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路上,醉了。”他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水,喉结在雪白的颈子上上下滚动,喝完放下水瓶,一屁股坐到张茂旁边,把他半压在沙发上,眼睛发亮的说:“你猜我跟她说什么?”
张茂被他的重量压的难受,即将从他嘴里喷出来的话也令他带有预知意识地感到了浓烈的不舒服,他低着头问:“说什么?”蒋十安对他的情绪无知无觉,张茂有时候都在疑虑,是他真的如此迟钝,还是根本不把他的情绪放在眼里。蒋十安摸着他的脸颊和耳朵,正贴着他把自己的衬衫解开剥掉,他邀宠似的口气说:“我跟她说,学姐,我有老婆了。”
从蒋十安嘴里直接听到这两个字,憎恨狂风暴雨般把张茂拉扯地胸腔生痛,他知道蒋十安说的是谁,无非是有个畸形的逼,被他残忍地强奸过生了野种的他。在蒋十安的心里,他张茂终究还是“女人”。他的眼眶因为愤怒和难堪而缩紧,也许追求本就毫无人性的人对他的尊重过于可笑,但没有一个人有资格侮辱他。
张茂终于觉得这场屈服的戏码变质,从他的头骨深处要腐烂的爬出蛆虫来,他把蒋十安用力推到一边,低声说:“我是男人。”
这个没头没脑的话题让蒋十安不安,他还记得上次他们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有过多么惨烈的冲突。他不知道哪里让张茂生气,他只不过是觉得自己做的很好,想要对着张茂孩子考了满分给母亲邀功似的讨赏,他探出手抚摸张茂的头发,被他闪避开。蒋十安尴尬地搓着手指:“你怎么了。”
张茂觉得无力而颓败,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过书包和外套就要走。蒋十安本来就因为开心时突然被打击委屈的要命,他的坏脾气又上来了,甩手就把桌上的花瓶猛地摔出去:“你怎么回事?我又说什么了?!”他的声音又尖又利,伴随着花瓶摔破在地上的刺耳响声,张茂背对着他的肩膀猛地抖了一下。
颤抖让蒋十安心软。
他重重地呼吸,攥着拳头竭力平息自己的怒气,直到鼻子喷在人中上的气息不再哆嗦,蒋十安才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张茂走过去。他踏过地上的碎片,碎片里头流着水,还有一束花,是他中午的时候买来插着的,他觉得蓝色的花张茂可能会喜欢。
蒋十安终究还是伸出手去,他轻轻碰了碰张茂的肩膀,见张茂没有躲开他,他便慢慢走上去一步。接着他双手都按在张茂身上,他没有往前走,只是僵硬,这让蒋十安放心一丁点。触到张茂长了肉仍是单薄的肩膀,蒋十安终于忍不住靠上去,他敞开衣衫下的赤裸胸膛紧紧贴着张茂的脊背,他的卫衣仍是高中时候旧的那一件,上头起了线球,刺挠得不舒服,蒋十安想周末要去给他买一叠新的。张茂在他的臂弯里仍然抗拒,但也没走开,蒋十安搂着他的身体,别扭地说:“对不起。”
他心里还是不服气的,他不知道有什么可对不起的,可寝室的人闲聊时说,跟女朋友吵架,不管对错总是得先说对不起。蒋十安想张茂给他孩子都生了,算不得女朋友,是老婆,那更要先认错。
蒋十安在他的耳边吻着,咽了口口水,他白天都在排练室练习,嗓子痛得很,口水刮过喉头的痛令他委屈加倍:“你总是这么对我。”
怀里的张茂动了动,把书包重新放回了鞋柜上,蒋十安知道这是他不走了的信号,瞬间快乐的什么似的,弯下腰一把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
张茂的表情是怎样他并不知道。
“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蒋十安把张茂放倒在床上,他仍是虚虚盯着空气的眼神令蒋十安恐惧,那些让他胆寒的回忆正如同困在摇摇欲坠的铁栅栏之后的巨兽一般对着他嘶吼。蒋十安有些慌张,他摇晃着张茂的身体,在他脸上嘴上胡乱亲吻:“我错了,我真的……”
他还没说完,张茂的目光已经从远方拉近,落回他的脸上,他盯着蒋十安说:“没事,你弄吧。”他的手抬高放在蒋十安的脖颈上,轻轻来回抚摸着。
张茂总算原谅我了,蒋十安心有余悸地享受着他难得的温柔。
纵然弄不明白自己有什么错,蒋十安还是带着赎罪的心思拽下张茂的裤子,又扯掉他的内裤,全神贯注地给张茂舔逼。
张茂生气归生气,可他的阴唇还是软绵绵湿漉漉的,蒋十安埋头扒拉着张茂的小逼,舌尖在上头轻巧地勾画,心想,要是他的脾气能跟他的阴唇一样柔软就好了。他的舌在诱人发着热气儿的逼上来回舔,舌苔接触到软体动物似的滑腻皮肤的感觉让蒋十安叹息着陶醉。好爽啊,辛苦这一天不就为了这点肉肉么。蒋十安感慨万分。
嫩红的阴蒂从两片水淋淋的阴唇尽头慢慢翘起来,把阴蒂上头的包皮撑出个明显的尖儿,蒋十安知道张茂最喜欢也是最害怕他弄这儿。每次他刮这里刮的舒服了,张茂便要勒着他的胳膊尖叫。真是个好地方。蒋十安舌头伸进他的阴道口里放肆地戳刺,逼里头的粘液顺着他的下嘴唇一直流到他的下巴上,他的手指按压张茂的阴蒂,脑袋两侧夹着他的大腿就慢慢收紧。
他的水可真多,蒋十安一向知道,他大口喝着逼里流出来的圣水——其实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