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69式口交,并未在白素又叫又笑的快乐呻吟中轻易告终,因为白老大在舔遍白素整个阴户、也用舌尖深入她的秘洞数十次以后,依然感到意犹未尽,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吸啜着白素大量渗出的蜜汁、一边把白素环腰抱住,然后便猛然站立起来,形成白素玉体倒悬、两脚笔直朝天蹭蹬的顶级淫秽画面;而白素虽然对这个倒挂金钩的口交姿势略感讶异和惊慌,却也很快地便臣服在那种空前的新鲜感和极度的刺激当中,她双手紧抱着白老大肌块分明的健壮屁股,嘴里则啧啧有声地尽情品尝着白老大的龟头与柱身,而她那蓬倒泻而下、末梢堪堪及地的亮丽长发,也随着她脑袋的动作而摇晃飘动;就这样,一对坠入肉慾深渊中的父女,皆已浑然忘我地上演着一幕超高难度的直立69式口交热戏。
白老大好像要一口把白素秘洞里的淫液全部喝光,只见他埋首在白素的腿根之间,使劲地猛吸着白素的两片阴唇和穴口,直到白素浑身颤抖,含着大龟头的小嘴嗯嗯哦哦的不断发出怪声,他才满意地松开嘴唇,把白素迅速地放回床上,然后他一个鹞子翻身跳上床去,两腿一跪、双手立即抓住白素的脚踝,将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架得老开,紧接着白老大凑向前去,将他的大龟头对准白素那湿成一遍的美穴,腰杆大力一挺,一支硬梆梆、足足有十一长,粗若儿臂、筋脉毕露的大肉棒,「滋」的一声便入了二分之一;随着龟头强而有力的闯入,白老大也「喔──!」的一声,发出了畅快无比的呻吟,而白素也「啊─噢──喔……」的绽放出一长串快乐的浪叫声,父女俩声息此起彼落、互相辉映,构筑出人间最为不伦的一幅淫秽春景。
白老大一击得逞,又看到白素满脸娇羞的哼哼哦哦,完全没有丝毫责怪他的表情,不禁心头大乐,连忙腰杆一耸,开始大力的顶起来,他快速而凶悍的抽插着白素湿淋淋的小浪穴,但却非常有技巧地控制着插入的深度,绝对保持有五分之二的长度露在阴部外面,似乎不想让白素很快就尝到他整支大肉棒全部顶入的滋味,然而尽管如此,白素还是已经被他干得臀摇乳荡,一双玉手胡乱的到处抓扯着床单,有时闭眼蹙眉、有时星眸半掩,那歙动的娟秀鼻翼和那半开半閤的樱桃小口,让白老大看得神为之夺,彻底沉沦在白素美绝人寰的灵与肉当中;而白素这时也已堕落在无边无际的罪恶感里头,她知道自己的灵魂已经被魔鬼所收买,即使明明知道乱伦的无耻和罪恶,但从她全身每个细胞所爆发出来的炽热情慾,却紧密的包围着她、并且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只见白素突然双手紧紧反扳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两脚伸展至她的肩膀旁边,同时口中急切的哀求道:「噢!……爸……快 ……快点……把你的大屌……整根……插进来……啊……噢……求 求你……爸……我要……呀……求求你……爸……请你……用力…… 哦……把人家……插到底……喔……求求你。」
白老大看见白素如此淫荡的反应,赶紧把原本抓住她足踝的双手转移到她的香臀下捧着,然后庞大的身躯整个压叠而上,准备要来个长抽猛插,让白素好好地快乐一番,但当白老大将阳具抽退至白素的秘洞口,狠狠地插而入后,却忽然发觉自己的大龟头在半途中遇到了阻碍,那是白素阴道内的细嫩膣肉忽然紧紧地吸夹住他的大龟头,让白老大的大龟头举步维艰,连想再前进一分都有所困难,他试着抽插了几下,却发现白素的阴道将他的命根子越夹越紧,甚至把他的大龟头吸夹得阵阵发痛,白老大想一插到底的希望虽然受阻,但他却像发现什么人间至宝似的,历经沧桑的脸孔上浮现出一抹欣喜而诡异的笑容,他没有再次躁进,反而伏下身子一边轻吻着白素那怒凸的奶头、一边称赞着白素说:「素儿,妳的小穴好紧……把爸夹得好舒服。」
白素脸红耳赤地望着白老大说道:「爸……人家哪有夹你…… ……是你的……东西……太大了啦!」说着还耸臀扭腰,不忘去迎合她父亲的缓抽慢插。
白老大这时可不再温柔了,他忽然两手从白素的香臀下抽出,改为去攫住她大张着的两只小腿肚,然后他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那种狂插猛抽、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残暴,马上使白素被他干得庛牙咧嘴、浪叫连连,令人摸不清楚白素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而白老大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只见他干得咬牙切齿、额头青筋直冒,像油渍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白素香汗涔涔的玉体上,但他依旧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迳地埋头苦干、硬冲硬插。
原来,白老大已经确定自己的女儿正是传说中那种具有「天生媚骨」的绝代尤物,他在江湖中浸淫数十年,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来往多如过江之鲫,早就耳闻有此种在动情之际,阴道会自然收缩的女性,她们的阴道壁柔软异常但却拥有极强大的吸附力,若非天生异禀或阳具足够粗长的男人,往往会被这种天生媚骨的女性,在作爱的中途便被吸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立即弃甲卸兵,但根据传说只要男人能突破那段吸夹层,而直达底端的花心,便能彻底掳获那名女性的芳心,那么她不但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而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