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则配合著男人的律动,一前一後摇晃自己的屁股,胸前两颗小肉球吊在半空中晃动,形成一道道白花花的波浪。
男人与女人,彼此用自身的性器取悦对方,猛烈的性欲,就像一头凶暴的野兽摧残著人类的理智,男性的肉棒直上直下,每一下都能挤开浅浅窄窄的小洞口,直入花心,每一下重击都好像直撞在她的心口上。
随著粗大肉棒突入她的肉缝,阴道壁内开始剧烈的收缩,体内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女人肥硕的大屁股摇晃挺动起来,裂开的阴唇更加湿润绽放,迎接著男性巨棒的插入抽出。
二人搂在一起,浪做一团,女人拼命的套动,男人则一挺一挺的在往上顶。
没有耐性等待她的回答,邬岑希往後一退,抽出那根粗大的男根,笔直的修长双腿微微叉开,抓著从云的头发把她拉到身下,居高临下的俯睨著被迫跪下的从云,一把抓住那根火烫的肉棒,直直地顶在从云湿乱的脸上,打了两下,进行面交。
硬梆梆的肉棒打在脸上一阵生疼,从云咬紧牙齿,不敢吭声,任凭著男人的肉棒在她的脸上拖动,她有自知之明,就凭她刚才说的那些话,邬岑希没有用手打她已经算不错了。
邬岑希并没有将肉棍顶入从云的嘴唇,而且用著膨胀到充满怒火之血的肉棒头压制在从云的额头经过双眉之间,延伸到鼻子,然後停在鼻子与嘴唇中央的人中处,逼迫著她将肉棒上的味道全吸了去。
“什麽味道?”头顶上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从云闭了口气想停止呼吸,听到他的声音不得已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原以为闻到的是一阵骚臭的腥臊味,没想到邬岑希的性器并不难闻,是一股浓烈的糜香味道。
“荷尔蒙的味道。”婉转出声,从云抬眼想要看向邬岑希的表情,不料正好对上男性阴茎上面密密的丛林,这才注意到,原来男人的阴毛跟女人不同,女人是倒三角形的,男人却是密密的长方形。
“贱女人,给我记住!这是谁的肉棒!”显然不满意於她的回答,邬岑希握著他那根青筋爆满的肉棒在从云的嘴唇上戳滑,然後以缓慢的速度游移在从云的脸上,不漏过任何一丝空位。
渐渐的,邬岑希拿著肿胀的龟头在她的耳朵滑动,像是在小穴洞口前来回徘徊著,用手把肉棒慢慢的划著圈圈,马眼中渗出几滴粘稠的透明的液体,钻进了从云的耳朵里,痒得她忍不住想去饶饶。
过了一会儿,从云有点发酸地睁开眼睛,眼前赫然挺著一根热气腾腾还在一跳一跳的蕈状肉棒,顶端的龟头大如鹅卵,亮晶晶的,宛如儿臂般粗的肉棒上青筋浮凸,尺寸惊人,显得怒目浮凸;再配上明显的龟冠,让整只肉棒看起来像是一条毒蛇一样。
因为距离太近,她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龟头前沿涨得凸凸的,好像一条粗大的蚯蚓,盘卧在肉棒的顶端。从云不禁看呆,怪不得尝过性爱滋味的女人都喜爱性器大而长的男人,只要一想到这根肉棒的雄伟,想象著那根肉棒曾经插进自己湿湿的小穴的情形,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淫水已经急不可待的往外流出。
邬岑希握著那根粗硬的巨棒拍打在从云脸上,那条直指著从云鼻尖的庞然大物热气缭绕、火热惊人,沈声命令道:“舔!”
说完,也不管从云答不答应,就一掌箍住她的下巴,迫得到她不得不张开嘴巴,腰开始移动,渐渐在她口内抽插起来。
从云反应过来,马上识趣地含住邬岑希的龟头,然後用她灵巧的舌头,开始舔弄,双手拖住吊在胯间的两个肉丸,轻轻地搓揉,快速吞吐著他的男根。
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的吸吮著、套弄著阳物,舌尖轻刮著龟头边缘的菱肉更让阴茎涨到了极限,邬岑希双手扶著从云的头,把她的头举起又放低,令她的嘴唇更深更快地吞吐著,小部份的阴毛磨擦著她的鼻尖,而那两颗小小的肉袋正紧紧贴著她的下巴。
“给我弄出来,我要射到你脸上。”邬岑希低下头看著跪在身下的女人,此时的从云双颊凹陷,温湿的鼻息喷在他的阴毛上,肉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她会用她的舌头上下扔动龟头的菱肉,或将睾丸吸入口中用舌尖拨弄搅动,喉头的嫩肉夹紧龟头的感觉,更让邬岑希的性欲升到最高点,他顾不得一切两手抱住从云的头就此抽送了起来,刚开始只有半根阴茎的插入,到後来几乎想把整根阴茎送入从云的喉咙中才过瘾。
由於邬岑希的男根太长,从云自知喉咙会受不了,就用手抓住了柱体的底部这样一来只能有三分之二的男根在她的口中进出。
渐渐的,邬岑希越插越狠,扒开她的手,挺起下身把露在外面的阴茎柱体向她嘴里继续插进去,尺寸惊人的肉捧顶到从云的喉头深处,一张嘴巴顿时被粗大的阴茎鼓鼓囊囊的塞满,她忍不住一声声地闷哼起来:“呜──呜──”。
“含紧一点!”手部用力一拉一推,肉棒在她的小嘴中一进一出,邬岑希不去理她推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干著她的嘴巴,肉棒进入时直直地顶到尽头,龟头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