琄才算是缓过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茶庄的掌柜的安排如何出货,什麽时间出,怎麽出等等的後遗事情,累了十来天的黎琄就闲了下来。
每天吃著店家提供的美味饭菜,趴在二楼的窗口看著外边的风光,很是无聊。
几天的时间,黎琄就发现了,从最东边的那个窗子望出去,窗下是一条仅能容一个人走的窄巷,这条窄巷离大路有四十多米远,整个窄巷里只有一个小门,里面有十个小房间,每天晚上会有一些带著面纱的女人,来到这儿接客,整个晚上,只有巷子口有一个看著,他也从不进来。
黎琄听铁头说过,这种是私寮,里面来的都是良家女子,为了生计,才蒙面前来,院子里的树上,挂著一盏马灯,各个房间都是黑的,从来不点灯,防止被人认出来,房间没有门,挂著一条布帘,如果布帘是卷著的,说明里面没人,布帘放下,折起一个角,说明里面有女人,完全的放下了,说明客人正在办事,私寮总是戌时末开始有女人来,到子时以後就不再放客人进来。
观察了几天,黎琄发现这家私寮的女人最多时也就是七八个,所以房间从来没有满过,无聊的黎琄等待中,听茶庄掌柜说她还要等二十多天,等他把事情敲定好後,让他带著计划回去回复谷青阳。
黎琄熬了几天,这天她把小茶派了出去,然後她自己去街上偷偷的买了两身穷人家穿的粗布衣衫,晚上用铁头留下的迷药,让小茶睡熟了,站在院子的小角门口,黎琄穿著旧衣服,还是没有敢出去。
从这个小角门走到私寮,也就是五六步远,可是走过去却是需要极大的勇气。
这天跟著谷景鸿的一个下人,来看黎琄,问黎琄有没有事,然後说少爷需要银子,原来谷景鸿在一个镇上包了一个戏园子,沈迷其中。
这天晚上,黎琄迷倒了小茶,毅然决然的走进了私寮的一个房间,根据几天观察的结果,黎琄躺在床上,把裙子撩起,脱下下身的衣裤,躺在床上等著。
不久就来了人,那个人来到後,把黎琄拉到了床边,解开裤带,就对著黎琄插了一通,插完後提上裤子就走了,黎琄一点感觉也没有,不由的有些失望,後来又接了三个人,依然是这样,除了私处不断流淌的白液,证明了今夜的事,否则黎琄会以为只是做了个荒唐的梦而已。
不过那晚上,黎琄回去後,却是睡的很熟,事後想想,可能是心里没有满足,身体却缓解了饥渴的原因。
此後隔一天,黎琄就去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是十天过去了,期间除了茶庄掌柜来报告事情的进度,黎琄和小茶就像与世隔绝一样。
这天晚上,私寮刚开门,一下子涌进了好几十个人,原来是一镖队路过,一百多个小夥计跟著,穷人没钱只好来这便宜的私寮了。
黎琄的房间里来了五个,听声音除了一个叫做豹哥的人,其他的都很年轻,声音也很激动,豹哥比较有威信,说:“一个一个的来,按照年纪从小到大。”
“豹哥,你就知道疼小的。”
嘻嘻哈哈的,一个人先冲了过来,来人很激动,莽莽撞撞的一通乱插,就泄了,其中还有一次物件滑出来,冲进去的时候,顶到了私处的媚肉,戳的黎琄很疼。
後面的人泄的也很快,一会的功夫黎琄的私处就呼呼的往外淌白液,屋里也充满了糜烂的气息,味道很重,黎琄就觉得有一些窒息,可是人没有走之前,黎琄不敢动,否则一旦出事,後果是她不敢想象的,拿出一块帕子,捂住口鼻,任那些人操弄。
豹哥不愧年纪大,稳重,持续的时间比较长,虽然黎琄没有快感,但是被插的身体也很爽,年轻人泄的快,恢复的也快,很快的就又轮了一圈,最後被豹哥强拉走了,“不许再泄了,年纪轻轻的伤身体。”
黎琄躺了一会,刚想收拾一下回去,门口又进来一个人,此人还没有走到床前,一股浓重的酒味就冲了过来,借著外边的马灯,可以看到这人走路都摇晃了,黎琄有一泄害怕,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和父亲逃难时,一个酒汉打老婆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黎琄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僵在了床上。
来人手里还提著一个酒坛子,爬到了床上,熟门熟路伸手抹了一把黎琄的私处,说:“哦!有…有人已经操过了,老子的。”
说话间,提起手里的酒坛,把里面的酒全部倒在了黎琄的私处,溅的黎琄的小腹和腿上全是酒,黎琄吓的腿都想战抖了。
醉汉趴到黎琄的小腹,一通乱添,嘴里嘟囔:“好酒,好酒。”
添了一会,醉汉解开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把黎琄的腿拉起搁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掐著黎琄的大腿根,把黎琄的私处拉到自己的物件上,戳了一下,没进去,又戳了一下,还是没进去。
“他*****,”嘴里一通乱骂,黎琄怕他生气,悄悄的伸手,摸到醉汉的物件,引导著它来到阴处的入口,醉汉一挺腰,插了进去,醉汉舒了口气,黎琄也舒了口气,此时才觉得自己汗都出来了,刚才是真的害怕了。
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