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上,惊得她瞪大了双眼,不知该说什么了,“阿烨你......”
付烨眸光闪现,一瞬不瞬地凝着她:“阿姐,他吻过你吗?”见她愣着摇头,他阴郁的心情才好了许多,赶紧又凑近了亲啄了一口。这一次的,像是品尝一道可口的美餐,他伸出了小舌,颤颤巍巍地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待她皱眉了才慢慢收手,甜甜地笑了,“阿姐,只是个吻而已,小时候我们不是老亲的吗,所以阿姐不必惊讶。”
现下她实在没有心情去计较,只说:“我们现在长大了,何况我们是亲姐弟。”不想他贴了上来,神色肃穆,轻柔地拉过她的手,交叠在他的手上,坚定而有力,不让她有半分挪动的可能,连付宁都有些不解,她的弟弟,何时这样强势了?
“阿姐,我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他这样说的时候,付宁心头满是感动,再无他想,只当是她的弟弟终于长大懂事了, 而忽略了他眼底深藏着的幽暗。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微薄上看到一个学矿产的班级(好像是这么称呼的29男生1个女生,然后那个女生要转走了,29个男生写情书挽留当时瓦想到的。。。。哎呦,不错哦,要是在里就变成了1女29夫。。。。嘿嘿嘿
☆、湿太爱吃肉
付宁坐在了桌边,看着一卷一卷的竹简,觉着有些头疼,母亲这一走,府中上下的琐碎之事就交到了她的手上,这些事说大不大,可真正要理清来,倒是颇费一番周折。打开了一卷竹简,粗粗扫了眼后,挑出了几个奴隶的名字,与其把这些人留在这里坐吃等死,还不如去封地干些重活。
君临的奴隶都上了编册,姓甚名谁,家世过往,都是一清二楚地登记在内,不过有人是个例外。瞥头看了眼站在一旁沉默不言的冬城,她忽然托着腮帮,拿笔勾起了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着这个清冷少年。
暗暗一笑,就这么逗弄了下,这个冬城居然又脸红了。感叹了下,自母亲去了后,她还是第一次笑了出来,不觉地又看了看他。面红齿白,长身玉立,不过这么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就好似欣赏着一副意境深远的水墨,不张不扬,却是点点滴滴融入内心。
黄昏渐近,几丝暖阳还残留在屋内,将两人的身影垃得老长,最终交叠在一起,正如他们现在贴近的姿势,暧昧异常,而付宁却将这一切都戛然而止了,她说:“再拿几卷过来。”
冬城微怔,不知当时略过心头是怎样的感受,只点头,去拿过了竹简。看着她打开竹简慢慢地写着,他稍稍瞥了眼,看到了她在竹简后面加上了他的名字,不由地皱起眉头,而付宁恰好捕捉到了这个神情。
“你识字?”能识字的奴隶可不多啊。
他不答,依旧紧抿着双唇。
写完了最后一笔,付宁接过茶杯,问道:“冬城,我还未问你,你为何为成为奴隶的?或者说,你到底是谁?”用茶盖拨弄了漂浮的茶叶,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她清澈的双目透过这雾气盯着缓缓下沉的叶子,若有所思。
之前不问是觉得不在乎,现在她倒是多了几分好奇,能成为奴隶的无非是两者人,一种是生而为奴的,另一种是平民不堪忍受贫穷而卖身为奴的。瞧着冬城这性子,定然不会是那种因为贫穷而出卖自己的人,而若是前者,那么他身上所有的性格该全部被磨平了才是,可此刻却看不到任何的奴性。
扯过他的项圈,逼着他不得不俯身,如此近得距离,都能看到他面上细小的绒毛,那慢慢爬上脸颊的红晕,和他不停闪躲的眼神。这样的少年,真是有趣得紧,让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若是不说,那我就......”她摘下了头上的簪子,作势要朝他身上撩拨,冬城一见这东西身子立马颤抖起来,尴尬地想往后退,不想被她垃住了项圈是动弹不得。看着他慌乱的模样,她心情大好,觉着冬城就是只她养的小兽,漂亮又别扭,“那我可就要像那天一样了哦。”
“我不要......”他慌了,只憋出这么一句。
拿出簪子装模作样地要动他,这时奴隶通报说是公子回来了,她松了手,让他先下去,否则阿烨看到又要闹出不少事情来了。
那日修书一封给高修后,他应承地很快,不日就给阿烨推荐了个官职,说是推荐实则不过是把他手下的空职给了阿烨而已,不过他能这般付宁已经很满足了,至少阿烨一点点步入了君临的权力中心。
刚抬头,就见到了小家伙崩着脸站在门边,她赶紧放下笔过去,好生安慰:“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去?”忽然她面色难看,难不成是朝上有人说三道四,惹得他不痛快了?
“阿姐,我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没事吧?”摸摸他的额头,是有些发烫,难怪他整个人恹恹的,“那先坐下吧,我去叫大夫来。”他笑着摇头,只说口渴了,“那好,我帮你重新倒杯。”
“不用了,我就喝阿姐的。”
伸手接过了杯子,毫不介意地一口就饮尽,看得她有些蹙眉,那杯子是她的,且他喝的位置正是他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