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热情地说:“不管是哪一种,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帮我们这些老百姓伸张正义,严惩那些违法分子,千万别让他们逍遥法外。”
“哈哈哈哈……”
梁胤鸣突然放声狂笑不止,笑得差点逼出眼泪,他用一只手去抹掉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然後笑,站起来继续笑。
“你坐下!”身侧的警员将警棍往墙壁上狠狠一锤,朝梁胤鸣喝令道。
“行了,先将他带进去关押。”孙翔抚著额头,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把皇甫集团的董事长一起带走。”
“等一下。”叫住最後一个离开的皇甫昊,孙翔抬起头看著他的背影,这是一个瘦弱而坚强的背影。
明明是一个看起来很坚强的背影,可是为什麽他却只感觉到“心酸”二字?该是有多大的痛,才能让一个原本望子成龙的父亲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果断送入监狱?
“为什麽不认自己的儿子?”
背对著孙翔,皇甫昊一张春风满面的脸上顷刻笼罩著浓浓的阴云,眼底布满深沈的伤痛,静默好一会儿,才说道:“儿子?养一个道德败坏的儿子,我还不如把钱都捐到慈善机构,至少能得到一个好名声。”
(四)
“你不跟我一起进去吗?”车子到达目的地,从云偏过头正视著驾驶座上的沙婷豔。
“我的身份不适合进里面。”从汽车前座的格子下拿出一个皮包递给从云,沙婷豔平静地对上她的眼睛,“用这些钱,把梁胤鸣保释出来。”
“为什麽会想到找我?”没有伸出手接过她的皮包,从云警惕地看著她,她必须知道沙婷豔是带著什麽目的来找帮忙的。
派出所,对於一个受过牢狱之灾的人来说,是个永远都不想再次踏入的梦靥。
“因为他只有你一个异性朋友,这个理由充不充分?”将皮包顺手扔在她怀中,沙婷豔靠在椅背上,出神地望著前面的过往行人。
从云想说他们两个算不上朋友,想了想,终究还是什麽都没说,抓起怀中的皮包打开车门下车,默默地看著沙婷豔发动引擎离开。
走进警局,提交身份证、搜身、交保释金,单单几个流程就将梁胤鸣保释了出来,轻松得令从云都有点匪夷所思。
将从云身上的东西交还到她手上,孙翔不著痕迹地打量了她几眼,眼睛看著从云,话里却是针对一言不发的梁胤鸣:“众叛亲离,你不觉得这样的人很可悲吗?”
心里一颤,从云误以为警官大人是在质问她,嗫嚅著嘴,不觉战战兢兢地回答他:“我没有……”
见这女人一脸不争气的畏缩样,梁胤鸣皱了一下眉头,终於开口,声音如同目光一般没有任何热度,“是吗?我倒是觉得这种人可笑。”
说完,不待孙翔回答,梁胤鸣一把扳住从云的肩膀,离开警局,钻入静候在隐蔽处的一辆破旧吉普车。
“拿来。”刚进入车内,梁胤鸣便将手一伸,淡声开口。
“拿什麽?”从云迷惑不解地看向他。
“手机。”梁胤鸣随口应道,索性横过身子,从她口袋内抓出手机,推开手机外壳,将贴在背面的磁卡扔到车窗外。
“这是什麽东西?”从云接过自己的手机,奇怪的问他。
“手机监听卡。”坐在驾驶座上的屈居易嗤笑一声,嘲笑道:“那几个警察真是够笨的,也不想想火狐是从哪里毕业出来的,居然敢玩这招?”
赔了夫人又折兵!难怪那麽轻松就将火狐释放出来,是准备放长线钓大鱼?别说大鱼了,就那点本事连他们这几条小鱼都摆弄不了。
“别贫了,离开这里再说。”梁胤鸣回过头望了後面那几辆车子一眼,突然冷声道:“有警察跟踪,车子开快点。”
“把笔记本拿过来。”梁胤鸣拿过前座的笔记本电脑,快速开机,输入密码,在键盘上迅速打开程序,启用电波干扰。
坐在办公室内等候的孙翔略带焦急地转著手上的圆珠笔,手上的对讲传出一个激动的声音,“队长,目标出现,请指示。”
孙翔心里一紧,急忙复机:“收到,待命!”正要命令他们跟紧点,耳边劈劈啪啪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座机的电话响起来,孙翔抓起话筒:“怎麽回事?”
“队长,我们的对讲机被他们干扰了。”
“有点本事啊,高材生。”松了一口大气,屈居易回过头对著梁胤鸣说道。
梁胤鸣无谓地笑笑,越过身子坐到副驾驶座的位置问他,“褚爵有什麽吩咐?”
“具体的没说什麽,跟上次一样,让你保护好孙茗卓。”屈居易边开车边掉头分心道。
“还有,这次任务表现得很好,褚爵问你需要什麽尽管开口,他会尽量满足你。”
保护?他是不是不小心遗漏了什麽信息?梁胤鸣眼睛微眯,无意间,将视线转向後座的从云,两人的目光不偏不倚对个正著。
为什麽褚爵要保护孙茗卓,难道他跟孙茗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