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朋友,也好有东西拿出来!”
“不用这么着急吧,再说了,E国伦敦同样也是购物天堂,没必要非要去巴黎吧。”白玉糖对于周晓灵这种说风就是雨的态度早就见怪不怪,相当的习以为常。
“小糖,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努斯曾经在巴黎呆过一段时间,那地方有一家质量相当高的银器店,那家银器店的东西,都是纯手工的,绝对独一无二,我一定要去那儿,给我干儿子打造一枚平安锁,你可得跟我一块儿去!”周晓灵的兴致越发的高昂。
白玉糖却是无奈的笑道,“你就知道一定是儿子,还可能是女儿呢!”
“女儿也行啊,闺女儿子我是来者不拒,嘿嘿,你就跟我一块儿去吧,咱们跟梵森伯爵借辆飞机开开,你开口,他一准答应!”
“好吧,真是服了你了!”可能是读懂了周晓灵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期待,白玉糖终是欣然应允。
眼见白玉糖答应了要跟周晓灵去巴黎购物,欧阳欢几人皆是坐不住了,纷纷要求同往。
白玉糖见此,却是毫不客气的嗔道,“没听见我们是去给田甜没出世的孩子买东西吗,你们一个个不是对孩子挺不待见的吗,一起去干嘛?嗯?”
很显然,之前欧阳欢和涅梵晨几人的肺腑之言,把她气的不轻,现在她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
欧阳欢几人见白玉糖如此心气儿不顺,自然是好一番甜言蜜语,蜜语甜言,各种道歉,讨好,轮番上阵,这才勉强让白大小姐多云转晴,点下了高贵的头颅。
或许,连白玉糖自己都没发现,面对夏云朗,涅梵晨几人的时候,她的小脾气,小性子越发的见长,就像是一池深不见底的幽湖,终于被外来的春风吹动了湖面一般,少了沉静随意,从此,浩渺烟波,粼粼生情。
众人玩闹了一番之后,很快,就坐上了梵森的私人飞机,在米斯的驾驶下,朝着F国的巴黎挺近。
虽然,众人本来商量好了一起出去游玩,不过,因为夏云朗,铁木二人临时有事要处理,最终也只有涅梵晨,欧阳欢,陆言卿和金惜何四人随着白玉糖和周晓灵同往。
这是白玉糖第一次来到F国巴黎,不得不说,巴黎能被称为是世界花都,实在名不虚传。
站在巴黎街头,看着穿梭的人群和华美的建筑,每一眼皆是一副充满着时尚气息的画卷,置身其中,心中莫名的就会被这种富于浪漫气息的时尚所感染,或许,这就是一个地域,一个国家独有的文化魅力了。
周晓灵显然对巴黎十分的熟悉,从飞机上下来,脚一沾地,她就开始拉着白玉糖东游西逛,当真是好一番血拼!还是血流成河的那种!
转眼之间,米斯的两只手就满了,再也没有多余的能力拿更多的东西,于是乎,欧阳欢几人也沦为了苦力。
说真的,要是在碰到白玉糖之前,有人跟欧阳欢,陆言卿或者金惜何说,他们将来会跟在女人的屁股后边拎包,这些人绝对会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但是现在,这些人的脸上只剩下了四个大字:甘之如饴。
佛子大人亦是如此。
可能是因了手上拎满了大包小包,涅梵晨周身的仙气儿不自觉的就被削弱了几分,整个人似乎从云端被带到了人间,虽然清冷依旧,却平易近人了许多。
直到下午,周晓灵和白玉糖二人的血拼之路,才算是告一段落,二人终于开始朝着那家手中银器店进发。
这家手工银器店位于伦敦第四区塞纳—马恩省河北岸的唐人街附近。
位置正处在一个街角,虽然周遭并不繁华,但却别有一番味道。
手工银器店的店主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身体有些发福,看上去相当的和善热情。
周晓灵显然跟她十分的熟悉,当下就用流利的法语,跟这位店主讨论起了自己想要的平安锁的样式。
白玉糖则是借着这个时间,四下参观起来。
诚然,这家店是专门定制银器的手工艺品店,但店面中也有不少的成品,十分的吸引人的眼球儿。
她发现,这家银器店中所有的银器,制作的都十分的精美,精细,精致,也难怪周晓灵会对这里赞不绝口,最重要的是,这里有一部分银器竟然融合了不少东方的文化元素,其中有一件银器摆件,雕刻的竟然是‘女娲炼石补天’!
白玉糖见此,不由得兴趣大增,她刚想拿起那件摆件好好的欣赏一番的时候,脚下不小心踢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箱。
她漫不经心的低头瞟了一眼,想要一触即收的目光,却是陡然间牢牢地定住了。
原因无他,她竟是在这个脚下的木箱中,隐约的感受到了一股灵气!
白玉糖生怕这只是自己的错觉,不由得用异能再次看去:只见在木箱的深处,飘浮着一团十分祥和的银白色物气,而且,这团物气极为凝实,已然是一团即将凝结成形的物气!
这让她心中不由的一喜:莫非这木箱中还藏了什么宝贝不成?
白玉糖弯下腰,朝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