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一的斑痕在提醒着我,他的伤即使好了,也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光洁白皙了。
突然,呕心感又腾的涌了上来。
我哗的一下就吐了出来。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因为嫌弃他的面容,但他受伤的眼神告诉我,他认为,我是在嫌弃他的丑陋。
胡乱的擦拭了一下嘴角,顺手掀去了被我吐脏了的被子,抓住躲闪的男人,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在他受伤的脸上轻吻,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他从开始的反抗渐渐平息下来,一直到了他的唇,我坐直了身子:"刚吐了,嘴里有些个异味儿——“
他扯回被我抓在手里的衣袖,努力平息自己起伏的情绪:”你走吧。"
”呵~~你换个台词行不,这话儿我耳朵老茧都听出来了,我刚真不是有意要吐的,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呀,除了占有欲比较强,也勉强再加个床上功夫比较好吧。“话未完,就被他一脚踹下了床,不料扯痛了我胸前的旧伤。
我抚住胸口嘤咛一声,他紧张的下了床:“你。”
“快,我快痛死了。”脸上的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抱我去床上歇会儿。”
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是上次的伤口吗?我瞧瞧。”说着要解我的衣服,却又顿下了动作:“我去叫人。”
一个翻身跃坐起来,紧巴住他的颈,也不管什么味儿不味的了, 用自己的唇狠狠的蹂躏着他的唇。
攻进他的齿关,轻易的就找到了他的舌 ,狠狠的吮吸,搅弄——
睁着眼睛,想看他脸上的每一个变化,他的眼已经闭上了,显然已经沉浸其中了,我承认,我没有投入,我完全是准备用色诱来攻下这个男人。
一吻完毕,我挺不要脸的问了一句:“你刚有吃到什么么?”
他自情欲迷离中苏醒,缓过神来,冷冷的看着我曾经受伤的地方:“不疼了么?”
“骗你的。”
他嘴角勾起讽刺的笑,那纠结的伤也跟着他的每一个表情纠结再舒展再纠结——
“我骗人都是善意的骗,你还不愿意跨过那道坎么?我先过来了,你都不高兴,不愿意吗?”想抚平他纠结的面容,但,真的分不清他脸上的纹哪些是皱出来的,哪些是烧伤的。
“我刚没吃到什么。”半晌,他才回了等待他下文的我。
哦~~~~~~
偶滴个神呀! 他怎么总来这招。
“下一句,下一句。”我急切的催促他。
“我的脸已经毁了。”他又撇过身子,沮丧的道。
好,好,好,有反应就好,总好过他冰冷冷的,要不就是大吼大叫的。
扳正他的身子:“脸,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你是否还爱我——”
煽情啊!煽情啊! 我自己在心里都要佩服我自己,感动吧,激动吗?那就吻我吧——
等待——等待——
他终于启了启唇:“你又骗我,你一定是同情我。”冰冷沙哑的声音如同冰块一般要将人冻死。
咽了口口水,受伤的男人啊,我该怎么唤醒你那颗爱人的心哩。
另一个屋内,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抱着头痛苦的呻吟,边上一个冰冷的小娃娃冷冷的瞅着这一切的一切。
四十四 缘生缘灭
那日后,我便不时的用老方法潜进他屋内,仿佛又回到了我夜潜国师府的日子——想到国师府,我又想到了那个现在在皇宫里等待我的男人,也不知道珞现在如何了,当日骗他说将恒王送离火越国就回去陪着他,如今,自个儿丝毫,没有回火越的打算,宛,我是绝对不会丢下的
想着想着,就开始寻找红离和宛的身影,就瞧着他们二人正兴致高昂的拿着鱼竿在那一方人工湖泊里——钓金鱼。
红离半倾着身子问宛:“上来了么?我感觉你的竿儿动了哩!”
宛也不回他话儿,就只盯着自己的竿子。
我猫着步儿瞧瞧来到假山后,红离到底是个有修行的人,警觉的转身与我看了一个对眼,对他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他便狐狸贼笑了,还一个劲的用他的那双桃花媚眼示意我狠狠的吓唬一下宛。
鱼丝线儿微动,宛赶忙将其挑了起来,却也只剩下一个空钩,红离倒也落井下石:“我说的那会儿就有鱼了,你偏不信。”
“你说的对,也没瞧你钓上几条来。”意外的,一向温柔的以好好先生形象示人的宛语气里竟搀杂了些恼怒。
红离脾气也上来了,一个轻摆衣袖,那鱼儿就唰唰的一条一条的落在了岸上,得意的给了宛一个眼神。
”有本事就别用法术。“宛冷哼了一声,给自己的鱼钩装上鱼饵,又抛了出去。
红离委屈的瞪了我一眼,默默的斥责宛对他的态度。
我自地上捡起一小块碎石儿,对着宛那一方区域扔了下去,湖面上立刻荡起了层层的涟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