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转头之时,他还在茅草屋外头的,而现在竟然已经在她们两人面前了。
“要你们命的人,呵……敢这么对待我的女人,你们两个是死定了。”
“你……你们要做什么?”她们两人瑟缩在一旁发着抖。“我们只是照顾她而已……”
“有什么话你们两个就去和阎王说吧!”说完,眨眼间,覃韬已弹出了两颗如红豆大的小石子,分别印在两人的眉心,“就当我好心,让我送你们一程吧……”他冷笑着。
两人在被小石子击中眉心之时,全身颤抖了下,随后缓缓的倒下,嘴角淌出了鲜血。
看到这种情形,黎芷儿似乎也受到了惊吓,只见她放声的大叫、大喊着。
“啊……不要……不要过来……韬……韬……”她不停的叫着覃韬的名字,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溺水之人想找到一块浮木一般。
“芷儿,我来接你了。”覃韬走到她的面前,却发觉她越来越往床榻内缩去,“你不记得我了吗?”他痛彻心肺的问道。
“不……不要……”黎芷儿仍是不停的摇着头,“韬……”
覃韬沉痛的闭上了眼,手点了黎芷儿的穴道。
“睡吧,等你醒来后,你就什么事情都会忘了。”
黎芷儿闭上了眼,覃韬抱着她走出了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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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正在黎湘山庄里头熊熊的燃烧着,在一夕之间黎湘山庄的男子皆死在残忍至极的刀法之下。
黎邑霸一家全躺在黎湘山庄的大厅里,一旁则是瑟缩着黎湘山庄的几名女眷,没有人敢对眼前这几十个黑衣人说什么,她们只是不停的发着抖。
“谁是黎姑娘的娘亲?”一名黑衣人突然问道,他的目光扫过了一群女眷,看到一个苍老的身影站起了身子。
经过半年了,章绣娘显得苍老了许多,她因为思念黎芷儿成疾,也因话内疚及自责,身子已经越来越差了。
“我就是……”她有气无力的说。
“我是天阙宫的右护法祈圣。”祈圣拉下了覆面的布巾,一张俊逸的脸庞在众人面前呈现出来。
一听到是天阙宫,喜鹊从最角落的地方爬了出来。
“你们是天阙宫的人吗?那你们知道小姐在哪里吗?我是喜鹊啊……从小与小姐一同长大的喜鹊,我好想见小姐啊……”她隐隐啜泣着。
那日当黎理商要将失忆草的菜汁灌入黎芷儿的口中时,她曾在一旁奋力阻止,要求他们不要这么做,但却无用,且也因为这逾矩的举动,让她挨了二十大板,但是她不后悔啊……
在挨了板子后,她从黎芷儿的厢房外爬进去,怎料只见着了疯疯癫癫的黎芷儿。
她不知道庄主及少爷们究竟对小姐下了多重的毒手,她惟一能做的就是抱着黎芷儿痛哭。
没多久……她最钟爱的小姐便被送到了道观,至今她也有半年没见到小姐了。
“只要你们可以让我见小姐一面,喜鹊就算死,也心甘情愿啊……”说到这里,她已泪流满面了。
“你是黎姑娘的女婢吗?”
“是的!”喜鹊不停的拭着泪水,并且猛点着头。
“将她带过来。”祈圣向一旁的黑衣人命令道,“其余的人将黎湘山庄所有的金银财宝送给穷人,至于这些人,除了黎湘山庄的长工、仆妇外,凡与黎邑霸有关的全都送到青楼去!”
“不!”几名姨太太听到祈圣的话后皆频频求饶,害怕的直摇着头,“不要啊……”
“这是你们对待我们夫人的代价,至于夫人的娘亲,我们宫主准备了一座院落,让你在那儿安养天年。”这些事全都是覃韬交代的,他只是照办而已。
“我……我可以知道……芷儿现在好吗?”章绣娘一提及黎芷儿,眼眶忍不住泛出泪光。
“夫人因为失忆草的药量下得太重,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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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为什么往外头跑,那里没有蝴蝶啊。”喜鹊连忙跟在黎芷儿的身后追着。
跟着祈圣回到天阙宫后,喜鹊便开始了照顾黎芷儿的工作。
她头发乱了就帮她梳理,脸脏了就帮她擦拭……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喜鹊感到心酸极了。
“有啊……有啊……我有看到蝴蝶耶,蝴蝶飞飞飞……外头有花……韬喜欢花……”黎芷儿的头上插了几朵花,长发如同黑瀑般披散在她的身后。
“可是宫主现在不在啊,还是我们等宫主回来之后,再摘花给宫主,这样好吗?”
“韬吗?”黎芷儿无神的双眼看着喜鹊,“韬回来了吗?”
“宫主还没有回……”喜鹊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黎芷儿站起身,朝不远处飞奔而去。“小姐小心啊!”喜鹊看到这种情形,连忙跟着站起身追上黎芷儿。
“韬、韬你回来了……韬……”一见到覃韬,黎芷儿就扑进他怀里。
覃韬的眼底满是温柔,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宠怜的问道:“你今日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