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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恩奇急切的问:“为什麽要见到他们五人之後才能明白?梦醒师父是不是有什麽难言之隐不便告之?”
随著男子的声音落下,酒馆外的风似乎突然间强烈了起来,风扇动著门板哢哢作响,就连桌上的烛光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梦醒再次闭上了双眼,似乎不愿再多说一个字,脸上却仍然带著一丝浅浅的微笑,他不想说话的时候,就算把他泡在一汪佳酿的酒池里,他也不会再开口说半句。
在摇曳的烛光下他缓缓的起身,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他身上,谁也没有想到,梦醒居然沈静的走向酒馆的木门,单手拂袖一挥,大门便敞开了。
风,混合著沙漠气息的强风,瞬间贯入了整个酒馆之中,吹熄了烛火,也吹断了人的思绪。
眼见梦醒走出了酒馆,乌恩奇朝著那个略显萧索的背影喊道:“等一下,你还没有告诉我们……”
“佛主已有云:不可说,不可说。”梦醒打断了男子的後话,渐行渐远著说道,悦耳的声线在狂风中已有几分模糊。
“你要去哪里?”
乌恩奇问出话还余音未消,梦醒的身影便已彻底消失在了漆黑的夜幕中,但就在此时,却不知从何方竟传来了僧人潇洒的声线,犹如在他耳畔说道:“过客莫问何处去,只愿酒香引归处。我们不妨再赌一次,看谁能先制住那一狼四虎,输者便罚酒三千杯,哈哈,真是妙哉,妙哉!”
梦醒爽朗的笑声被焦躁的狂风慢慢的覆盖,乌恩奇回想著僧人最後说的话,不由的摇头苦笑了一下道:“这个和尚,看来不止是个酒鬼,而且还是个赌徒。三千杯?那可是有二十坛子酒啊……”
就在男子还未回过神时,旭日干却已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只见他霍然起身,面容严肃的对所有士兵命令道:“所有人都听著,现在我们就及时赶往天池国,用最快的速度争取在明日正午前到达那里,不得有丝毫耽搁!”
乌恩奇一听就惊了,就连旁边一直未啃声的艾青也不禁诧异道:“王,您这是做什麽?难道现在就攻过去了?”
旭日干看了一眼艾青,薄薄的嘴唇仍然紧闭著,表情分外坚定而认真的轻微点了一下头。
“你真的打算现在就打过去?”乌恩奇上前一把抓住旭日干的臂膀,面容失色道,“我们对那几个东瀛人都还没有完全了解,现在冒然进攻,一招不成,再攻可就难了!”
王者看著乌恩奇,脸色逐渐的温和下来,他一手抚上男子的肩,柔声道:“只怕现在打过去是在好不过了。我且问你,一个酒鬼最怕的是什麽?”
乌恩奇不明白旭日干怎麽突然问起这种毫不相干的问题来,顿了顿答道:“酒鬼最怕的自然是没有酒喝。”
旭日干含笑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我再问你,一个赌徒最怕的又是什麽?”
“当然是最怕没有银子赌……”乌恩奇说道这里,猛然间似乎明白了什麽,睁大著双眼,继续道,“你的意思难道是,一场不用银子的赌博,唯一的筹码却是那二十坛酒?”
“不错。这样一来他岂不是酒瘾赌瘾他都可以过一把。”
乌恩奇一时间又惊又喜道:“那输赢呢?”
旭日干看了他一眼,扬眉叹道:“一赌方可解千愁,输赢谁还会在乎呢,他若真的是个酒鬼,我们还怕赢不了麽……”
☆、 (三十一) 二十坛酒的价值
沙漠中的夜晚,天空仿佛黑得透明,呼啸的狂风卷起的沙粒,又把湖梭一行人刚留下的脚印,覆盖得没有丝毫的痕迹。在大漠里,除了那似火般的烈阳,最可怕的应该就是这飞沙走石的狂风了。
只见皎月的银辉下,湖梭长长的列队,就像穿梭在尘埃中的满意,每一个战士都紧抓著驼峰上的缰绳,用力缩著身子,丝毫不敢怠慢的跟随著周围人的步伐,好似生怕一个不留意就会被这猛兽般的狂风淹没在深深的沙堆之中。
午夜的天气冷的可怕,乌恩奇从小畏寒,现在几乎竭尽全力的将身子圈成一团,努力想藏在骑下骆驼的双峰之中,但凛冽的寒风却仍然无情的朝他扑面而来,皮肤痛得就像有一万把小刀在刮,使他倍受煎熬,若不过方才在酒馆里喝了一些酒,只怕如今他已是支撑不住了。
“乌恩奇,你怎麽了?”风中旭日干的声音显得有些飘渺,但其中那担忧的语气却怎麽也无法遗失半分。
男子吃力的睁著眼,却颤抖著双唇强声道:“我没事,只是这风太大,有些不习惯罢了。”
乌恩奇勉强的回答,让旭日干听得刺耳,冷得那样苍白的脸色,他居然口中还说没事,旭日干心里一阵吃痛,道:“你到我驼上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王者关怀的目光,让乌恩奇不由的微微吃惊,他当然知道,旭日干有话对他说是假的,想为他挡风倒是真的,当下红著脸立即拒绝道:“有什麽话就在这说吧,我能听见,别耽误了行程。”
“我要说的话,只能你一人听见!快过来。”旭日干冷冷的说到,语气就像在命令一般,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