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秘药,和防止私处松弛做的几个动作。
此後的日子里,黎琄每天的工作就多了用药,和做动作,当小茶看著黎琄在床上活动时,好奇的问:“少奶奶,您这是做什麽呢?”
“锻炼身体。”黎琄心平气和的说
小茶年纪小,又有一些傻乎乎的,也就信了,也好在她什麽也不懂,也不怀疑,否则黎琄也不会这麽放心的把她带著身边,而因为黎琄在外边一直有人,也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她有什麽不轨。
这天小茶被黎琄派出去,把一些看好的账本给茶庄掌柜的送去,黎琄一个来到一家绸缎庄买布料。
“小琄?”
一声带著迟疑的声音在後面响起,黎琄也一愣,多少年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一身蓝衫的人站在她的身後,来人相貌堂堂的,身材修长,浑身充满了阳刚之味,却不显粗鲁,只见他背著一个包袱,风尘仆仆的,却不露疲惫,反而充满了某种说不出的魅力。
“大堂哥?”
“真的是你。”
兄妹二人,情不自禁的抱头大哭,分别了五六年了,竟在这异乡他地,突然的重逢,怎麽不让人激动。
来人是谁,来人是黎琄的一个远房哥哥叫黎锦,黎锦家里穷,但是黎琄的爹爹经常的接济他们,所以两家的关系很好,虽然他们追溯了五代,也没有找到他们有什麽血缘,但是这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关系,此时黎琄在这儿遇到黎锦真是说不出的激动,黎锦也是。
“大堂哥,你这是干什麽去?”黎琄把黎锦带到她住的客栈,问道
“哎,我在一个侯爷家里做侍卫,这次出门就是奉命给别人送东西的。”黎锦解释说,同时看著这个小妹,只见她以前青涩的面孔,如今变得妩媚优雅,看样子是过的不错。
“那大堂哥可是可以施展雄才大略了。”黎琄记得这个堂哥从小就聪明,有远见,而且对未来从满的雄心。
“哎,什麽雄才大略的。”黎锦说笑道:“混口饭吃,在侯爷府里,我这样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就是一个小跑腿的而已,你呢?你和伯父走了後,我拖了很大人打听,都找不到。”
“我,我爹已经去世了……。”黎琄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往事,包括她新近守寡。
“哎,你怎麽这麽命苦……。”
…… ……
兄妹两个聊著聊著不知不觉中,已经天黑了,小茶也回来了,黎琄才张罗著让前面的夥计送了饭来。
“大堂哥,你住在哪儿?”
“噢,我今天只是路过,本来没有想停留,直接去前面的一个小镇住宿,谁知道就遇到你了,今晚就在城里住一夜吧。”
“我看你就住在这儿吧,这个院子里,就我和小茶。”
“也行。”
小茶给黎锦收拾出一间房,黎锦就住下了,黎锦的小院里有一间热水房,是在院子外边烧的锅炉,通到黎琄这儿有热气,所以黎琄这儿只要用,热水随时都有,黎锦也就不客气的弄了一大通水,高高兴兴的泡了起来。
黎琄也洗了澡,打发小茶睡死过去,犹豫著今晚要不要去私寮,姝荷给她的药很管用,说是只要不是生孩生的私处松弛,这药一准的能有效,而黎琄经过这几天的试验,加上每天做运动,却是收效很好,因此正在兴头上,还真是有一些舍不得。
而且她这个堂哥还会武功,万一被发现……
黎琄穿著一身淡粉的衣裙,披散著长长的秀发,端了一罐客栈里送来的鸡汤,想去找堂哥聊聊天,这样也许就没有什麽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来到黎锦住的房间门口时,里面还亮著灯,黎琄一看还没有睡觉,就直接的推门进去了。
只见屋子里一个大大的木桶,一个浑身赤露的男人一脚在里,一脚在外,手里拿著一块布巾,正在擦拭著头发,突然看到黎琄推门进来,楞在那儿,也忘了动弹。
黎琄惊诧间,一不小心,手无意识的摸到汤罐的下边,烫人的感觉,让她条件反射似地,扔了鸡汤,虽然是往前送了一下,但是随著瓦罐破裂,鸡汤四溅,还是沾到了绣鞋和裙摆。
“哎呀”黎琄惊的一叫,因为她光脚穿著绣鞋,有一些溅到脚面上了,好疼啊!
然後是最经典、最狗血的场景,黎锦跑过来,赶紧把她抱起放到床上,抬起黎琄的一条腿,看看脚有没有烫伤,这次可是真真的冤枉了黎琄,她也只是来聊聊天而已,所以洗完了澡,这衣服就穿的有一些简单,配合黎锦的动作,粉色的裙子是上好的丝绸,清风拂柳般就顺著一双令人血脉膨胀的玉腿,滑到了腰上,底下的春光一览无遗。
黎锦抬著黎琄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平放在床上,黑色的毛发有一些卷,红色的媚肉,因为腿被分开的缘故,已经像是门口迎客的小二般,乖巧的立在两边,中间一个粉红色的小口,像是刚刚睡醒,轻轻的打著哈欠,黎琄蒙了,黎锦也有一些不明白,可是人类的行动并不是都有理智控制的,黎锦侧压著黎琄的腿