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好不好。
我昂着头拍拍他脑袋:“起来吧,留着气力对付那俩老妖精吧。”
大叔这回倒是乖乖的爬起来放好热水抱着我去沐浴。
虽然老二都翘到天上去了,不过他倒是没有啥举动,很乖的等我洗好敲门送衣服进来。
我穿好衣服,示意他可以洗了,他才屁颠屁颠往浴室走。
我在他身后嘀咕:“这也不知道什么风,把这两顽童给吹来了。”
“巧事年年有,今年特比多。”
老霍的脚步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在门边,我赶忙提醒:“水湿地滑,小心咯!”
他扶着门框站稳,闪进门内,“嘭”一下关了。
我疯狂的大笑声,被他拒绝在门外。
霍大叔,你也有湿鞋的时候啊。
等老霍穿戴整齐,我们一起走出卧室,跨向那暴风雨。
然而半个多小时前响彻的敲门与鬼吼都不见了。
只有电视屏幕上传来“滇西1944”的激烈枪战与炮火。
而霍妈与我娘两人相依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看的认真。
时不时还耳语几句,想来是交流心得。
我与老霍默默站着,等待着她们的拷问。
我们一个一七零一个一八三,两大杆子矗立在她们身后。
过了老大一会,两老似乎终于发现了我们。
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目光没有任何波动擦过我与老霍。
然后一齐回头,继续会神的盯着屏幕。
“老霍家的啊,你说这电台没有了,可怎么办呢?”
“这还不容易,无所不能的黑丛林随便在哪个鬼子分队那儿一捞,还不手到擒来!”
“妙哉,所谓事在人为,像咱们的黑丛林,可不就是彪悍的人类嘛。”
“那是!”
她两老兴奋地讨论着剧情,完全无视我与霍楚杰。
我们面面相觑,这是个什么状况?
她们难道不是来捉奸的吗?
就在我疑惑猜测时,我娘发了话,鲜少的温柔语气:“你们都饿了累了吧,快点去吃,早饭在厨房里热着呢。”
我倒,娘啊,您那“累了”两字,可真让人遐想无限啊。
“可不是嘛,累了就要补充能力。”
霍妈搭腔,终于回头认真看我,确切的说是看着的我肚子,补充道:“囡囡太瘦了,要多吃点。”
您老嘛意思啊,那赤 裸热烈的眼神。
我拍拍胸口,拉着老霍向厨房闪。
身后两老的嘀咕继续,足够我们听清。
“我说老霍家的,你啥意思啊?嫌我女儿屁股不大不好生养?”
“哎呀,老夏家的啊,你可冤枉我了,我疼囡囡春分街谁不知道。你这样误解我,我可真伤心了。”
“老霍家的啊,我是爱女心切,别怪我啊。”
“哪能呢,你心直口快,我就喜欢你这点。囡囡这点随你,好啊!”
“哟,老霍家的,不愧是做群众工作的,瞧你这话说得,让人比吃了蜜还甜。”
“哪里哪里,我可都是大实话。”
“呵呵……囡囡的确是要补补了……这女人太瘦,总归是不好的。”
“那是,女人得适当有些肉,男人才喜欢!摸起来有手感嘛。”
“老霍家的啊,牛!”
老夏家的阿花绝倒ing……
34 九二克拉
我与霍楚杰吃完,我勤劳的挽起袖子准备收拾,我娘与霍妈冲到厨房,一把拉住我。
我娘说饭后得散散步,于是把我们轰出家门。
这上午十点,有谁家会散步?
不用摸下巴我就可以断定---这两老妖精,肯定有阴谋!
我拉着老霍按下电梯,把他推进去,摸摸衣服懊恼的说:“啊……忘了带钱包,你先下去,我稍后就来。”
“散个步你带钱包干嘛你……”
老霍那大嗓门以及后面的话被电梯隔绝。
我的目的当然不是钱包,我要学黑丛林当一回特遣兵。
我猫着腰向厨房进攻,大清早的赶过来,我就不相信你们是特意来看电视顺便煮早饭的。
绝对有阴谋,我心里握着拳,赤脚前进!
我缓缓靠近,隐身在门框后,厨房里的两老正哈皮的对话。
“刚才我的叫声肯定把他们吓了一跳。”
“老霍家的,这你就错了,明明是我那夺命连环敲,把他们震醒的。”
“好吧,是咱们两的紧密合作把他们从睡梦中惊喜的。”
“老霍家的,你说咱们来的时候都八点多快九点了,现在的孩子哟,真爱睡懒觉。”
“哈哈……老夏家的,你话里有话。”
“谁说的,可不要坏了我老夏家的门风。”
“不扯了,说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