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很普通,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若要论姿色,王宫中美艳的女奴有的是。可就是这样一个他自认为再寻常不过的女人,当她义无反顾地为另一个男人拼命时,他忽然觉得,很羡慕那个人.......
被他看得有些微恙,她故作咳嗽了下,提醒着他该继续方才的话题。
“本宫的小蛇,它闻得出本宫的味道,会带着付烨他们前来的,然后,这里的人,一个不留!”他面色阴狠,握着火折子的手咯咯作响,只要威胁到他王位的人,就全部要死,即便这里的野人不谙世事,那也一样。忽然他想起了什么,邪魅地笑了,挑起她的下巴,“你知道,本宫的味道,指的是什么吗?”
难道是......他那里的.......所以他才会在破庙里强了自己,想让那蛇记住他的味道。一时间,她又是窘迫又是羞愤,不知不觉中竟一地咬住他的手臂:“你不要脸!”
“女人,本宫说的是本宫的血,你想到哪里去了。”摸摸她的脑袋,那笑容满是戏谑,挑眉,“你不会以为是本宫.....”
“住口住口!”骂了骂够了,可是此时她还是心神不宁。他可是很宝贝那条蛇的,不知当时和他欢爱时,那条小蛇是不是也在。好几次都想开口问的,可都被憋了回去,直至她实在忍不住了,刚想开口时,雪牢里悉悉索索地传来了一阵敲打声。
轰地一下,雪牢里的一面墙中竟然□了一把巨大的斧头。
接着,是那个叫白白的野人钻进了半个脑袋。
原本他的阿爹是不准他偷偷来看,但是外头有事,其他人都去准备了,就只剩下他了来问问了:“尼们,到底是甚么任?歪面来了支军队,是不是来杀窝们的?”看他呆头呆脑,无比认真地问着,付宁是不知如何回答他了,听到军队二字,她涌起了希望,看来是阿烨来了。
“来人多吗?”
他努力思考了下,点点头,又说道:“那里免,还有个.......断推的人,那任,恨毫看的。”看着那两人神色惊讶,他嘿嘿地笑了,自认为说了句不得了的话。羞涩地瞄了眼付宁,“尼,也毫看的。”
“野人,带我们出去!”君琰厉声说着。
这时野人学聪明了,拼命地想把脑袋钻出去,阿爹让他来问问,还嘱咐了说一定不能带着他们出去的,否则今晚就不能吃肉了。他立马摇头:“布药布药!”想到大哥也来了,付宁想干脆下了狠心,赶紧捧住他的脑袋,一字一句地对着他说,若是他肯带着他们出去,她就亲了一下。顿时,正在挣扎出去的野人停了下来,脸色红了又红,缓缓地点了下头,“毫。”
“女人你!”太子殿下醋意来了,看不下去了。
“放心。”对着野人说,“闭眼。”用手在自己的唇上一碰,然后碰了他的,算做亲过了,傻傻的野人根本没有被人亲过,以为这就是亲了,还兴奋地险些晕倒。
过了半响,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棵草,解释了半天,说他的阿爹说过的,要给第一个亲他的女人。其实野人头子的意思是要他好好保管这东西,想着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也没有女人,更不会有女人愿意亲他的,所以才有了这么一说。可怜的野人根本没有了解这层意思,以为不亲就不给,那亲了就要给。
付宁接过,眼眸一亮,这不就是竹简上记载的寒食草吗?她喜出望外,刚想道谢时,嘴唇不小心拂过野人的脸,这下可好,野人蹭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实实地晕倒了。
哦,还在流着鼻血呢。
“哼,多情的女人。”君琰圈过了她,“走了,还有事情等着我们呢!”唔,走前还踹了一脚野人,看着他这个动作,付宁会心地笑了。
如今阿烨来了,大哥也来了,连最为难寻的草药也有了,一切,应该都要结束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瓦准备开写野人小剧场,啊呜,不知道有没有响应阿?瓦会放在作者有话说的,不用银子,嘿嘿。
啊呜,就从今天开始,算是补偿大家看文的辛苦(因为乃们看瓦的文,又要跳到长评看,又要进群看肉,瓦都觉得有点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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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1:
男主:野人白白
女主:瓦的机油——闻香(蚊香)
前提:闻香只雪里的一点点,要不然都知道了,没法写下去了,纯粹恶搞的啊,文笔当然不能和正文比
某年某月,闻香刚看完了她机油的肉文,神色淡定地嗯了声,比起鱼羊网的水平,湿太的还算小清新,但是这厮会各种尝试,综合评价——尚可。这两字刚说完,顿时她的键盘上掀起了一股寒风,她妈呀叫了声,现在的操作系统这么发达了,机油的文里刚写到了雪地,怎么她就.......
一个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她心头,不会是.....穿了吧?
环视了四周,一片白雪皑皑,无边无际,用粗俗点的话来介绍就是,他妈的全部都是雪,连个人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