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温起来,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虽说要打探军情,但是也不必急于一时。
想毕,她便动手做了起来。
卧房内,意浓刚一动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他不想吓到他才假装没醒,想看看她还要做什么给他,吃了药,病果然好了许多,昨晚他有点饿了便到厨房找吃的,没想到在锅里竟然发现了红枣粥,这个女人还真是细心得很。
现在又听到厨房里有细微的响声,那女人应该又在忙着早餐了吧,翻了个身他仰躺在大床上,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在家里好好的吃饭了,自嘲的一笑,家呀,这何尝是他的家,只是个住的地方而已。
想象着她在厨房忙碌的样子,让他想到了以前在家里,妈妈也是这么每天早上忙忙碌碌的做一家人的早饭。
为什么后来他会变坏呢,应该是从他喜欢一个女孩子开始的吧。那时他只有十七岁,疯狂的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可是那女孩却不喜欢他,他痛苦,他难过,后来,那个叫什么来着,对了了,是叫瘦猴的吧,给了他一支眼,说是抽了那个可以忘记烦恼,他开始还是犹豫的,只是禁不住那人的再三怂恿,便开始抽了第一支烟,接着第二支,第三支,到以后的注射药物,再也回不了头。
会有人为了他在厨房里忙碌着,他从没想过,从父母放弃他开始,他就没奢望会再有过。
闭起眼睛,听着锅碗瓢盆互相撞击的声音,他仿佛看到了幸福的光亮,他能够拥有这幸福吗?
唇角微扬,他想要拥有这一切,哪怕要他再次置身地狱他也想拥有这幸福的时光。
几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他赶紧又闭起了眼睛,不大会,门被悄悄的打开,意浓从外面走进来,走到床边看看,那人还在睡,看来真的是挺累啊,那好吧,她也就不打扰他的睡眠了。
轻轻的转过身,走了出去。
他又睁开了眼睛,他虽然决定要拥有,可是当真正要面对她时竟是紧张的,所以他才会假装没有醒,自嘲的扬高唇角,原来自己就是个胆小鬼。
意浓将写好的纸条贴在卧房的门上,便离开了费永南的家,不知道一会回去,云彦会不会问她去哪儿了,如果问了,她就说在费永南这住了一晚,那她会不会又八卦的问他们发没发生什么啊?
边想着边往公车站牌走,只是她并没有注意在她的左后方有辆车正缓缓的朝她驶了过来。
当意浓要要跨过马路的一刻,那车就加大了马力向她冲了过来,说也奇怪,刚要撞到她的一刻,那车却像是失控了般的向一旁的马路基石冲了过去,刹时前盖就冒出了白烟。
没有人知道在汽车朝意浓撞来的一刻,从她的项链里发出一道蓝光罩在了意浓的身上,致使那辆车偏离了既定的轨道。
意浓看着那辆还在冒烟的车,有些纳闷,那车若是她没看错,应该是向她冲过来的吧,而为什么会没有撞上,很值得研究。
目前却不是研究的时候,她紧走过去,拨开围观的人群,走近汽车看去,车内的人正是魏宏利,他已经晕了过去,头上也在出血。
“打电话报警。”意浓朝围观的人喊道,随即便离开,向公车站走了。
不能怪她没有慈悲之心,毕竟前一刻他可是要要了她的命,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以德报怨,就算说她冷血都没关系。
刚走到站牌前,公车便来了,意浓上了车,还在思索着为什么她能躲开那致命的一撞,便接到了云彦的电话,说她有任务要执行,不能回去了,真是太好了,那她夜不归宿的事就不必解释了,她也乐得一个人在公寓。
费永南听着屋子里很安静,便坐了起来,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四处看了看,都没有她的身影,想来她是走了,回过身,他看到了门上的纸条。
他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字条的内容无非是要他吃药,喝粥,这女人还真的是好得没话说。
他哼着歌,走进了厨房,掀开锅盖,里面依然是红枣粥,看来这女人就只会做这一种粥品了。
算了,这粥也满好吃的,他盛了一碗,细细的吃起来,抬头的一瞬间竟在玻璃上看到了自己的笑脸,他愣住了,这是他吗?
他已有多久没有这么笑过了,自从离家在酒吧后,他的笑都是为了满足那些花钱的人们的恶趣味而作的样子,何尝是真的笑,而现在他的笑竟是真的在笑,这样的笑以后他还会再有吗?
这样自问着,他却无法真正的给出自己一个答案,像他这样深陷泥潭的人真的可以和那样干净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吗?
他没有信心,也没有勇气,也许就这样吧。
意浓上完了一天的课,正准备回去,却恰在此时遇到了一个很不想再见到的人―――殷奎。
看来,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呢!意浓暗自的想道。
“意浓!”更显英俊的男孩从意浓身后追了上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她竟然都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素面朝天的清秀模样。
“你?怎么会在这?”这么久和云彦在一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