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本王一定会带领我族人,重兴湖梭雄风,歼灭大兰,世界称王!”
“歼灭大兰!世界称王!歼灭大兰!世界称王!世界称王!世界称王……”
战士们高吼,声音坚强而动听,仿佛就在这一瞬间他们又回到最初的时候,野心与信心又重新回到了他们的身上。
湖梭人从不投降,湖梭人从不退缩!也许这才是每一个湖梭人流在血液中,刻在骨髓里的精神,一种永不垂朽的灵魂。
旭日干点了点头,缓缓说到:“既然大家决心已定,就让我们从悲伤中走出来,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到最佳的状态,安心等待本王下一步指示!今天的祭奠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好好准备吧。”
旭日干说完,在场的战士和将领们都纷纷离去,只有乌恩奇还痴痴的望著旭日干瞬间垂下头的身影,迟迟不愿离去。
巴布搂著还在哭泣的阿蕾,正准备离去,却看见乌恩奇还是动也不动站在那里,巴布一手拍上他的肩道:“还是走吧,我想……我想王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乌恩奇回头看了巴布一眼,黯淡道:“你和阿蕾先走吧,我还想在这里再呆一会,一会儿就好。”
巴布看著乌恩奇,轻叹了一口气道:“那好,等会儿我再来找你。”
旭日干抬起双眸的一瞬间,就看见了在不远处正凝视著自己的乌恩奇,旭日干目光凝了凝深看著他,动了动双唇似乎想说些什麽,但却还是忍了下来,旭日干背过乌恩奇的视线,对另一边开口道:“格根,你先等一下,本王还有些事要对你说,你随本王来。”
乌恩奇默默目送著旭日干和格根远去的身影,心里涩涩泛酸,不知是失落还是别的什麽,他总认为此刻脆弱的旭日干是需要自己的,需要自己的安慰,需要自己的陪伴。
但旭日干却什麽都没说,就这样走了,乌恩奇知道旭日干只是想证明他仍然是坚强的,但男子却还是想守在他身旁,替他分担悲伤和痛苦,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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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的帐篷依旧是那样的豪华而尊贵,但却与以往不同的是,不知在何时这里已平添了几分从未有过的落寞和暗淡。
旭日干单手支著下颚,眼神有些空洞的看著前方,沈默了很久,才对格根开口说道:“军师,这次的这件事,你是怎麽看的?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格根低下头,恭敬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王也不必太过自责,属下觉得当务之急是应该尽快的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弥补所犯下的过错。”
旭日干叹了一口气道:“军师所说的,也正是本王所想,但军师没有觉得这次的事实在太不寻常了麽?”
格根定了定神道:“王所言极是,属下当时听见王在大漠的经历後,也虽感事有蹊跷,但由於此事实在事发突然,全族上下又深陷悲痛之中,因此属下也就没有再多想下去,今次王提起,可否是想到了什麽可疑的地方?”
格根的话音落下後,帐篷里又是一阵深深的沈默,没有人再开口说话,也没有人发现帐篷外其实已站著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乌恩奇。
他本是送药来给旭日干喝的,却不巧偏偏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男子拿著药的手几乎在发抖,心中七上八下的,难道旭日干还是没有消除对自己的怀疑麽?所以才特地单独把格根叫到身旁来商量这件事。
乌恩奇随著帐篷内压抑的气氛,颤颤的呼吸,他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著旭日干的回答。
旭日干终於开口了,他话在嘴边,又犹豫了一下道:“我……我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疏忽了。”
乌恩奇闻言,一颗心仿佛瞬间沈了下来,旭日干并没有怀疑自己,否则在只有格根一人的情况下,他大可以毫无顾忌的说出来。
格根想了想道:“王,属下觉得我们不妨再从长计议的来想一想,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从长计议?军师不妨说来听听。”
格根点头,接著道:“首先,此次大兰在大漠早有埋伏,那就说明大兰并非是因内空而投靠天池国,王带兵所中的便正是这个全套。而将大兰内空消息带回的人,只有……只有乌恩奇,赞成出征大漠的人也是他,乌恩奇是否真的有听见大兰的内空的消息,看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旭日干深看了格根一眼,站起身冷声道:“军师,你是在怀疑乌恩奇?”
格根道:“属下并非针对他,只是按照这样的推断,所有的疑点的确是出在他一个人身上。”
旭日干顿了顿道:“军师,不瞒你说,在事发後我也想到过这个可能。但很快就被否定了,你想,姑且说乌恩奇说谎,那他怎麽会想到自己突遇江湖教派,然後被袭掉下悬崖呢,然後才有机会编出那个谎言。不可能是他,绝对不可能!”
“如果说……从掉下悬崖起,就已经是谎言,难道还是不可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