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景致的车,垂头丧气的样子加上红着眼眶不用说张景致也猜到了七八分。揉揉她的脑袋,笑着劝慰,“一切交给我。”
“我说过我们要一起面对的。”她闷头说道,虽是沮丧却不失坚定。
张景致无声的笑,也许是时候该做结婚的计划了。
35
菜袅放了电话深深的叹了口气,张景致从身后抱住她,“你爸又催你回去了?”回到景江快一个月了,菜爸爸的电话就像是传给岳飞的圣旨,一道接着一道。
菜袅点点头,疲惫的靠在他肩膀上。菜爸爸是硬了心的要她分手,今天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若是她再不肯辞职回家,就永远就不用回家了。菜袅转身看着张景致,眯着眼看得认真。
张景致挑眉,这丫头想什么?“看什么?”
菜袅一叹气,“在看你怎么就这么不得我爸的心。”
她点点他的脸,“长的太帅,靠不住。”
点点他的肩膀,“门第太高,攀不起。”
最后握住他的手,“权力太大,抓不住。”
张景致笑笑,反手握住她的手,“长的太丑就跟你不配了,门第低了怎么从小就认识你,权利小了,就不是我了。”
“自大!”菜袅撇嘴。
张景致也不否认,抱着她咬她一口,留下齿痕才松了口,“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小鸟,我认定的东西从不松手。”
“你说我是东西?”
“不是。”
“你说我不是东西?”菜袅故意找茬。
张景致居然也有被她算计的一天,是不是东西怎么说都是错,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快步往卧室走,“咱们进屋说。”
“不要……”进屋还能说明白才奇怪。
“我有准备安全措施,所以……”某人拒绝无效。
当菜袅看见床头柜的抽屉拉开,满满的一抽屉安|全|套的时候,终于明白刘璃曾说过的一句话“男人都是精虫进脑”是什么意思了。
张景致亲着她的肩头,菜袅已经昏昏欲睡,某处有些酸疼,让她想踢还在自己身上作怪的人下床。“不要闹了,我要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请假。”张景致的私心不愿她再待在那个学院。“小鸟,考虑一下换个工作,银行、高中或者去景大当导员,不然你去接着读研究生。”
菜袅一下子就精神了,睁开眼瞪她,“张景致同志,你这是要利用公职之便给亲属安排工作吗?这是犯错误的事!”
严肃的小模样逗得张景致笑出声,“这么快就想做我的亲属了?”
菜袅鼓嘴,拉着薄被坐起来。“你不要混淆重点!”
“重点就是我不希望看见你上个班都难过。”学院的那些风言风语绝对不会让菜袅开心就是了,菜袅不抱怨,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一翻身,已然将她压在身下,“小鸟,听话。”
每一次他说听话,菜袅就觉得自己被当成小孩子,不过有些事可以有些事她没办法,例如这种原则性的问题,她有些地方还是跟爸爸很像的。“别忘了我是谁的女儿。”
张景致低头吻她,似有叹息,“那就请假吧,反正蔡司机也希望你辞职。”
“拜托,我爸希望我辞职是要我回家别跟你见面,而不是在这儿被你圈养。至于请假,能请多久?一天还是两天,早晚不还是得回去。”
“请婚假,你过了二十五岁,按照劳动法可以请至少半个月的假。再不然……”张景致笑的诡异,身子猛地压下去,贴着她耳根道:“再不然请孕假,半年的假期,足够你休息或是找其他工作的了。”
菜袅眯起眼,心跳快了好多,“你……不会是在求婚吧?”
“聪明。”他咬着她耳垂,“那你答不答应呢?”
菜袅猛地推开他,裹着被子坐起来,“张景致,你就这样求婚?”赤|身|裸|体,没有鲜花、没有戒指,还是在床上。
张景致也起身,套上睡袍出了房间,不一会儿走进来,手里多了一个丝绒的小盒子,他递给菜袅,示意她看。
菜袅打开,里面是三颗大小不一的钻石。不是戒指,是钻石,裸钻。
“喜欢什么样式自己去镶嵌。”
窘,居然有男人会让女人自己去镶嵌求婚戒指?菜袅哭笑不得。
张景致点点她鼻尖,“想要浪漫的求婚只要找一家4A级的广告公司出个创意就行了,可是我以为咱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必要,不是我不用心,而是用心想那些,不如一辈子用心过日子。”
“一辈子”这三个字,有时候真的比我爱你更让女人动心,一个想过跟你在一起一辈子的男人,不管这个“一辈子”能否实现,至少证明了他的真心。
“我年纪不小了,跟你在一起也绝对不是一时的兴起。我当然是希望咱们可以早一点结婚,不过我知道你也许还有很多顾虑,不用马上答应我,等你想好再回答我,钻石放在你那里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准备好,只等你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