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枳握紧了小拳头,她可不要一辈子当米虫,她要出去工作!
顾淮南刚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了字,抬头就看到小女人躺在沙发上,一会儿喜笑颜开,一会儿眉头紧蹙,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手下的触感一片柔软润滑,她似乎最近丰润了点,不像之前纤细的手腕一握就是骨头。
"怎么了?"
秦枳眼露欢颜之色,轻轻地扯着他的衬衫袖子,"我想出去工作,好不好?"抬头见他没反应,嘟嘟嘴,开始嘀咕起来,"在家里好闷啊,尤其是你去上班了,只剩我一个人,而且,我也不能让你养一辈子啊!"声音越来越小,五只小手指纠结在一起,"再说,如果以后有了宝宝,他嫌弃自己的妈妈是只米虫怎么办?"
原来小女人已经计划到这一步了,顾淮南不禁有点想笑,白皙的指插*进她乌黑的长发,轻轻帮她梳着,"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工作?"
秦枳立刻兴奋地勾住他的脖子,自己往上坐了坐,馨香的气息萦绕在他鼻间,温香软玉在怀,顾淮南不由心生一阵旖旎。
可秦枳哪里知道他的小心思,她开始陈述自己未来事业的蓝图,"之前在杂志社的时候跟陈姐学了煮咖啡,而且不是连你都觉得好喝吗?我以后想开一个咖啡馆,每天煮好多好多的咖啡,晚上的时候带着一身淡淡的咖啡香回家……"咬了咬唇,又说道,"可是,在这之前,还要找一个好的地段,还要装修、布置格局,好麻烦啊!"
她自问自答、皱眉展眉的模样实在过于可爱,顾淮南终于低笑出声,"不麻烦的。"
"咦?"秦枳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下一刻身子就被他打横抱起,"我给你看些东西。"
再次翻出那些尘封已久的东西,顾淮南已经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或许,他如今已经能平静地去面对一切吧。
秦枳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桌上摆满了的奖状、奖杯和证书,小手轻轻颤着摸上那一枚普利策建筑奖奖章,不敢置信地问,"这些,都是你的?"
"嗯。"顾淮南点点头,开始跟她说起以前的往事,当然没有过分着墨,只是轻描淡写地简单说了一下。
可饶是如此,秦枳还是从他刻意淡淡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的遗憾,总是会遗憾的吧?毕竟是曾经被自己视为一生所爱的东西,却要被迫放弃。她从小一路顺遂,老爸老妈从来就没苛求过她什么。可是看着人前风光无限的他,却有这样的过去,她的心,似乎微微疼痛起来。
秦枳把手放进他的手里,用力握了握,眼睛转了转,"所以,你的意思是,要亲自帮我设计吗?可是,你已经这么多年……"
顾淮南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忍住心里涤荡的情绪,"敢嫌弃我?"
她终究还是懂他的吧,知道无法参与他的过去,无法抚慰他曾经的伤痛,却那么霸道地要参与他的未来。可是,难道她不知道,她已经是他全部的未来了吗?
接下来,顾淮南开始忙着设计图纸,小女人时不时地在他身边晃,有的时候居然还敢理直气壮地质疑他的专业水平,关键的是她自己又说不出哪里不好,气得他真想把她按着狠狠抽一下小屁股。
重拾画笔,仿佛重新拾起自己曾经的梦想,顾淮南的效率很高,图纸很快完工,营业执照什么的只是一句话的事,地段也已经选好,交通便利,关键是离C大和他们家都不远,接下来就只要把图纸交给专业的装修公司,就可以静候佳音了。
因为担心小女人累着,顾淮南建议她找一个合伙人,秦枳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好友姗姗,她自从那件事后,只是偶尔接一些比较重要的化妆任务,大部分时间都在家,最近还经常打电话跟她抱怨自己好无聊。
于是两个小女人就忙起来了,贴招聘启事,印传单,亲自挑选桌椅、咖啡杯、甚至细节到搅拌棒的颜色和形状……
秦枳经常家里咖啡馆两头跑,往往是一沾枕就睡,甚至做梦都梦到浓浓的咖啡香,无形中滋润了熟睡中的顾市长精壮的胸膛。
又一天,秦枳筋疲力尽地回来,直接瘫在翻杂志的某人身上,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只能发出哼哼声,"为什么你最近都这么闲啊?"
室内温度适宜,顾淮南把她的外套脱下,放在一边,帮她拭去额头上的微汗,"过段时间就很忙了。"
低头一看,秦枳已经累得睡着了。顾淮南无奈地笑笑,抱进卧室,简单帮她擦了身子,换上舒服柔软的睡衣,坐在床边看她娇美的睡颜,柔软的指腹抚上她细润如脂的脸颊,轻轻流连着,微微叹了一口气,其实也是不想她这么累的,可是那件事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以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