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带着浓弄的热意,灌入她的领口。
见着她乖巧地不动了,他抬起下巴,很是满意。抱着她坐到他腿上,披风一裹,将两人密不透风地裹住。顿了会儿,学着君琰的样子,他伸出小舌,来来回回地舔着她的脖子,那副认真学习的样子,真是让她好气又好笑。
“嗯......痒了.......”
完了,这家伙好像掌握了诀窍,小舌滑得更顺溜了,还在她身上扑哧扑哧地吸吮着,留下了一朵朵梅红色的小花。
“嗯,阿姐怀了孩子,身上的味道更好闻了。”半放倒了她的身子,极其□地在她身上东闻闻西嗅嗅的,还嘟囔着,“就是不知道那里味道怎样,好想闻闻,算了,现在这么冷,还是先.......”
就在他的脑袋一路往她的腿间去时,她脸色赤红,一掌拍了他的脑袋:“你还记得我怀孕了,臭小子,还不放开。”
回答他的,是他的一记白眼:“哦?那昨夜你怎么和那瘸子恩恩爱爱的?”同时他的手也没有停下,摸啊摸,捏啊捏,揉啊揉的,唇依旧流连在她的颈间,慢慢往下,朝着她小巧的耳朵探去,“阿姐不用提醒我,我知道你怀孕了。”
“昨晚....我没有.....”
忽然,他停下了动作,双眸明亮,很是意外她的这话。
就在付宁以为他不会做什么时,只见他眨眼笑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含住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着。含入,吐出,再含入,再吐出,这样反复的暗示,让她不禁红透了脸。别过了脸,不去看他灼热逼人的目光。
怎么,她的手被一股力道给拽了过去?
回头一看,只见某人脸不红心不跳地把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腿间,她的惊呼被他吞入腹中,紧接着,她就碰到了异样的东西。就在他微微粗重的喘息中,他凝视着她,笑了:“阿姐,我虽然不能碰你,但是,你可以碰我呀。”
☆、66新文的贱人女配就是你——专审!
“来得正好,本宫正有事要宣布。”君琰勾唇笑来,寒意乍现,“近日君临城中有不少奴隶伤主的事件,闹得是沸沸扬扬,所以本宫决定从今日起,将不听话的奴隶全都赶出君临,此外,凡为奴者,不得使用任何兵器。”
奴隶伤主,自古就是屡屡发生,近日来的确是抓到了几桩,可太子的那番话显然是有些小题大做了。贵族们在底下窃窃私语,对太子的别有用心是心知肚明,什么不得使用兵器,不过是变相地禁止奴隶变成贵族的私有军队而已。
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能从蓄养奴隶中看出这层关系,看来太子并非只有残暴而已。
“嗯,本宫还听说,定远侯府中近日多了不少的奴隶啊。”君琰把目光望向了容卿,别有深意地说道。
众人望向容卿,都好奇这位面带笑意的侯爷该如何接话。更有贵族觉着舒缓了口气,本以为那道命令是针对他们的,现在看来是针对容家的,也就安安心心地喝起酒来。
容卿微垂着眸子,缓慢地转着轮椅,经过付宁的位置时,示意她不用担心,看到付烨傲气地撇头,他微微笑了,在他平静的面容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弧线,很是好看:“微臣腿脚不便,的确需要多些人手,还望殿下谅解。”
“是吗?”
两人对视着,一人带笑,一人阴沉,气氛瞬时凝结。
良久,君琰才轻笑出声:“既然如此,本宫也不加追究,今日是高将军的接风宴,连定远候都亲自前来,本宫自不好薄待了众位,来人,把女奴带上来。”拍拍手,侍卫打开了点殿门,赤身裹着透明幔莎的女奴扭着妖娆的腰身进了大殿,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君琰搂住了身边的女奴,说道,“众位爱卿,好好享受美人恩。”
大殿上齐齐放下了幔莎,形成了一个个暧昧的空间。
有女奴的地方自然少不得那些事,那些贵族一听乐得双眼放光,立刻就能抱着女奴云/雨去了,自然其中也不乏有凌虐女奴为乐的,殿内此时充斥着欢愉和痛苦的呻/吟,只稍稍瞥处,就能看到光着身子的男女在抵死交缠。
君琰面无表情地搂着女奴,冷眼瞧着那些沉浸在欲望中的贵族,不免心生鄙夷,如此简单的诱惑就能让他们如痴如醉。那些自以为血统高贵的贵族,脱了衣物,和底层的奴隶有什么区别?他讥讽地笑了,这样的人,他还怕会收拾不了?
搂着女奴也加入了其中,他可是传闻中荒淫的太子,不做点荒淫的事怎么成?
那女奴媚笑着缠着他的脖子:“殿下,这样冷落太子妃好吗?”
反手用力,将女奴压在身下,正巧透过了幔莎看到了容卿一人独自坐在轮椅上,淡笑着拒绝身边献媚的女奴,不知为何,他看到这幕心中顿感不悦。能不为美□惑的男人,定力非常,看来他想要收拾容家还为时尚早。
“殿下,你都不理人家吗?”女奴娇笑着在他耳边呵气。
“本宫只喜欢好看的东西,人也一样。”君琰冷眼道来,看着女奴甜甜一笑,他眯眼,一下就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