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前几天又吵架了,父亲打电话来说要和母亲离婚,呵,很可笑,不是么,快七十岁的人了,竟然说要离婚,理由更可笑,因为母亲不将陪嫁的首饰给他去应酬。
作为女儿她不能训斥父亲,更不能因为要讨好父亲而数落母亲,最后,她只好拿出半学期的伙食费给父亲寄回去,自己啃馒头,当然后来被巧缘哥哥知道了,硬是拉着她到食堂里去吃饭,才没让她因为伙食费不够而被迫减肥。
那半学期的学费总算让父亲满意的不再继续和母亲闹下去,她静下来想想究竟是什么让原本还算爱家的父亲变成这样的呢?也许正是金钱美女种种的诱惑让本来心志不坚的父亲开始走向堕落的吧。
叹了口气,意浓转回身坐到沙发上,云彦则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喝着水果茶,和云彦相处了一年多,她知道这个女孩子只大自己五岁,性格直爽,也很聪明,否则也不会凭着当年才二十岁的年纪就毕业当上西音的导师。
“看完了?”端着茶杯,云彦看看一脸心事的意浓,柔声问道。
“嗯。”
“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说。”放下茶杯,云彦坐到意浓身边,搭住她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
“有事就说吧。”这个云彦还有个毛病就是爱对她喜欢(当然这个喜欢不是指异性或者同性相恋的那个喜欢,而纯粹是个人的一大嗜好)的人动手动脚,她皱了皱眉看看肩膀上的胳膊,真是的自从看见她穿军装的样子,她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一有机会就对她动手动脚的,令很多人都误会她们是不是有同性之恋的倾向。
“嘿嘿,刚刚接到通知要你去完成个委托,当然这件委托也是对你加入侦探社之前的考察之一。”云彦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意浓短发的发根,声音变得很迷离的说道。
“嗯,什么任务?喂,你就不能正常一点,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意浓伸手抓住云彦不老实的手指,这个女人自从她发现她的真面目以后,她还真的很难将她当成她的老师来看了,总是爱玩爱闹,尤其喜欢抓着她来耍弄。
“不玩就不玩嘛,社里接了个委托,要你查查一个叫魏宏利的人,他经常到一个叫幻觉的酒吧,而且最近一段时间他总是不回家,连珠宝公司都不去了,他的夫人很担心,所以要我们查清楚他这段时间的行踪以及他在幻觉都做了些什么。”云彦放下手,摸了摸鼻子,不让她玩她就不玩,反正有的是机会。
“说来说去,这考验就是让我帮着这位魏夫人去捉奸呗。”意浓终于听明白了给她的考验是什么了。
“啧啧,说的还真是……够通俗了,不过大约就是这个意思。当然这位魏宏利先生可是个有名的珠宝商人,他的形象要顾好,所以魏夫人才会找到我们十五号侦探社来帮这个忙,不能被别人知道,千万不能有一点的差错。”云彦伸出右手的食指摇了摇。
“既然不能有差错,干嘛还交给我?”还真不明白这个侦探社里的人都是怎么想的,明明很重要吧,还要交给什么都不会的她,还不能有差错,真是自相矛盾。
“交给你,自然是相信你能做好啊,凭你在西音的表现,我们相信你遇事时能足够镇定和随机应变。”
“只是因为我见到尸体时,还能冷静的研究他的死亡时间和死因?”她想起在第一次上解剖课时的情景,一个班30位同学围在解剖台前,看见尸体的那一刻,有2位同学找垃圾桶狂吐,还有一位是硬挺着没吐,但脸色比那尸体还难看,只有她还能泰然自若的观察那尸体的死因,这件事被那位教解剖的老师大加赞赏,称她是人才,也被其他同学当成冷血动物,觉得她根本不具备人的基本反应,人呐还真是奇怪,只因为自己没有和他们步调一致的狂吐或者是惊慌失措,就被当成了异类,真是难以理解;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她也不需要什么朋友,索性他们离她远点,反而清净。
“当然,那可是需要很好的心理素质的,只有这样在出任务时才不会因为鲁莽冲动而坏事。”云彦点点头,虽然知道因为这件事,意浓的同学几乎都不怎么和她往来,但是这也丝毫不能影响她,种种迹象就可看出意浓绝对是个很好的做侦探的人才。
“好吧,就算是这样,就我这个样子能进得去那个酒吧吗?一般的酒吧不是都规定不许十八岁以下的人进入吗?我可是经常被人当成十八岁以下的人对待的,还导致我就算拿了身份证人家依然坚定的认为我是个初中生。”长了一张娃娃脸,这能怪她吗?她妈妈就是长着一张不显老的脸,所以她才会也被遗传了这么张总也长不大的脸,这张脸有时候让人高兴,有时候却是让人苦恼的很。
“咯咯咯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我会给你化个妆,绝对没人认得出你是谁,你满不满十八岁。”云彦也想到了意浓因为那张脸而屡屡被拒绝在射击社团门外时的情景,忍不住笑了起来。
“行了,你千万别再笑了,刺得我耳朵疼,我出糗,我知道你很高兴了。”听着她故意发出的火鸡笑声,她还真是受不了,难道这就是她不让她玩自己头发的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