上,这让他瞬间有些哑然。
“王……你怎麽……”
话还没有说完,旭日干就一把用力的抱住了乌恩奇,男子手臂骤然间一阵裂痛,失声叫了出来。
“怎麽了?!你的手受伤了?!”王者看著乌恩奇一脸痛苦得煞白的表情,顿时大急,心里更是一阵绞痛。
乌恩奇眼见旭日干担忧万分的模样,竟觉得口中满是苦味,只能忍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