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下,还是挪了几步。
“你觉得脏?”这话一出,他都红到了脖子根了,她板起了脸,“那好,你先舔舔嘴唇。”他未明白,乖乖照做了,神态异常认真,仔仔细细地舔了几遍,付宁险些笑出来,这个冬城可真够笨的,不过就是笨才好。捧住他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这样就不脏了。”
“唔唔。”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眼珠乱飘,紧张地双手不自觉地扬起,待唇上传来了异样的酥/麻感,那双手自自然然地就垂落了,他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在她的哄骗中,他居然微微张开了唇,迎入了她灵活的小舌。
那条小舌折磨得他很是难受,尤其那软软的舌尖滑过了他的上颚,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绷直了身体,松开的双拳再次握紧了起来。
拍拍他的背,含糊地说道:“放松。”这个少年实在太紧张了。
冬城听了这话,越发紧张了,想要闭上嘴可又怕咬住了她的舌头,只能难受地僵直着,眼珠乱转,无奈地感受着身子一点点燥/热起来。知道上颚是他的敏/感之处,付宁小舌一卷,很是满意地带出了他呜咽似的呻/吟。
就在他懂得回应时,她戛然而止:“乖,我得走了。”
“嗯。”小声地应了,一想起方才那个诱/惑的低吟,他羞得不知如何自处。看着她走了几步,他别扭地站在原地,想叫又不敢开口,只用双手抓着牢门。
他是白家唯一逃出的主人,活着这些年来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让君家人尝尝血债血偿的滋味。这些年来,他一路颠沛流离,吃过了许多苦,他认识的主人从不把奴隶当作人看,一个不喜欢就肆意践踏。那日见到付宁时他正被转手给另一个主人,可以想象,若是没有她的出现,或许他会被那个女主人压在身下蹂÷躏至死。
当时付宁虽救了他,他也感激过,可她是主人,救下了他不过是要把他当作娈÷童,所以才会做出了刺杀她这样的举动,心想着只要这样的主人少了一个是一个。那次刺杀失败后,他就一直安静地呆在她身边,一心念着只要她厌倦了这张脸就会放走他的。期间更听到了她要嫁给高将军的事,他很是鄙视,认定了她是个贪慕虚弱的女人,而真正让他有所触动的,是那一晚。
所有压抑的感情都在那一刻宣泄而出,她的痛苦,她的无奈,通过狂风暴雨般的欢÷爱,完完全全让他感受到了。甚至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就是她心中的那个未婚夫,跟着她,一起沉沦,想温柔地抹去她落下的眼泪。
但是他不敢,正如他现下明明已经情÷动,却还要万分压抑一般。
望去她就要消失在了眼前,他再也忍耐不住,抓着牢门的手都在咯咯作响,动了动双唇,发出的却是一股空气,他急得不知该如何,若是叫得响了,岂不是要惊动牢房里的管事,可若是不响,那岂不是就要......
“主人,我......”冬城从来不知道,他的声音可以嘶哑成这般,难听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只是此刻他已然不去关心这些,因为胸膛间跳动的那颗心已让他自顾不暇了,涨红了脸,目色如水清澈,凝视着付宁,“我.....好像.....喜欢主人.....”说完立马转过了身去,再不回头。
付宁点头,也不多做停留,马上出了牢房。外头的付烨早就等候地不耐烦了,在她出来时,上上下下打量了回,还凑过了身来闻闻,确定没有沾染到那个奴隶的味道时放心。拉过她的手,指着条路,说是让她先走,他会殿后。
“阿姐快走。”
皱了皱眉,本想推脱的,可又想若是两人你推我就,岂不是两人都没有出去的机会了?应下了,快速从小道穿过去。现在这个时辰,宫内的侍卫巡防变得严谨起来,他们走的也颇为小心,只要再穿过一个宫殿,他的人就会来接应了。
忽然远处响起了一阵声音,付宁心生警惕,这声音刀剑相碰,难道在宫里有人交手?瞥头看了眼付烨,显然,不止她一个人疑惑了。
刚要迈出步子,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传来,付烨赶紧垃着她走进了一处宫室,想暂时躲避一下,可听得这声音好像越来越多了。眼瞧着就要出去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横生旁支!付烨从袖中拿出了一把匕首递给了她,说是可做防身,她拉住了他,不准他去干傻事。
嘭。
举着火把的侍卫已经闯进殿内,付宁赶紧推了他一把,压低了声说道:“快走,去找容卿!”在他还未醒悟过来,身子就被推了出去,正巧那些侍卫看到了付宁,就一下抓住了她。
带头的侍卫甩了下手,其余人上前就架住了付宁:“把人带走,看你怎么交代私下放走了重犯的罪名!”
起初她很是不解,重犯被放走了?忽然眼前一亮,这般说来,冬城是被大哥救走了?转头朝着角落的里的人做了个口型,想着冬城已经没事了,那只要大哥再来向太子要人,一切就都会好了,然后安心地跟着侍卫走出了宫室。
此时,跌坐在角落里的付烨是面色苍白,待人都走了好半天了,才顺着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