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难耐,张着双腿迎合着男人的进出,到最后腿都被干得合不拢的样子。
谢朗 托起小女儿比他巴掌还小的俏脸,挺着阳具用蘑菇头泌出的体液去湿润她的小嘴,把那两瓣红艳艳的软肉抹得晶亮后,便挺臀把分身缓缓地塞入了那张小口里,掌握着力道尽量不去撑裂小女儿的嘴角,直直顶到了咽喉处才停下。
“唔……唔唔……“
顾明月自觉地开始手口并用,滋滋有味地开始舔舐含咬口中带着男人并不难闻体味儿的大鸡巴,双手上下的撸动表皮,并不时地托揉下面的两只紧缩的卵蛋,直到把整个性器从根部到顶端用唾液濡湿的水光透亮,才软着身子被男人拦腰抱起,后背顶在树上被男人扒光了把衣裳仍在脚下,奶尖被嘬着的同时小穴里也侵入了两根粗粝的手指搅动。
“真湿,水多的小骚货。”男人的声音沙哑,吃完了一只乳儿又去舔咬另一只,大手在小女儿的腿间频频点火,两根手指有节奏地掏弄着丝滑的内壁,被打湿了整个手掌后便毫不客气的并拢双指开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高速地插入抽出,顾明月淫水多得如同失禁,从被填满的小穴里沿着大腿流到脚踝,没入繁茂的草丛里。
“啊啊…….依儿……是小骚货?”谢依应该不明白骚货的意思,顾明月脸上红霞遍布,双眸湿漉漉地用小鹿一般无邪纯净的眼神望向谢朗,不明所以地重复了他的话。
谢朗的肉物在话音落下后登时大了一圈,涨得生疼。
“对,是爹爹的小骚货。”谢朗用脸摩挲着小女儿的嫩乳,不时伸出厚舌刮弄眼前的小奶头,喘着粗气地对她继续道:“骚货,就是要张开腿给爹爹入,身子和爹爹日日连在一起。”
“依儿是骚货……啊啊…..是爹爹的小骚货啊嗯…….爹爹入进来唔…..依儿要和爹爹连在一起~~~嗯啊~~~~”
谢朗知道小女儿不理解骚货的意思,他故意歪曲着她的认知,在听得那张小口所发出的诱人邀请,抽出手指就把她的身子扭转向了树干背靠着自己,大掌托起那平滑的腰腹,让她没有支撑自己的着力点,只能依附于他的躯体,以及顶在小屄入口的硕根。
”爹爹来了!“谢朗窄腰一冲,长驱直入地一路顶开了顾明月柔嫩的宫口,龟头被内里那张握力充足的小嘴儿压咬,爽得虎躯颤巍,而顾明月也在那狠力的一干到底中发出细弱的尖叫,小腿儿在空中乱蹬,脚尖大力蜷缩着达到了高潮。
”爹爹还没动呢,依儿就去了,该罚!“男人声音调笑着,表情却无丝毫变化,还是那张神态寡淡的脸,他的动作刚猛有力,本就壮伟的鸡巴变换着速度与角度把那口小肉洞百般捣玩着,顾明月前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未过,紧接着又迎来了海啸般的高潮。
”啊啊啊啊~~~~~爹爹好厉害啊…….依儿的穴儿要被插得坏掉了…….唔啊!”顾明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星眸迷蒙地吐出淫词浪语。
小穴里那根如热铁一般的巨物是那么的雄伟,一下一下地戳刺中都能顶穿宫口,让她体内的情潮翻涌,除了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起坠入感官的世界,别无开解之法。
谢朗只觉得小女儿的肉穴箍紧着自己的分身,内壁里如千百只小手上上下下地把那根肉茎爱抚了个遍,他怎么都爱不够身下承欢的小女人,若是能够一直待在她的体内缠绵,尽兴地做一对儿交颈鸳鸯该多好。
可惜顾明月的这具身体还是太稚嫩了,故而男人一直很有节制,每每释放一两次后就算还想继续做下去,拥抱着任他为所欲为的小女儿,也很有定力地硬着分身从顾明月的体内抽出肉棒,看着她娇颤着的躯体,以及自己在其上制造出的痕迹上下套弄肉茎,射出浓稠的精液在她的双腿间,混合着从嫩穴内内流出的精水,湿润着整个花户。
“爹爹……啊啊……不要了……依儿的肚子要被顶穿了啊…….嗯嗯”
在小女儿的娇喘声中,谢朗勾起她的一只腿在臂弯里,顾明月的整个身子因此而向着腿部被拉起的方向扭转,这个姿势可以使男人进入得更容易一些,肌肉分明的小腹次次拍击着娇柔的花渠,无以言表的感官刺激冲击着顾明月所剩无几的理智。
“啊唔……不要太快…….啊…...别、别停下啊……爹爹不要折磨依儿了…….呀啊啊啊”
顾明月很想保持清醒,可她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在谢朗的动作中,她感受到了怜爱以及如烈火一般的热情,熊熊的爱欲燃烧着两人,让人迷失了神智。
这个男人只要想,他完全有资本让顾明月沦为只知肉欲的玩偶,在男人的胯下不知今夕是何夕地承欢娇喘。可谢朗对她的感情注定了两人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缠。顾明月对于谢朗来讲,不光是小女儿以及情人,她还是他的生命,以及所有存在的价值。
谢朗爱得恨不能杀了她,随后他自己也跟着她到达地府,在阴与阳的界限里徜徉,这样两人就不用在世俗的道德评判标准下,背负着乱伦这等伤风败俗的罪名,生生世世地永远在一起。
爱能使人疯狂,使人面目狰恶,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